劉不聞這才反應過來,笑了笑說道:“合著你倆是幹這事兒來了,上一回權當我扯淡好了,你們是不知道,上回我說了你們以後自己都難受了好幾天,這會兒我是明白了,還真就隻有兄弟們才叫真性情。”
“嗨,這有啥好難受的,真正難受的應該是咱哥倆才是,行啦劉不聞,所以你是讓咱們進去還是不讓咱們進去呀?”李江耍著嘴皮子說道。
劉不聞愣了愣神,這才發現好像自己還把兩個人攔在門口呢,連忙打了兩句哈哈請他們進屋。
這個時候,譚豐也才醒過來,他睡眼惺忪地走了下樓,便瞧見劉不聞和兩個兄弟拿著酒走了進來:“喲,這麼早就來喝上呀?”
這時,幾個人也注意到了正在從樓梯上走下來的譚豐。
“譚老師,早啊!”
“來吧譚老師,咱們一塊喝上,好久沒有來你們這兒聚聚了。”
彭金和李江也都十分友好地跟譚豐打了個招呼,而這個時候,譚豐卻顯得有些不是很愉快的模樣。
劉不聞非常清楚譚豐為啥會這樣,便連忙走了上去說道:“譚豐啊,不好意了哈,今兒我還真得偷個懶了,你也一起來喝上吧,大家都是認識這麼久的哥們兒了,我去做點兒好吃的算我賠禮了。”
譚豐這才勉為其難地笑了笑,接著點了點頭準備回房換衣服。
花了整整一個小時,劉不聞做好了一大桌的美餐,譚豐也幫著劉不聞將做好的“硬菜”端上了桌。
幾人拿起了酒,一人一杯地喝上了。
幾人敘了敘舊,歡聲笑語了一陣子之後,李江開口說道:“劉不聞,咱們原本耽心有個事兒告訴你,你會生氣,可是咱琢磨著要是不跟你說,才叫真正的不仗義,所以…。”
劉不聞輕輕的點了點腦袋:“兄弟,有啥事兒你就直接說吧,是好是壞咱們也能商量商量,別藏著掖著。”
聽到這話,李江河彭金都笑著點了點腦袋:“行,其實咱們倆最近,想著做一個項目,就是合夥運營一個建材廠,專供室內建材,這個事情咱倆已經協商過了,覺著能做。”
劉不聞愣了愣神,彭金連忙說道:“劉不聞,我可先得跟你聲明清楚啊,這個事兒並非咱倆想著自立門戶啥的,隻是覺得咱們如今沒在你這做了,就算還剩點兒存款,也得找口飯吃,所以這就打算著這麼做…。”
劉不聞瞧著彭金這生怕的最自個的神情,心裏也有點兒奇怪的感受,這樣的話講出來,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悲傷,就好像曾經跟你至親致義的手足,忽然就變成了一個街邊擦肩而過的人一般。
他輕輕的點了點腦袋:“彭金,李江,我懂,我能理解,也不反對你們做這個事情,有啥需要我援助的地方嗎?”
“沒沒,這個事情目前咱們自己還是能搞掂的。”李江說道:“雖說不一定會非常順風順水,掙頭也不好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