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聞瞧著這人;“要不,你先說說,你是誰吧?”
那男人一怔:“你什麼意思?”
劉不聞搖搖頭,有些奚落地說道:“我沒什麼意思,我隻不過是想清楚你是誰而已,況且,那時現場的人還有攝像頭,都可以證明,我沒有故意攻擊,按照立法規定,在與非行凶者接觸時,官府必須出示有效身份,我問你的問題,你倘若不回答,我也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
那人瞧劉不聞,皺了下眉頭,說道:“不要覺得自個學了兩天立法就能鑽空子,所有證據都沒有明確的表示出,你是正在被攻擊時才反擊的,是不是正當防衛,還不好說。”
“那抱歉,我拒絕回答你的一切問題。”
劉不聞說道:“待到上了法院,我讓律師為我辯護。”
那人開始有點不爽了:“好,劉不聞,你真覺得你可以在淮城稱王稱霸是吧,我跟你講,你的那鄧長官如今就快不能在這兒幹了,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聽見沒有?。”
劉不聞說道:“我都不清楚你是什麼人,幹嘛要回答?你講我是否正當防衛不好說,那隻是些眾說紛紜的東西,我相信閉路電視不會騙人,你要堅持這樣逼問,就先把那一片區域的拍攝內容全部調出來。”
劉不聞說罷,那人便憤怒地站了起來:“你別特ma動不動就懟人,我隻要想,特ma隨時都能弄你你!你識相的就老老實實給我配合,聽見沒有!”
劉不聞不出聲,死活不肯配合,那男的發起火了:“你想玩是吧,好啊。”
他回過頭說了一聲:“監控器關了。”接著惡狠狠地盯著劉不聞:“你說有證據不加,也確實有不少人見到你從一部車裏竄了出來,摔兩下,身體上有點兒小傷小患,小骨折啥的,我相信沒有人會懷疑。”
劉不聞吃驚不已,這貨分明就是要威逼啊:“你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有證據嘛,如今監控啥的全都關了,勞資現在就打斷你一隻手,我看你拿什麼東西告我!”
那一個官府話音一落地,便朝劉不聞走來,劉不聞的雙手仍舊是被牢牢固定在板凳後麵的,哪怕自己的超能力能夠施展,如今也沒法子抵抗,這個時候,劉不聞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無助,這種無助感,讓他有種想要自殺的衝動。
劉不聞有些緊張,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官府壓根不和劉不聞講話:“咋地,你慌啦?這有啥好慌的啊,你不是見過大世麵嘛?要是不想挨打,那畫押咯。”
劉不聞吃驚地瞧著這個家夥,這一回,他總算是清楚了,這個事情,自身便是一個圈套,從一開始,就有人給自己布好了局,等著自己往裏鑽,說不定姚天雄和殷坤他們早已買通了這個人,可萬一要不是他倆呢?那又會是什麼人?該不能是顧向東吧?。
想到這兒,劉不聞眉毛緊鎖,想著如今可能真是暫時沒有啥好法子了,便說道:“那就畫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