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走出電梯,突然瞧見李江的屋子正門竟然沒關,而且還能隱隱約約看見裏麵閃動的人影。
不好,難不成是入室盜竊?
沒可能呀,光天化日的又沒到晚上,這人盜竊也不關上門,不符合邏輯啊,劉不聞給阿龍打了個電話,叫阿龍點人趕到這兒,而後自個就坐在樓梯間等。
大概二十幾分鍾,阿龍帶兄弟趕到了,劉不聞說道:“在這待著,我去瞧瞧,轉頭如果有狀況,我會叫你,你們直截進來抓人,清楚嗎?”
“不要擔心劉老板,咱們絕對是熟手。”
阿龍道:“要麼你在這等啊,我去瞧瞧?”
“混犢子,就在這兒等,別亂搞。”
劉不聞話音一落地,便向李江的屋子靠近了,站立在門外,便見到屋裏有幾名漢子,做凳子上的,還有一個躺沙發上的,相互聊著天,甚至有個人在那燒菜,根本便是將這兒當做自個家住上了。
劉不聞走了進去,淡淡一笑:“內啥…李江在不在?”
“他不在,什麼事?”
當中一人問道:“你認得李江?”
劉不聞輕輕的點了點腦袋:“我是他親戚,他幾天沒有音訊了,我專程過來瞧瞧…”
“我們也在找他呢。”
那個人說道:“他惹了事,拿了咱們的東西不還,我便不信了,這家夥能永遠不回來,咱們反正就呆在這兒,他不回來,哼,這房子就是咱們的。你是他親戚?還是李江叫你來探路的?”
劉不聞連忙搖搖頭說道:“怎麼可能,我真是來找他的,這一位老大,李江幹啥啦,偷你錢了嗎?”
“他幹啥?他殺了咱們的人!”那個人用力地說道。
劉不聞大驚失色:“李江殺人了?!這麼要緊的事情,趕緊報官呀!”
“報官?咱們的事,官府幫不上!咱們自個處理。”那個人道:“要是你見到了李江,便告訴他,我阿妹如今每天都是半死不活的,他但凡褲襠裏還有個把,便叫他自個到地廟村。”
“等一會兒老大,我…我不大明白你這是啥意思。”劉不聞說著,便在袋中拿出了煙挨個挨個的派,說道:“阿江確實是我親戚,我是感覺三天前他就有些反常,後來不是聯係不上了嘛,便上這兒瞧瞧。
我們全是明白人,你看究竟是啥事,你給我講講,要我能給他解決,這事兒咱們今天就弄清楚,要我實在辦不成,我隻要你們講得能讓我服氣,我便將他整到大夥兒麵前來,行嗎?”
“你確定?”那個人滿臉懷疑地瞧著劉不聞。
“確不確定咱也得知道是個啥事兒不是。”劉不聞說道。
這時,那個人總算信了,喘了一口氣,向著劉不聞招了招手說道:“哥們兒,咱坐著講。”
劉不聞點了點頭,便坐下來了,那個人徐徐開口,說道:“我瞧這一位哥們也是一個明白人,鵬子,上杯茶。”
那個切著菜的年輕人鵬子,莽莽撞撞的走來為劉不聞泡茶,那姿勢大開大合,倒進杯裏的開水一下就濺到了劉不聞肚子上。
劉不聞下意識的“啊”了一下,這時,埋伏在外麵的阿龍一幫人,聽到了劉不聞的聲音,一股腦猛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