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這樣,證…辦下來就行了。”鍾秋雲說道:“多謝你。”
鍾秋雲話音一落地,便向著劉不聞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這隻是個十分不起眼的姿勢,可卻叫劉不聞感到心中有一些酸楚。
老實說,劉不聞心中對鍾秋雲,實際上仍舊有些內疚,倘若自己能夠體諒她,哪怕當場拒絕了她,不讓她這樣嫉妒下去,她也不至於犯法。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鍾秋雲自打出獄以後,的確變化了不少,性子也柔和了,甚至是還能看得到慈祥的光華,對羅子浩,鍾秋雲也就好比一個母親一般,無微不至。
劉不聞瞧著她離去,接著便讓冷淖去處理個事了,劉不聞如今在當地,但凡一開口,分量都是相當重的,當日,鍾秋雲就收到了通知,讓她去把證辦了。
接著,鍾秋雲的店沒過多久便開了張,名叫秋雲小吃,劉不聞還特意推掉了當日的事,為鍾秋雲店內上下打點。
鍾秋雲瞧著劉不聞辛苦的模樣,就拉住了劉不聞,說道:“劉不聞,你不要這樣,你是咱們這兒的首富,在這做這種累人的事,不好的。”
“有啥不好,秋雲,我們全是自個人,不要太見外,而且,你也是想羅子浩今後方便啊。”劉不聞說道:“秋雲啊,我有個事,想問一下你。”
鍾秋雲輕輕的點了點腦袋:“什麼事。”
“羅子浩這小孩,和你又沒血緣關係,你咋那麼上心呢?”劉不聞問。
鍾秋雲愣了愣神,仿佛不曾想,劉不聞竟會說起這個事情般的,良久才冷靜下來:“我…我便是瞧著小孩孤苦伶仃…”
劉不聞說道:“倘若講你憐憫這個小孩,平常的時候多在乎一些也是正常,可是,你日都為了他付出了很多,生活,還有心靈上的輔導,這絕非簡簡單單的憐憫他便可以講得過去。”
就在這時,鍾秋雲突然間就潸然淚下。
劉不聞吃了一驚:“秋雲,你沒事吧,抱歉,我說了不該說的話,我閉嘴可以了吧,你不要哭了。”
瞧著鍾秋雲已哭作了聲,劉不聞頓時有了某種感觸,他看見鍾秋雲難過,自個也立即跟著難受了起來:“秋雲,究竟咋了吧?是否有啥事,要是有啥,你開口便是。”
鍾秋雲搖搖頭,逝去了眼淚,說道:“劉不聞,我今生今世,還有盼頭嗎?”
劉不聞突然愣了愣神,這有些莫名其妙啊,鍾秋雲實際上跟自個差不多大,到現在為止隻不過二十多歲,便是個年青貌美的大妹子,咋突然便會有這一種想法。
鍾秋雲浩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進過監獄,流過產,還害死了父母,哥哥也離我而去,今生今世我還有啥盼頭?”
劉不聞連忙道:“秋雲,進監獄的事,老實說咱們都了解,那實際上不算是啥的,你的父母是因為罕荒不幸,跟你沒有關係呀,你那哥哥,本就不在意這個家,他走了,說不定會有更好的人生呢,這些都是往事了,你還那麼年青,至於你身子的事兒,還能治好,不消擔心那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