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要讓曾雲騰和安致遠互相間形成製約,讓安致遠的力量減半,如今局勢緊張,任何人都不可輕信。
確實,鄧闊江引薦的這個曾雲騰,才能那是相當高,到了以後便將事情弄得越來越好,不但這麼,他反而給劉不聞製造了一次驚喜。
一日,劉不聞剛好在盒譚豐一塊商討植物的事,便聽到門響了,劉不聞把門打開,見到是曾雲騰,快就恭恭敬敬讓曾雲騰進屋坐下。
“劉老板,不消那麼見外,我便跟你講個事,一會兒還得去忙。”曾雲騰說道“這個別院這邊,狀況有一點反常,雖說我便是暫時過來搭把手的,可是我感覺還是得跟你說這一些事。”
劉不聞輕輕的點了點腦袋;“曾哥,有啥事情你講就是。”
“嗯,我瞧見,別院有的分部,員工的行為有一點蹊蹺,我黨領導,最注重的就是紀律,可是在紀律的管製下,沒過多久便暴露出了狀況,例如外勤和財政,他們的記賬十分反常。”
“是發現有人搞差價嗎?”劉不聞問了句,可是心中不感覺有啥,自個開別院以前,便聽鄧闊江說過,這種行業總會出現一點做假賬的,但是如果差價不大,基本上不需要太去在意。
劉不聞聽見曾雲騰那麼講,並非很驚訝。
可是曾雲騰搖了一下頭:“如果是這一點事兒,我便不需要和你講了,我是查到了,他們在暗地裏吧別院的生意狀況,對外麵泄露,估計是想走票據貪汙這一塊。”
劉不聞嚇了一跳,倘若別人矛頭指向踢球山別院,劉不聞感覺沒啥不對的,可要是人家隨意都可以窺探你的隱私,那就恐怖了。
劉不聞首先想起的,便是安致遠,這人是別院的總經理,也就是這個人才可以搞出這般的事,可是又感覺這個事不會那麼單純,實際上這些商業機密,自個全是向顧家坦誠對賬的,倘若顧江或是顧九想了解,說一聲,劉不聞自然就會呈上去。
那麼講起來,該便是別人,可是安致遠是顧九手下,因此,該不能是安致遠。
可是若非安致遠,又會是什麼人?劉不聞怎麼也想不通,最後,曾雲騰說道:“劉老板,我曾雲騰按理說便是個外來者,不該在你前捏造這一些事情,可是不少事,已到十分嚴峻的份上,例如威士忌項目,如今隻不過是一個設想,真的產品還沒上線,所有東西都在籌備當中,對嗎?”
劉不聞輕輕的點了點腦袋:“對,曾哥你沒說錯。”
“這會兒,我都瞧見,閉路電視拍下來你們倆研究的內容,都被人暗地裏複製了,他們有極大概率是拿去賣給別人的,事已到了這份上,這時我如果還不反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連我自己都無法預測,該講的我都講完了,要怎麼辦,劉老板你就好好定奪吧。”曾雲騰說說完,歎了一口氣。
劉不聞滿臉不無感慨:“看起來尋找到曾哥這般的人在我身邊,我的家業才能保住啊,這麼吧,曾哥,我也求你個事,你留下一些姓名,往後的事,我自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