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鵬剛才走到了門外,便有人伸手拉著楚鵬:“且慢,顧先生有意告訴你一些事兒。”
這模樣,便如同顧向東是這的老板一般,楚鵬轉頭瞧了瞧劉不聞,劉不聞輕輕的點了點腦袋,讓楚鵬先坐了下來,之後的事,看劉不聞安排。
顧向東走入,嗬嗬大笑地說道:“劉不聞呀劉不聞,真的是很久了吧,挺瀟灑啊。”
劉不聞冷冰冰地瞧著顧向東,點了一支煙,低著頭說道:“好在。”
顧向東臉頰上半點沒當回事,如同除了利益,一切都與自個無關似的。
劉不聞瞧著顧向東,問:“顧老板,你那麼閑,還能突然想起上我這兒來?”
顧向東淡淡一笑:“不然呢?做得這麼大,我來瞧瞧我的買賣,又咋了。”
劉不聞一蹙眉毛;“什麼?”
“咋,不是嘛?”顧向東瞧著劉不聞:“那時候,你仿佛就餘下了個飯館,現在你得到的,是誰給你幫的忙?不記得了。”
“顧老板,那時候我還沒忘,藥材廠,藥穀,而且還有雙耳集團這一些東西,確實也有你的股份,該給你的,我都沒有按年算,我現在搞的事,和你該不算有關吧。”
“我想到了,我忘記了和你簽訂讓渡合同了。”顧向東說道“這樣好了,兩億兩千萬,晨曦職校,而且還有踢球山別院,便占五成,老方式。”
老實說,這種手段,看似無比大方,實則確實無比卑鄙。
劉不聞曾為離開顧向東,搞了不少灰色的事兒,可是接著這一些買賣逐漸也都被發現了,那時狀況特別,顧向東也沒把這一些事表麵上說。
可是這會兒,這貨竟然要過問晨曦職校和踢球山別院,這全是劉不聞天拿來安居樂業的大事,如果叫顧向東過問,劉不聞即是自個當了顧向東的提線木偶。
兩億五千萬,也許對於一家平民,這個數字算幾輩子都花不完了,但對於劉不聞,這錢就是喂狗吃的糧食,對於顧向東,這錢,那就是騙小孩的糖果,什麼都不算,但又充滿惡意。
劉不聞瞧著顧向東,不出聲,顧向東搶著說道:“劉不聞,有個事,我給你提個醒,別忘記了今天的你是誰的功勞。”
劉不聞也搶著說道:“我清楚,但…”
“要是你明白便不會說但是了。”顧向東比誰都搶得快地說道:“你的藥穀裏,股東不隻是你吧。”
劉不聞愣了愣神,登時便有了十分不好的預兆,顧向東這人,要得到啥,那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他那麼講,肯定是已有了充分的打算。
果真,顧向東道:“因此,踢球山別院,非法使用藥穀,這麼一來…我是否有權力說些啥。”
劉不聞蹙起眉毛,顧向東走到了門外,回頭說到:“楚鵬嗎,不錯,可是你跟錯了人,你該知道,自己的老板,應當是誰吧?”
話音一落地以後,顧向東有瞧了瞧劉不聞,說道:“劉不聞,不急,慢慢想。”
說著,顧向東轉過身去,大搖大擺的走了,劉不聞一人待在原處,楚鵬也是緘默,終歸他跟劉不聞合作也才這一陣子,對之前劉不聞與顧向東間的那一些扳連,不知道的事情也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