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前,如今這一片的所有東西,包括這間私塾,也都算得上是劉不聞自己的產業。
聽見劉不聞跟自己也那麼說,鍾秋雲笑道:“劉不聞,瞧不出現在你能耐啦。”
劉不聞嗬嗬地笑了笑,便站立在門外候著,這時,還有不少人領著小孩也走了上來。
這一些家夥看見劉不聞,臉上擠出了一個苦笑:“兄弟,還沒給小孩整進去呢吧?”
劉不聞愣了愣神,點了一下腦袋,這時,這家長邁步走過來,說道:“罷了,我瞧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如今讀這種私塾黑的要死,都要交紅包才可以進去。”
劉不聞皺了一下眉毛:“資助?啥狀況,啥資助,這一種私塾也得收資助的?”
“是啊,你不要瞧如今的法律劃定,看起來多厲害,可是其實這些家夥那是照收不誤的,就算有位置,便是跟你說沒了,你還可以拿私塾咋?是吧。”這人說道:“轉頭叫個老師跟你說,紅包你一交,放心讀。可是這紅包啊,起碼就得要幾萬,小孩子也這麼燒錢,我這娃娃到現在,那真是讓我每天都感覺身體被掏空啊,我瞧你們夫妻倆應該也不容易,今天大夥兒都得上班,你倆也隻能陪著孩子。”
劉不聞瞧了瞧邊上的鍾秋雲,登時便愣住了,這貨是不是理解錯啥了。
鍾秋雲也懂了,臉頰上一陣通紅就低下頭去,那個人繼續說道:“真是夠特ma黑了,我們又何嚐不知苦啊。”
劉不聞瞧這人的訴苦,嘿嘿笑了笑,瞧著鍾秋雲說道:“秋雲,我問一下紅包的事情。”
鍾秋雲一怔:“紅包?你剛才還說……”
“我是說了,可是這貨用著勞資的地皮,而後搞這一種髒事兒,也已經算是我劉不聞掛不住了,這事情我必須要幹預。”劉不聞斬釘截鐵地說道。
話音一落地以後,劉不聞便走去了辦公室,瞧著劉不聞走來,一個難老師便從裏麵出來:“這位家長不好意思咱們這兒已經滿員了。”
劉不聞嘿嘿的笑了笑,便拿出根煙送了上去:“朋友,來,我剛剛打聽了一下,你們這兒這個紅包…”
那老師瞧著劉不聞,笑了笑:“朋友,這就對了嘛,實際上…”他看了看左右,走近劉不聞,比了個三,接著說道:“也不算多吧,是吧。”
劉不聞一蹙眉毛,三萬的資助,還真的有這事情,接著他又裝傻問道:“那咱能開個憑證嗎?”
“啊?”
那個老師說道:“紅包有啥憑證,沒這碼子事兒啊,瞧你這打扮也不比人差呀,你給了以後便可以讓孩子就讀,不蠻好的嗎。”
劉不聞夾緊了眉毛,這時,一名身穿正裝的中年漢子走來,那老師看見此人,立馬挺直了腰:“康社長,你好。”
這中年漢子,便是此處的校區社長,康波光,他曾看過劉不聞,隻是在劉不聞眼中,這康波光實在不入眼,因此劉不聞基本是不記得他。
康波光見到劉不聞,快步走來:“誒喲劉老板,你咋還自個到這兒來了呀,小孩讀書你在家裏告訴我一下,我安排不就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