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飛哥那麼說,劉不聞才懂了,這這殺千刀的閻麻子,自己完全就是給這貨白白騙了好幾百萬啊。
如今想到這點,那時劉不聞也確實是太耽心天子了,因此才叫那閻麻子搞走了這麼多錢,拿著這麼個數字,如今那混蛋可能都已經跑路了,到個三四線小小城市,舒舒服服過一輩子那不是簡簡單單的事兒?
想起這兒,劉不聞不禁得臉上擠出了一個苦笑,飛哥愣了愣神“劉老板,有啥不對嗎?”
劉不聞連忙擺一下手:“沒啥,我聽見天子安然無恙,我心中也舒坦多了,飛哥,你既然是想請我幫你的忙,你也要說說,究竟是這啥事啊。”
飛哥輕輕的點了點腦袋,抽上一口煙,就開始說了。
飛哥曾帶鴻天社在城郊混吃的,跟別的團夥也差不到哪兒去,有自個的買賣,可是便在六個月前,那一個陳先生突然介入,就跟飛哥搭上了關係。
飛哥喜歡認識有地位的人,原本覺得認識了這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自個的生活或者勢頭啥的,也能夠越辦越好,可是不曾想,竟落到了今日這番田地。
期初,飛哥發現陳先生,來頭仿佛十分牛比,這貨可以說是根本不把錢當回事兒一樣,說用就用說話就花,就連跟飛哥合作搞點小生意,都像是買包煙似的完全不在意。
可是沒多久,飛哥就察覺到了端倪,這貨私下買通飛哥的人,鴻天社也是一個掛著羊頭賣狗肉的公司,說是幾個部門幾個經理搞得多麼正是,實質上一個部門,他就是個分派,各部門裏那些飛哥的臥底通知過他,那人居然買通了小半數的紅棍。
便是說,實際上鴻天社,已被陳先生搞得內部分裂了,飛哥就奔著這點,曾想去和陳先生計較,不曾想卻是啞巴吃黃連,那時陳先生便拿出瘟疫的事情來要挾飛哥,這時,飛哥才明白,陳先生身後,而且還有一個十分隱秘的人物,這貨要做的事,根本便是瘋狂,令人根本接受不住。
可是這時,飛哥想脫身,也已來不急了,鴻天社早已不是自個的天下,另外,飛哥同樣被陳先生脅迫,根本沒法子去反擊,陳先生叫他幹什麼,他便幹什麼。
劉不聞聽見飛哥那麼說,咬緊了牙關。
劉不聞夾緊了眉頭,有些帶著危機感地說道:“飛哥你想說的是,陳先生其實在本質上,早已吃透掌握鴻天社了,對嗎?”
飛哥擠出一絲微笑著點了一下腦袋:“劉老板你也不要擔心,天子在鴻天社,是我的人看管著,暫時不會有什麼事兒。”
劉不聞輕輕的點了點腦袋,這種社團幫會的事自己雖然沒有經曆過,但是多少也能想得出來,自己這幫做企業的,難免也有人反骨背叛,弄得嚴重的,把公司從內部吃到倒閉也不是沒有的事兒,但現在飛哥講出這些話,其實劉不聞也多少能夠體會到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