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劉不聞還頂了一下那人的腦門,一股香灰就撒得他渾身都是。
旁邊幾個黑袍男人咬著牙,有些憤怒地講道:“劉老板,你最好別太過分。”
劉不聞已經有點忍無可忍了,他扔掉了煙頭,低著頭,咬死了牙關,手握著碗也漸漸開始發抖,甚至能聽得到碗口被捏的裂開了的聲音。
這時,阿龍當場就掏出了家夥:“你特ma聾了是吧?”接著,他身後的幾個兄弟也立刻拔出了手槍。
頓時,幾個黑洞洞的槍口都正對著幾個黑袍人。
那黑袍男人隻得老老實實的端起滿是香灰的碗,一口一口吃了下去,突然間,他麵色變了變,登時漲的麵紅起來,接著立馬倒地,激烈的chou筋,瘋狂地掐著自己的脖子,嘴裏往外一口一口地噴著香灰,看來是已經快要窒息了。
身邊的黑袍人趕緊蹲了下去:“你咋了吧?”
倒地的黑袍男人仍舊吭不了聲,死命掙紮,眼見腳都快蹬直了,麵色已由紅色變成了暗紫色,不停翻著白眼,鼻孔裏也開始流出了鮮血。
接著劉不聞蹲了下來,就蹲在那個快要完蛋的黑袍人麵前,不緊不慢地掏出了一根銀針。
他冷冷的笑著說道:“回去吧,跟顧向東講,我劉不聞現在搞不過他,但是絕對不會怕他,他爹知道我對他顧家做了什麼貢獻,要真想搞我,我不讓他爹死,我讓顧家老先生比他還年輕,我看他怎麼搞我,讓他自己安分點,別動不動就拿我撒氣,要不我死了,我相信顧江也不會放過他,如果顧江能變回二十歲,我相信他也不會缺這麼個兒子。”劉不聞說著,就已經在那快死的人脖子上刺通了血脈,隻見他麵色瞬間好了不少,接著打了個響指,阿龍立即扔了一瓶水給對麵,那人搶過去咕嚕嚕幾下就喝完了。
接著劉不聞站起身來,拍了拍袖子,緩緩拿出一根煙,打燃打火機,沒有再說話,隻是點著了沒往煙上照,斜過眼睛望了他們一眼。
阿龍見狀立即吼道:“站著幹嘛?想特ma吃槍子兒是吧?滾啊!!”
幾個黑袍男人嚇的趕緊爬上了那輛豪車,一溜煙開走了。
劉不聞這才點上了那支煙,抽了一口,接著吐了長長一口煙霧,拍了拍阿隆的肩膀:“走吧。”
路上十分安靜,整個送行隊伍幾乎沒有人說話,到了土坡的墳地,劉不聞扶著周陽眷屬,一步一步走到了偌大的陰宅前,放下了化成了罐子的周陽,土坡上,整個場地盡管站得人山人海,可仍舊是落針可聞,氣氛十分的凝重。
劉不聞瞧著身前的墓碑,心裏十分痛苦,他再一次重複了自己的諾言:“周陽,你不要擔心,我劉不聞一定信守承諾!”
當晚,幾名黑袍男人就回了帝都顧向東的官邸中,和顧向東說了白天的事,隻不過是把劉不聞尋釁性極大的台詞隱蔽了沒敢說。
顧向東笑了笑,其實也猜得到劉不聞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