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在相互的隱瞞中,聊了不少的事情。
到了中午偏晚,宋國慶也已經做好了飯菜,接著把院子裏的桌椅都挨個擺好,走進廳屋裏叫了宋初蕊和白祁兩個人上桌準備吃飯。
白祁看了看宋國慶做好的飯菜,盡管讓人比較產生食欲,可還是打心裏非常嫌棄。
想自己作為天奇集團的軍師,那一頓飯別人招待不是在高檔的酒店,平常別人請他吃飯,基本上都是山珍海味,要麼就米其林西餐,從來就沒吃過一頓這麼寒磣的,居然是坐在農家小院裏,吃著這些鄉下人做的小菜,這些菜,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吃過了。
圍著餐桌坐了下來,宋國慶把一瓶陶瓷的酒罐子拿到了桌上,問道:“小白,今天也是感謝你叫人治好了咱們家小蕊,宋叔叔得敬你一碗才是啊。”
白祁愣了,碗?這邊的人喝酒都是這麼喝的嗎?直接用碗?
因為白祁自己平時喝酒,用的都是小杯子,可以說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品酒,從來就沒有喝酒超過二兩,盡管如此,別人為了敬他一杯酒,把自己灌醉了,他都不見得會一口氣喝掉一小杯,畢竟自己的酒量也不行,麵子又大到了天邊,所以這麼喝酒,自己從來就沒有嚐試過。
但是這回敬酒的又是宋國慶,自己的“未來丈人”,這酒要是不喝,怕是接下來的事情也不好辦,為了這一出戲,幹脆就假戲真做好了!實在不行,喝不完就算了。
可是宋國慶早就有了心中的計劃,他拿來的酒,是自己以前在村裏早就釀好了的陳年穀子酒,這種穀子酒聞起來非常的香,喝起來那也是酒味甘甜,不辛不辣不燒心,但是酒精度數確是不低,整好40度,很容易兩碗下肚,沒什麼知覺,就喝醉了。
以前自己就是跟老朋友和這種酒,喝得爛醉如泥,都斷片兒了,他知道這種酒有多厲害。
隻不過,他自己並不會真的把白祁灌醉到斷片的程度,最多也就是讓他迷糊,好接著引導他去發展下午該完成的事情。
其實在某個點上,白祁和宋國慶想到的最終目標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和宋初蕊領證!
看著白祁那有些扭扭捏捏的樣子,宋國慶大概猜到了一二。
這小子不能喝!
於是宋國慶掂量了一下,既然是不能喝酒的人,應該…
不一會兒,他有招了。
“來!小白,男人,有時候就是要豪邁一些,我宋國慶,喜歡豪邁的人,這人呐隻要豪氣,那對家裏,對老婆,那可都是沒得說的好!”
聽到宋國慶這麼說,白祁心裏大概是有譜了,這就證明,宋國慶已經默許了他和宋初蕊之間的感情,那隻要照這樣繼續發展下去,說不定今天就可以把那個事情給辦了,既然如此,隻要自己控製好,應該也不至於會影響。
“好!宋叔叔,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請吧。”白祁覺得,這個場麵,他有八九成的把握控製住。
可他卻完全不知道,這句話一說出去,這一頓飯,基本上就等於是栽在宋家父女二人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