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祁和李醫生離開以後,村民們也都散去了,三三兩兩的走著,都在討論這個白祁,有人說這個人一看就是貴族子弟,這麼有禮貌,講的話還這麼在理兒,叫人接不上話,還有人說,這白祁簡直是有魔力,好像都知道每個人的心裏在想什麼,自己都沒有膽子跟他對視。
但是現在心裏最難受的,還是宋國慶,他感覺自己已經被這個白祁控製住了,下一步就算是這個白起要求他把小蕊嫁出去,他也顯得多少有點兒理虧,不行這個事兒,他得找劉不聞商量商量對策,隻是這個時候,劉不聞不久前才昏過去,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而且這個時候去找他,要是被人看見了,指不定得說他什麼。
所以想要自己一個人出去,看樣子還是有點兒困難,一時半會兒,他也拿不定主意。
這時,他打算去小蕊房間看看,看看這白祁昨天到底和小蕊做了啥事,怎麼昨天好好的,今天忽然就病了,其實在小蕊生病的時候,他就一直和白祁守在她的身邊,沒怎麼離開過,而且小蕊忽然發燒,也是白祁跑出來叫他的,感覺整件事情。
沒什麼疑點,又全是疑點。
自己原本就是一個不愛想事,老實本分的農民,自打當了村長以後,才學會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到了縣城裏當個小官,才漸漸熟悉起勾心鬥角這個詞。
見了人,你得說人話,見了鬼,你還就特釀的不能說人話。
不然吃了啞巴虧,天王老爺都救不了你。
於是他進了小蕊的房間,敲了敲門。
宋初蕊醒了過來,看見是宋國慶進來,覺得白祁應該是走了。
立馬就跳下床來,跟宋國慶說道:“爸,狗剩他咋樣了?”
其實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壓根就沒睡著,客廳外發生的事情,她都聽在了耳朵裏。
那個李醫生說要收40萬的時候,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隻不過好在沒有表現出來,要不當時漏了陷,怕是往後就麻煩了。
“狗剩給你看個鬼病,把自己搞傷了,現在八成在張嫂家裏休息呢。”宋國慶歎了歎氣,接著,他望向宋小蕊,說道:“小蕊啊,你說你,昨天好好的,無非就是沒怎麼吃飯,怎麼忽然就病成那樣了呢?”他有點想不通,想從女兒身上知道一些蛛絲馬跡。
宋小蕊想了想,感覺也是有點點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隻是覺得白祁對自己太好了,但是一個夜晚的陪伴,卻感覺不到他有多麼喜歡自己,便對宋國慶說道“爸,我感覺,那個白祁吧挺好的,但具體的想一下,他晚上到我的房間,哄了我幾句,接著陪我聊了一下劉不聞的事兒,後麵我不困,睡不著,他就說他帶了進口的巧克力給我吃,我吃了巧克力,感覺身子一下舒服了不少,之後我又陪著他聊了聊他曾經的往事,到了後半夜,我就感覺有點兒頭暈,接著我就睡了,然後睡著睡著越來越不舒服,才發現,我已經發燒了,白祁之前不也在我睡下去的時候出去陪了陪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