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劉二蛋才回過神來。
“你說啥?”他隻記得劉不聞說了句什麼,但是具體說什麼,沒聽清楚。
劉不聞咧嘴一笑,晃了晃手裏的棉球,問道:“你還記得自己剛剛說的話嗎?”
之前的話劉二蛋卻是記得的,看到劉不聞手裏的棉球,頓時嚇了一跳,差點沒跳起來,連忙忙不迭的點頭,生怕劉不聞再給他來一下子。
但是,這藥還是要上啊!
他怕毀容了。
劉不聞隻覺得一陣好笑,搖了搖頭,“行了,我的話說完了,這藥你拿回去,自己擦。”
“可是!”
劉二蛋現在很糾結,又怕自己上藥下不去手,到時候毀容留疤啥的。但是又怕讓劉不聞幫忙上,又要嚐試那yu仙欲死的滋味。
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放心吧,一點小擦傷,毀不了容的。”可就在這時候,劉不聞卻無語的來了一句。
劉二蛋頓時被雷的外焦裏嫩的,尼瑪,不會毀容,那你剛剛還說……然後劉二蛋就明白了,他這是被坑了。
但是,能怎麼辦?
涼拌!
劉二蛋灰溜溜的帶人跑了,不敢再在劉不聞家逗留了。他是真的怕了。
劉不聞是醫生,醫術高明,他沒受傷還好,受了傷,實在是拿捏不準,因為你不知道劉不聞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是,誰敢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啊?
一晃眼,兩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兩天,蔡媒婆也被打發了,田魁雖然不甘心,但也沒辦法。昨天他來找張翠雯,差點沒被劉不聞一頓胖揍。
然後就是,劉不聞的院子裏,藥材他已經播種了,就等著發芽了,他選的都是成活了,成品比較漂亮,而且是冬天可以存活開花的藥草。
隻要再有個把月,估計就會發芽,到時候他這院子裏,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孤零零的,光禿禿的。
一切都似乎已經走上了正軌了。
而與此同時,劉二蛋家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不是別人,正是偷獵者頭目——張永宏。
看到張永宏,劉二蛋嚇了一跳,本能的就後退著,警惕的望著他,質問道:“你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村裏人,我隻要叫一聲,你就走不脫了。”
這是劉二蛋的唯一憑仗,可以讓張永宏忌憚。
但是,這隻是劉二蛋的想法。
“你確定?”張永宏笑了笑,然後一攤手,“既然這樣,那你叫啊!你要是能叫來人,我立馬就走。”見劉二蛋不說話了,張永宏一撇嘴,“行了,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找你,不是要對你怎麼樣,你也別緊張,我保證,你們村裏的人,沒有一個人看到我,不會影響你的。”
“那,那你找我幹什麼?”
又過了兩天,劉不聞又去了山裏找了一些藥材,他剛開始的想法,是把整個院子裏美化,用的藥材,每一種絕對不會有第二株存在,全都是獨一無二的。這才是他的追求。
這天下午,路過宋秋家,七爺讓劉不聞給宋秋看看病情,有沒有好轉。
出門的時候,俞飛桑就給了他一個信號。
當天晚上,夜黑風高,河邊水草茂密處,劉不聞和俞飛桑就躲在這裏,糾纏在一起。
有快一個月的時間了,說實話,劉不聞還真的有點想念了。
一時間,幹柴碰上了烈火,‘蹭’的就竄起老高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