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隻大鳥下鍋,燉了一大鍋,一群人圍著一張大桌子,沒人一碗,吃的不亦樂乎。
尤其是木頭,喝了口湯,頓時滿口鮮,忍不住就誇讚了起來,“這大鳥也不知道啥品種,以前都沒見過,真好吃!湯也好喝。”
其他人隨聲附和,劉不聞搖了搖頭,一個馬屁奉上,“不,還是嫂子的廚藝好,要是換了我們,指不定就糟蹋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啊!”張翠雯啐了他一口,其他人又連忙附和。
一群人,就這樣,其樂融融的吃著晚餐,喝著小酒,別提多暢快了。
但是總有一些不速之客,一群人正在吃著喝著,門外就傳來了劉二蛋的笑聲,等劉不聞等人聽到,他已經來了,進來就笑著打招呼,“狗剩,你們吃著呢?喲!吃的啥啊?這麼香!”
劉不聞隻好問他吃了沒,要不要一起吃點,劉二蛋也老實不客氣的坐下了。
張翠雯給他盛了一碗,他喝了一口湯,頓時就讚聲不絕,等吃的差不多了,才反應過來,“咦!對了,狗剩,這啥肉啊?不像雞肉豬肉,以前沒吃過啊!”
他卻是嚐到了甜頭,就想自己去搞點,以後還能吃。
劉不聞搖了搖頭,劉二蛋頓時就不樂意了,“狗剩,咋這麼小氣啊?不就是一點肉嘛!告訴我咋了?大不了明天我買來,也叫你一起來我家喝酒,咋樣?告訴我唄!”
劉不聞還是搖頭,但解釋了一句,“大村長,這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也不知道這是啥肉啊!”
接著,他就把木頭他們在山裏采藥,撿到這大鳥的事情說了。劉二蛋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精彩。
過了好一會兒,忽然就跳了起來,“狗剩!毛呢?毛呢?那大鳥的毛呢?還在不在?快給我看看!”
“怎麼了?”劉二蛋反常的樣子,讓劉不聞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說話的時候已經起身,衝出門去。劉二蛋趕忙跟上。
於是,其他人好奇之下,也跟了出去。
來到剛剛拔毛的地方,劉不聞還沒說話,劉二蛋已經撲了上來,驚呼了起來,“果然是白嘴鳩,果然是,狗剩,你們闖大禍了,闖大禍了知道嗎?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什麼?”劉不聞心底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尤其是劉二蛋這麼說。
跟出來的村民和張翠雯,也都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更多的卻是奇怪,張翠雯一撇嘴,“這不就是一隻大鳥的毛嘛!”
“大鳥!”劉二蛋哭笑不得,拿起兩根毛來,在所有人眼前晃了晃,“這個是白嘴鳩,是保護動物知道嗎?私自狩獵是要坐牢的。”
“啥玩意兒?”所有人都驚呆了,第一次聽說,吃兩隻鳥還要坐牢。尤其是木頭,砸吧了下嘴,“保護動物?大村長,你該不會是耍我們的吧?你說的那什麼白什麼嘴的,咋就成了保護動物了?啥是保護動物啊?”
劉二蛋翻了個白眼,“行了,我跟你們也解釋不清楚,還好現在事情也沒鬧大,還可以壓下來,你們趕緊的,把這些毛給處理了,能燒了最好,燒不了就埋起來,不要讓人發現。”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就一直在劉不聞的臉上打轉,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