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王曉雅遠在縣裏,劉不聞才剛剛找木頭去找村民,王曉雅她是怎麼知道的?
也是差不多的原因,他這剛準備大展拳腳,王曉雅就殺了過來。
這也太湊巧了吧?
劉不聞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剛剛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就稀裏糊塗的答應了王曉雅,這要是被陳雨農知道了,搞不好就要發生誤會,以為自己耍他。得罪一個縣首富,對於劉不聞來說,那絕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至於說,他救了陳雨農的命,別逗,他又不是陳雨農的兒子親戚什麼的,人心隔肚皮,誰知道陳雨農怎麼想的?
不過這也好辦,改天去把錢還給王曉雅就行了。把話說清楚,大不了就得罪她了。
這個女人出爾反爾,也不像是好人。
最關鍵的是,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行蹤的?劉不聞瞬間就反應過來,這小妞絕對有眼線在監視他,否則絕對不可能這麼清楚。
不過,劉不聞也沒有太在意。
琢磨了一會兒,劉不聞就把這些雜七雜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到了腦後去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去辦。找人采藥的事情,百廢待興,有的是事兒要忙活。
首先,不管木頭找了多少人,得先請這些人吃頓飯,叫做開工飯。
所以,劉不聞直接出門,去了張翠雯家。來到張翠雯家敲門,張翠雯的聲音在裏麵傳來,“誰啊?等會兒!”
沒一會兒,一陣腳步聲急促傳來,然後門就被‘嘎吱’一聲打開,張翠雯衣服有點淩亂,呼吸更是急促。她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是狗剩啊!咋了?有啥事兒嗎?”
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劉不聞的表情滿是古怪,尤其是張翠雯急促的呼吸,那一對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劉不聞剛剛被王曉雅撩撥起來的火氣,‘蹭’的一下子就竄了起來,他咽了口口水。趕忙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有些心虛的說道:“嫂子,是這樣的,我這幾天找人去山裏采藥,打算開工了,所以,我想讓嫂子晚上幫我做頓飯。”
“我還以為啥事兒呢。”張翠雯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
“那就先這樣了……”丟下一句話,劉不聞轉身就跑。
張翠雯愕然,被他搞懵了,“這狗剩,這是咋了?”
雖然跑了,可劉不聞卻感覺那火氣還在‘蹭蹭蹭’的往上竄,腦海裏滿是張翠雯那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一對,還有王曉雅那雪白一片的大腿,還有那深邃的**。這一幅幅畫麵在腦海中不住的攢動,劉不聞都要瘋了。
他瘋了似得的衝到了河邊,然後一頭就紮了進去。
在冷水裏泡著,劉不聞總算是好受了一些。
然後,他才發現不對,氣氛不大對,尤其是看到不遠處的岸邊,一堆粉色的衣服,最上麵是一件熟悉的汗衫,不是宋初蕊的又是誰的?
一扭頭,就看到宋初蕊滿臉警惕的瞪著他。
兩人離得很近,幾乎都貼到一起了。
劉不聞望著近在咫尺的宋初蕊,那如出水芙蓉一般的俏麗臉蛋,此刻滿是憤憤,頓時愕然,咳嗽一聲,“那個,小蕊,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沒看到你,你信嗎?”
“你說呢?”宋初蕊翻了個白眼,滿頭黑線,忍不住發出河東獅吼,“那你還不到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