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文和劉不聞回到屋裏的時候,王大娘已經回家做飯去了。
屋子裏麵隻剩下孤男寡女兩人,要不是劉不聞剛剛給她治完病,兩人待在一起,是要被村裏人說閑話的。
四目相對,氣氛竟有些尷尬。
“那個,小嫂子,藥在灶頭上,你連著三天敷一半,另外一半熱了喝。”
劉不聞低下頭,本想錯開張翠文的目光,眼睛卻是落在她的領口上麵。
讓他心頭一陣悸動。
“你不幫我敷?”張翠文脫口而出。
她本來的意思是自己不會敷藥,話說出口,才感覺有些怪怪的,狗剩雖然還小,又是親戚,就算是幫她敷藥,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可他終究是個男孩,正在發育的狗剩,身上某些特征已經跟男人沒有什麼區別。
想到剛才狗剩給自己治病,身體溫暖發燙的感覺,張翠雯的雙頰就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
“嫂子,你不介意?”劉不聞試探的問道,說完之後又迅速閉上嘴巴,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正眼看張翠雯。
這是在幹嘛呀,男女授受不親,更不要說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了。
說實話,今天是劉不聞第一次碰到女生的身體,那種溫軟又不失彈性的感覺仿佛還殘留在手上。
劉不聞很想再抹一次藥,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其實也沒啥難的,就是把藥塗在背上,哪裏不舒服就塗在哪裏。”
張翠雯撲哧一笑,狗剩的心思他哪能不懂。
這小子也是夠可愛的,有色心沒色膽,稍微被她問一下,說出來的話就前後接不上了。
繼續挑逗這家夥隻會讓氣氛愈發尷尬,張翠雯索性轉移話題:“狗剩,這藥怎麼收費啊?”
劉不聞連忙擺手:“嫂子不用,藥是山上采的。”
“山上采的,也是你的呀。”張翠雯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頭。
她彎下身子,正好背對著劉不聞,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裙子繃的緊緊的,讓他忍不住多看兩眼。
張翠雯伸手在床底摸索了一下,竟然拉出了個暗格。
劉不聞吃了一驚,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很難發現床底的暗格,簡直比電視廣告裏麵的鐵盒子保險箱更安全。
也就是說,這個暗格是在做床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可張翠雯一個***,哪來的錢請人做這麼精細的東西。
從暗格裏麵取出一個紅本本,張翠雯說道:“狗剩,我覺得宋叔的提議挺不錯的,可以在村裏麵開個小診所,不夠的錢我借你。”
“啊!”
劉不聞驚得叫出聲來,類似的紅本本他見過。
那是小時候,爺爺帶他去縣裏麵的農村信用合作社取錢,就要用到一模一樣的紅本本。
定睛一看,劉不聞的眼珠子更是差點掉出來。
紅本本上麵的數字足足有五位數,可是張翠雯一個***,哪來這麼多錢,劉亞就算是存一輩子,也不見得能給張翠雯留下這麼多家當。
“放心,這都是你嫂子的錢。”也許看出劉不聞的疑惑,張翠雯說道,“你要是需要用,嫂子就借你,賺到錢再還嫂子。”
劉不聞咕咚咽了下口水,錢是好東西,錢多好和沒錢的苦,他都嚐過。
可是再沒有錢,也不能要嫂子的錢,一個女人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