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慶從來不知道村裏的姑娘也能這麼好看。
村裏麵的姑娘,甭管年齡大小,常年下地幹活,皮膚都是被曬的又黑又糙,沒有點女人味。
也不知道陳翠雯怎麼保養的,皮膚是又白又嫩,仿佛輕輕捏一下就會出水似的,加上正在發燒,白裏透紅的樣子,更是可人。
尤其是她胸前的規模,雖然是躺著,也把領口撐的高高的。
下意識的,何大慶就走到床前麵,伸手就朝陳翠雯胸口抓去。
“你幹啥?”
劉不聞急了,一個箭步衝到何大慶前麵,剛好擋住他。
“狗剩,何大夫是來治病的,你幹啥?”
劉二蛋見到劉不聞的反應,樂了,心想這小子果真在乎張翠雯,看來村裏麵亂七八糟的傳聞都是真的。
別說是狗剩,都正值青春好奇的時候,劉二蛋也想一親張翠雯的芳澤,可惜家不住張翠雯旁邊。
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真是便宜了狗剩那小子。
被劉不聞質問一句,何大慶才反應過來,興許是進了村之後還沒見過漂亮姑娘,見到張翠雯之後被鬼迷心竅了。
可難得在劉圩村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還能見到水靈姑娘,說什麼都要占點便宜。
“對,我來治病的,你幹啥?”何大慶很有底氣的反問道。
然後他從藥箱中拿出聽診器,在床頭坐下來,解開陳翠雯領口的第一顆紐扣。
在場的男人們見狀,不約而同的咽了一口口水。
劉不聞皺了皺眉頭,這個何大夫分明是居心叵測,聽診器隔著衣服也能聽診,為什麼非得解開扣子。
他大聲說道:“我也是來給嫂子治病的,你的聽診器拔涼拔涼的,貼在病人身上,會讓病人更不舒服。”
何大慶瞟了一眼劉不聞,這小子顯然在跟他作對,還說是來治病,搗亂還差不多。
“狗剩,你懂什麼,就瞎說。”劉二蛋恥笑道。
劉不聞也不慍怒,他笑嘻嘻的看向劉二蛋:“那現在把這東西伸進你衣服裏麵,願意不?”
劉二蛋去過醫院,知道這金屬探頭有多冰,說什麼都不樂意。
王大娘也說道:“何大夫,現在一早一晚這麼冷,用這玩意病人著涼了,可怎麼辦?”
“愚昧!”何大慶氣憤的說道,“不用聽診器,我怎麼知道病人得了什麼病?”
“我能。”劉不聞淡淡的說道。
“你?”
何大慶瞪著劉不聞,不知道這小子什麼來頭,也不知道這小子什麼毛病,非得跟他對著幹。
如果剛才不是劉不聞從中作梗,他早就借著聽診的機會,吃到陳翠雯的豆腐。
狗腿子給劉二蛋拉了把椅子,劉二蛋則是坐在上麵翹起二郎腿。
“狗剩,別以為能治好豬就能治好人,人跟畜生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劉不聞強忍笑意,說道:“那是,治好老母豬還是你的功勞,沒有你那一下,老母豬能好嗎?”
“去你娘的!”
劉二蛋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衝口而出。
提起老母豬的事情,劉二蛋就來氣,不僅要親手把一瓶白酒灌進老母豬的那裏,還被從頭到腳噴了一身豬糞。
想起當時的味道,他現在都想作嘔,那天足足洗了五六次澡,用了整整兩塊香皂,才勉強將身上的味道洗掉。
意識到父老鄉親們都在這裏,劉二蛋欲言又止,強忍住心中的憤怒:“那你倒是說說,小嫂子究竟得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