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魏子墨問。
“喜歡。”藍顏夕不好意思的笑了,眼神瞥開,才說,“真是沒想到啊,在國內你不搞這些東西,偏偏留到這種時候,怎麼?你是感覺在外國很浪漫嗎?”
魏子墨輕輕搖頭。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
他隻是雇用了一個團隊罷了。
這個團隊的任務就是在暗中跟著他們兩個人,順便幫他們製造驚喜,還要出其不意不動聲色的。
但至於是什麼驚喜,魏子墨就不知道了,反正,驚喜嘛,總是要未知才驚喜的。
這種開銷雖然大,但魏子墨負擔得起。
他隻想讓藍顏夕開心,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兩個人回到賓館後,就各自收拾了一下去睡了,剛剛掀開被子,就看到被子下麵滿滿的玫瑰花,擺成了一個心形,配著屋子裏曖昧的燈光……
兩個人的關係也在曖昧中持續升溫……
一夜旖旎。
第二天一早,魏子墨想著慣例先帶藍顏夕去噴泉許願池的,結果突然打來一個電話,就是鄭鑫打來的,說顧淩霜有事,要請幾天假期。
直覺告訴魏子墨有些不對。
顧淩霜什麼時候請假不好啊?偏偏在今天他們出來玩的時候請假?怕不是想要追出來偶遇他們吧。
剛想要拒絕,藍顏夕一把搶走手機。
“你告訴她,請假不行,堅決不給假期,除非她主動辭職。”藍顏夕恨恨的說。
鄭鑫在那邊都驚呆了。
這算不算是濫用職權啊?仗著自己是老總的女人,居然這樣子欺壓員工?雖然顧淩霜也不是什麼好惹的員工。
“藍小姐……”
“就這樣告訴顧淩霜。”藍顏夕眉頭一皺,故意厲聲說,“怎麼?我這個老總夫人說話都不管用了唄?”
她就是要濫用職權,那又怎樣?
對待顧淩霜這種人,就得有什麼用什麼,跟她講道理?那隻會虧死吧!
鄭鑫也沒轍,他惹不起:“藍小姐,您說話當然管用,但我還是想要聽一聽魏總的意見。”
追求個準信比較好啊。
這個公司還是魏子墨的,除了魏子墨的話,鄭鑫誰的都不相信。
哪怕是藍顏夕。
他也沒有和藍顏夕過度接觸過,怎麼知道藍顏夕會不會也是一個貪圖錢財的壞女人啊,這公司容不得她們這樣揮霍。
“哼,你的員工還真是厲害啊,對你這麼忠心耿耿的。”藍顏夕不開心的把手機遞回去。
但魏子墨並沒有接。
他在發呆。
順著魏子墨的目光看過來,藍顏夕一低頭,才看到自己渾身都是赤.裸的,因為剛才搶手機的原因,整個人都坐在了被子上麵,一點遮掩物都沒有。
在魏子墨和自己身體之間來回看了看,藍顏夕突然紅了臉,一下扔了手機,就縮回被窩裏,被子拉上來蓋到眼睛以下,低聲罵了句:“你……你流氓!”
沒什麼東西可以看了,魏子墨才回過神,不以為然的說:“是你自己露出來的,我才不流氓。”
藍顏夕隨手拽了個枕頭,朝著魏子墨狠狠丟了過去。
被魏子墨穩穩的接住,重新擺回床頭。
手機裏又傳出鄭鑫的聲音,魏子墨撿起手機,聲音冷清:“以後,顏夕的話就是我的話,她不準請,那就不準。”
說完,便掛斷了。
看了一眼在被窩裏麵的藍顏夕,魏子墨的表情也溫柔了幾分,掀開被子進去,把人摟緊。
時間還早,既然都不想下去,那就再親昵一會兒好了。
“喂,你快起來,你重死了。”藍顏夕掙脫不開,輕哼了一聲,“不是說要帶我去什麼許願池的嗎?我都已經想好了願望,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
魏子墨不情願,卻還是點了頭。
本來還想著賴床的話,就下午去呢,但現在被藍顏夕這樣一說,他也覺得都行,既然藍顏夕想,那就現在去好了。
他們兩個人玩的開心。
另一邊的鄭鑫倒是各種為難。
隻能把藍顏夕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顧淩霜,說想要請假,除非辭職。
“你說什麼!”顧淩霜怒了。
她現在都已經拿上了行李箱,正在去機場的路上,這消息不亞於晴天霹靂,居然讓她辭職!肯定是藍顏夕那個女人的壞主意吧!
可是,都跟凱文約好了,如果不去的話,凱文以後肯定也不會再幫忙了。
最後,顧淩霜一狠心。
辭職!辭職就辭職!
大不了以後再重新進這個公司嘛,她這麼有實力,魏子墨不可能不要她的!要不然的話,他們就是真的丟了一個寶貝了啊。
“顧淩霜小姐,既然您要辭職的話,請回一趟公司辦理離職手續。”鄭鑫說話依舊波瀾不驚,反正誰走誰留跟他一點關係沒有,“還要把你的工作交接一下,本來是要交接給藍顏夕小姐的,但既然她不在,您就把東西交給盈盈就可以了。”
反正藍顏夕和盈盈兩人的工作性質是差不多的,到時候盈盈整理好,跟藍顏夕說的時候也方便。
鄭鑫是從這種角度看的,他完全沒想過故意去為難顧淩霜。
於是,顧淩霜又從去機場的路上,跑到了公司,填了一下離職手續,幾分鍾就弄好了,可是找盈盈卻找不到了。
最後還是靠鄭鑫打了個電話。
盈盈風塵仆仆的趕回來,還有些不樂意:“離職就離職,還這麼高傲做什麼?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還想著把顏夕姐趕出去,真是笑話!”
“你個臭丫頭說什麼!”
“怎麼?不準說啊?要不是你覺得自己能力不能,為什麼會辭職呢?”盈盈輕笑著反問,“我還以為,這種事得別人告訴你,沒想到你還算是有自知之明,趕緊從我們公司滾出去也好,有你沒你也沒什麼不一樣,顏夕姐一個人就足夠了。”
顧淩霜都氣糊塗了。
可盈盈說的話她卻絲毫反駁不能。
被藍顏夕壓製這是事實,不管是和錢總,還是和女老板,顧淩霜都確實不如藍顏夕,但也隻是個別現象而已!
她不服,卻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