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情城眼神淡淡的看著聽軒,或許她真應該上去給他一巴掌真沒有想到聽軒竟然是陸子簪的人,這些年來他瞞住我們可真是辛苦啊。
真是不由得感歎陸子簪的權利和人脈。我說陸子簪怎麼朝廷上下家裏家外什麼事情都知道,原來是在民間有眼線啊。要知道這世界上消息最多的莫非花街柳巷之中了。有了這一支力量無論如何也不會薄弱。
說到這裏花情城就有一個問題了,聽軒到底是陸子簪的部下還是其他的什麼呢?對於聽軒花情城有許多的事情想要詢問,這一趟走的還真算是隻得啊。
花情城隨手將那大黑帽子扯下來露出了真容,既然聽軒已經認出了自己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再偽裝。
花情城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然後如同審犯人一般對聽軒提出了各種問題\"你為什麼要娶其他女人?你不知道之了地心在你那裏麼?\"聽軒點頭目光中滿是失落\"知道,我也愛著她。\"花情城咬牙憤恨,男人果然就是隻會嘴上說,既然愛她我為什麼還要傷害她?口口聲聲說著愛卻做了不可饒恕地事情,這樣的愛隻能是累贅。\"既然愛她為什麼要拋棄她?你就不能正麵回答我一下嗎?\"花情城心中有些生氣,這樣的逃避就是她最討厭的事情。雖然現在的自己也是無時無刻不在逃避著什麼。
\"因為這是上麵的安排,而且就算再怎麼喜歡之了我們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這種禁忌是為世事所不允許的。我不想害了她,她是天山上幹淨的雪蓮花。我不希望淤泥將她抹的肮髒汙穢。\"聽軒說完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想著些什麼。他身後的牆壁因為是背光麵所以有些顯得陰暗,窗外的燈火沒有照亮他反而使其更加陰暗。聽軒站在哪裏不慌不忙幾乎要跟牆體融為一體,或許隻有這樣他才會覺得沒有那麼傷心。
花情城已經不想跟他說些什麼了。其實有時候你抗下一切反而會叫人更加的抗拒。就比如說現在,聽軒想要保護之了卻永遠的失去了她。事情總是背道而馳的。不可能永遠都如你所願。
花情城站起身來隨手將帽子帶在頭上準備離開,事已至此已經無話可談。
聽軒卻不允許她的離去反手就將花情城帶了回來。花情城不看聽軒隻是一味地掙紮想要離開,聽軒卻死死的扣著她的手腕,花情城猜現在她的手腕已經青紫了一圈了。終於花情城按耐不住怒火跟聽軒吼到\"你到底想幹什麼!\"聽軒搖搖頭\"隻是想讓你留一下。我主子要見你。\"花情城根本就不願意看見跟陸子簪有任何關係的人在現在就更是了,於是花情城張開血盆大口朝著聽軒的手臂就咬了過去。花情城死死的咬著聽軒卻一生也不吭隻是密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滑落。
最後花情城竟然將聽軒的手臂咬破大量的鮮血終於一氣湧出來。聽軒受到了刺骨的疼痛隻好鬆手。花情城趁著這個時機快步跑到窗子旁邊她打了個口哨不遠處便有一匹混體通黑的駿馬高速奔馳而來,花情城一個翻身便從窗子裏跳了出去。在落地之前駿馬安穩的接住了自己的主人,花情城勒緊馬韁快馬加鞭朝著將軍服的方向而去。
身後煙塵滾滾,不少行人驚異著這一場麵。不過煙柳之地最不缺的就是好戲了。於是隻是一念之間花情城便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等到花情城已經快要消失在視線之中時聽軒才匆忙的趕出來,但是所能看見的也隻不過是煙霧迷茫。
聽軒歎了一口氣感歎著花情城的機靈。這時一雙手卻從他身後拍了一下,聽軒回頭去看發現那人正是蕭墨。
聽軒慚愧的回複著蕭墨自己失守了。蕭墨沒什麼表情卻表現的好像在意料之中一樣。蕭墨喃喃的說道\"她的機靈總有一天會害死她。\"。。。。。。。。。。。。。。。。
經過昨日晚上的一番驚魂,花情城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帶著朱衣就上路了。經過幾日的快馬加鞭無止無休的奔波終於在他們離開的第四天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大月氏。
事情到現在為止都很順利,出了頗為疲倦的二人其他一切安好。
花情城行走在這條異國的街道上感觸頗多,這裏就是母親生長當我地方麼?跟自己以前所見所聞有著天壤之別。
這裏青山綠水環繞,羊群與牛群結伴。遊牧民族的生存方式卻有著西域人的風情。建築雖然多為矮小但是做工精致古樸而且整齊劃一頗為親切。
花情城覺得自己還是蠻喜歡這裏的。此時的朱衣正興奮的難以平靜,他無數次幻想者與父母的重逢。花情城卻知道這隻不過是一個騙局而已。
按照約定花情城會在大月氏城裏的一家客棧與接頭人碰麵。而此時她已經到達了客站門口。下了馬以後花情城帶著朱衣進了屋子坐在了靠窗戶的位子上。朱衣不依不撓的嚷嚷著餓,無奈花情城隻好先點菜,其實幾日的奔波自己也早已經要垮下,若不是有母親的事情要辦她絕對不會堅持到現在。
既然已經來了這裏就要堅持到最後,不論如何花情城都要一次性的解決母親的問題,這是她人生最大的願望也是她的信念。
她與朱衣剛落座不久便有一個老頭兒走了過來跟他們搭訕。
花情城覺得這個老頭實在是眼熟卻死活也想不起來他究竟是誰。那老頭見自己心中有疑於是便率先開口說道\"安大人分赴小老兒來這裏接您。小公主不必覺得老兒奇怪咱們的確見過,今年七夕夜燈火闌珊處的猜詩老頭便是在下。不知那盞芭蕉玲瓏宮燈小公主保存的是否完好?\"花情城恍然大悟拍著桌子站起來指著老頭說到\"原來是您老人家!\"老頭微笑道\"小老兒知道三公主的所有事情,小公主若是想要知道便隨小老兒前來便可,至於這位公子安大人也有交代,等一下自然會有人來照拂他。現在還請小公主隨老兒找個安靜地方,小老兒會一五一十的將所有事情告知小公主。\"我心中沒有一絲懷疑的站起來拿著自己的包袱就跟著老頭走了,朱衣此時終於反應過來,他伸手拽了我一下,我回頭去看他發現他眼中似乎有些戒備。朱衣盯著那個老頭問到\"安大人?哪個安大人?你怎麼不說明白了。\"那老頭啞然失笑似乎有些嘲諷\"當然是安九重安大人了。老兒還知道您是朱衣先生,這位是花無言和我們三公主的孩兒花情城。而且小公主身上還帶著王婭璋交給您的獄蓮令。\"朱衣不解到\"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知道個名字又怎樣?\"我伸手將朱衣甩開然後安撫道\"這位老人家可信。因為很少,不,是跟們沒有人知道我手裏有獄蓮令。而這位老先生既然知道那就一定是跟姒嬪一路的人,姒嬪的母親是我母親的貼身丫鬟,而這位老先生也一定是我母親生前的親近。對於這一點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可懷疑的。\"老頭笑著誇我聰慧我卻不想從他嘴題聽到這些,我想聽到的是更加有價值的內容。於是我大步前去想要早點知道真相。
朱衣卻還是無比的懷疑。我搖搖頭是以他不要擔心然後就繼續前行想要離開。這時朱衣卻站了起來說道\"情丫頭!小心點。\"我回眸看他點點頭然後再次離開,其實我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裏。我覺得他是思慮太多了。
跟著老頭來到了二樓的包間裏。我隨意的坐下然後等待著老頭給我的答複。我並不會因為他是母親的親近而有多麼的客氣,因為我知道他對於我而言隻有這麼一次用武之地,以後就連見麵都是一件難事。
老頭將門小心的關上然後站在我的麵前。驟然他忽然五體投地的跪下這倒是讓我吃了一驚。我沒有上前攙扶而是問到\"為何跪我?\"老頭顫抖著聲音說道\"小老兒慕斯吉參見小公主。實不相瞞三公主生前曾有一隻親衛軍隨共有十二人卻可抵擋千軍萬馬。三公主擁有直接的號令權並切這支護衛軍不會聽從任何人指揮隻管保護三公主安全。三公主有指揮護衛軍的信物,此信物就是小公主您手裏的獄蓮令。到如今已經二十載過去了,護衛十二人聽聞三公主已去之時已集體自殺去追尋三公主,至今唯留下了我這個不管用的軍師。小老兒之所以彌留至今隻為了將一件事物轉交給小公主!今生能完成三公主遺留下來的任務小老兒死而無憾!\"我伸出手去朝著慕斯吉要到\"拿出來。\"慕斯吉起身將一塊裹著黑布的巴掌大小的東西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