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朱衣你眼睛往哪裏看呢!'楊雨然拽著朱衣的耳朵往下拉。
因為受到楊雨然的拉扯朱衣不得不將身體向前頃彎下腰做出一幅呲牙裂嘴的模樣。要說這楊雨然還真不是個好姑娘。做事隨心所欲,為人又粗曠乖張。大小姐脾氣還有一點,一天到晚打打殺殺的跟個東北大老爺們似的。
朱衣用手將楊雨然的手從自己的耳朵上拔了下來,他捂這自己的耳朵滿腹委屈的看著楊雨然道:“娘子,為夫可是什麼也沒幹!你做甚子要這麼對為夫啊?為夫心裏隻有你一個那是真真的啊!'楊雨然嘴角僵硬的向上勾著,她雙手交替著摁著自己的手關節,關節卡卡的響的清脆看起來是要大幹一場。
這幾個月朱衣和楊雨然一直都在一起,他倆在江南玩的不亦樂乎,一路上打打鬧鬧倒也是歡樂的很。對於朱衣而言雖然皮肉之苦受的有點多了但是他還是萬分喜歡這種生活。打打鬧鬧才是他和楊雨然相處的最佳模式。
走在江南水城的小巷裏看著那些青色的瓦片建築和處處可見的小橋流水那可真是令人平靜和回味無窮。
酥軟喃昵的江南小調,溫文爾雅的生活,還有那處處都慢的愜意基調更是令人全身心的放鬆道了骨子裏頭。
用兩個字總結江南那便是雅和軟。
江南的女子溫婉大方說話又軟又慢甚是撓人心弦。江南的男子也是個個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然而朱衣和楊雨然一走在大街上似乎就有些太過於突出了。
他倆吵吵鬧鬧的基調和這裏實在是相差甚遠啊。
朱衣厚著臉皮將自己的爪子攬上了楊雨然的肩膀。然後兩個人相擁著走到了一個人群密集的茶樓前。
朱衣知道楊雨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是不敢把自己怎麼著的若是把現在這個動作放在盛京那他就是死不足以。可是放在現在那便是相安無事了。
因為楊雨然畢竟算是個姑娘,姑娘家的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好麵子。朱衣知道楊雨然不想把自己搞的這麼突出然後惹人非議。對於現在,楊雨然隻想安安份份的裝作一個恬靜的好姑娘。
朱衣看著坐在高台上喝著茶水的莊主有些好奇,於是拉著身邊的人就開始詢問這是什麼事情。難得的楊雨然乖巧的站在朱衣身後靜靜的等待著。
那人回答朱衣道:“這是我們這最大的錢莊在搞計算比賽。誰算得數準還快誰就是贏家,贏家就會有豐厚的獎勵!上麵坐著的就是大掌櫃他是出題人。那邊站著的主持人就是去年的贏家,現在他就在這裏當帳房先生收入相當好呢!'朱衣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問到:“獎勵是什麼?有沒有具體點的?'那人一台下吧相當自豪地說道:“那當然是了不起的東西了!不過今年的倒是沒有說,不過聽說是價值連城的寶貝!'這是擂台上忽然一陣鑼鼓轟鳴,主持人敲著鑼鼓喊道:“有誰要參加?趕緊上來。要求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僅限十人!先上先得!'那人一落話低下的人便一擁而上,但是因為人群擁擠堵得水泄不通於是導致誰也上不去。
朱衣一臉得意的看著楊雨然道:“好好看著為夫給你露一手!'說罷朱衣一個躍身踩著剛才那位仁兄的肩膀一下就跳到了擂台上。
隻見朱衣意氣風發看起來的確時才子一個風流瀟灑。
但是那個被朱衣踩了的人明顯有些不悅,他在一旁罵罵咧咧的一下就攪了楊雨然的心情,楊雨然皺著眉頭將一錠銀子丟給了那個男人然後厭惡的說了聲'閉嘴!'那男人拿著銀子臉上頓時開了花,他嬉笑著應聲說是,然後就摸著銀子安靜的站在一旁。
台上已經上去了是個人,雖然都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但是楊雨然覺得還是朱衣最好看。
台上已經開始了比賽,朱衣大筆一揮機下就算出了得數,而一旁的人都還在埋頭苦幹。
楊雨然心中感歎,這些外門小學生怎麼是朱衣這個老謀深算的專業狐狸的對手?要知道朱衣可是實打實的算計著過日子的人,終日打理生意他的計算能力可不是吹的。
最後毫無懸念的,朱衣贏了。
朱衣一臉得意的看著楊雨然,而楊雨然則是一副以大欺小不光榮的臉看著朱衣。
這時那老莊主走上前來頗為賞識地說道:“小夥子很不錯嘛!今年的贏家是你,那獎品也是你的了!大家聽好了今年的獎勵是!我的!女兒!'那老莊主說得開懷,低下的人也炸開了鍋,紛紛表示祝賀朱衣喜得富家女。
然而朱衣卻整個人都傻掉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老莊主,然後又不可置信的看著楊雨然。朱衣發現,楊雨然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於是全場淩亂的隻有莫名奇妙的朱衣和楊雨然了。
朱衣一個激靈站直了腰板,他甩開老莊主的手立馬跳下擂台,他下去後拽著楊雨然就是一個跑!
身後的老莊主見女婿跑了連忙叫家丁去追。
於是幾個月以前的一幕再次浮現!
楊雨然與朱衣繼續亡命天涯!
楊雨然邊跑邊罵'叫你不是好得瑟的!就知道給老娘惹事!'朱衣卻滿麵含春的笑著喊道:“然然這次想去哪裏?'楊雨然思索一陣便握緊了朱衣的手說到'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成親!'朱衣猛地停下了腳步,他看著楊雨然然後一個彎身將楊雨然扛麻袋似的扛在了肩上,他大笑著狂奔,方向是江南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