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軟香濃是何味

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狼籍,頭還疼的想撞牆,啊,不該啊……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吃力的扶著頭支起身來隻見之了的腿狠狠的壓在我身上,睡覺的地方毯子被弄的卷了起來,很明顯她睡的很香。但是然然似乎不怎麼開心睡夢中還皺著眉頭,口中還喃喃的說這些什麼。我輕手輕腳的下了床之後又轉身拉上了簾子緩步走到外屋,但似乎感覺踩到了什麼軟軟的。本來還納悶什麼時候之了她老爸搞到質感這麼好的地毯,沒想到下麵的地毯動了!

我趕忙跳到一邊大喊“哎呀媽呀!地毯成精了!”

這時隻見地毯竟然緩緩的真站起來了!還是張老虎皮的!哎呀媽呀,大早晨的就見鬼了!不行……不能喂自己老虎。於是我一咬牙大喊一聲。

“妖怪看招!”

然後一個大飛撲將地毯壓倒死死的壓住它,那地毯也挺厲害用足了全力掙紮,最後終於地毯一胳膊肘子給我打的敗下陣來還磕掉了我一顆門牙。

我欲哭無淚的捧著粘著血的門牙望向地毯精憤怒的喊起來。

“我勒個擦擦擦!大膽妖怪竟然……竟然敢動我門牙!……我……我和你拚了!”

於是揮拳便向毯子後腦勺打去。這時隻見那毯子緩緩轉過身來,一雙幽怨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我猛地收手,再定睛一看……朱衣正用一張怨婦臉幽幽的看著我……於是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愣住了……果然……不能喝酒啊!

因為我和朱衣打假時製造的噪音太大了整個小倌院的生物都醒了其中包括之了養的寵物一隻名為雅的“蟑螂’,於是便造成了這樣的場景,我和朱衣大眼瞪小眼的互望,之了和然然默默地坐在床上看著我倆,安九重毫無想法的坐在窗戶邊上抽著煙鬥,這間屋子中時間靜止般的安靜,但,屋外是客人的叫罵聲和小倌哥哥們的安撫聲,吵成了一片,我在等,在等能打破我們這屋中的尷尬的氣氛的人。這時門外響起了死神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大。我的心也跳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緊張。終於伴隨著門破碎的肢體一個男人出現在了我們麵前,這個男人一臉氣憤,皺著眉頭,但臉上的睡意還在衣服也是大敞著露出白熾的胸膛的性感的鎖骨,如墨般的頭發搭在胸前,盡管臉上的表情在憤怒扭曲也擋不住他那張美的妖孽的容顏,沒錯這就是之了的老爹,聽軒,年歲25。

安九重向聽軒望去然後做出一副純潔小男孩的樣子一笑之後用粘軟的語氣道。

“叔叔早上好!”

然後猛地一個翻身從窗戶上跳了出去,跑了……

我臉上再次石化,心中大怒。

“安九重你這個一臉狐狸樣的臭小子又自己跑了!沒義氣啊!臭不要臉啊!”

楊雨然見形勢不妙連忙翻身下床披了件衣裳,之後連忙走到我身邊帶著哭腔說道。

“嗚嗚嗚,情兒你怎麼了,怎麼可以這樣呢,再傷心也不能傷了心智啊!在這喝了三天酒了該回家了,走我送你回去,走啊別愣著了,走!”

說著上下其手連拉帶拽,連踢帶錘的把我拉了出去。我呆呆的任由然然拉著,衣著林亂蓬頭垢麵的出了小倌院,那模樣仿佛真傻了一般。在走出房門的一瞬間我回頭看了眼朱衣,微笑道保重吧兄弟!

聽軒的臉越發的黑了,隻見最揮禍首一個個的當著他的麵理直氣壯的全跑了!隻剩一個朱衣和自家女兒,該如何是好。

之了算是最仗義的一個了連忙想辦法幫朱衣解圍,隻見之了踉踉蹌蹌的下了床溫香暖玉的就往自家爹爹身上撲,聽軒自是一個順手將自家姑娘往懷裏帶,之了在聽軒懷裏蹭了蹭嬌聲說到。

“爹爹困困。”

聽軒這家夥雖然恐怖但是明顯是個女兒控,聽了自家寶貝還困後連忙一個公主抱將之了抱起臉上立馬換了長皮笑道。

“之了乖乖,爹爹帶你去補眠。”

於是一個轉身踏出房門。

但感到不太對勁回頭望向朱衣笑道。

“看在我家女兒的麵上就不難為朱公子了。”

朱衣仿佛受到了豁免權一樣一個泄氣坐到了旁邊的軟塌上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摸著胸口順心。

“多謝老板寬諒,多謝,那我就抱著感恩的心告退了。”

於是順勢就要像安九重一樣翻窗逃走,但是下一秒就被兩個白衣公子揪了回來。聽軒笑著說。

“奴家主張有帳現結,以免日後麻煩,再說了怎敢麻煩公子勞心掛記著奴家的好呢!奴家這裏的澗水公子最近身體不適無法工作惹得奴家甚是煩惱,正好朱公子欠著奴家的情不如就代替澗水在這裏工作幾日?哦?朱公子不說話便是應了奴家了?那便是多謝朱公子了。淺、錫你們倆給朱公子教教規矩,打扮打扮今天就接客吧!”

言罷抱著之了揚長而去,在聽軒懷中的之了悄悄的笑了,但馬上就收了回來,心裏想著若是被爹爹發現了就麻煩了。

朱衣望著聽軒抱著之了遠去的背影欲哭無淚隻歎自己交友不慎,無奈隻得轉身向窗戶望去之後頗為壯烈的說到。

“來人啊,服侍爺更衣!”

我和楊雨然衣衫林亂的走在大街上,過路的人紛紛投過來鄙夷的目光,一起走著的女伴還悄悄的相互附著耳朵竊竊私語議論紛紛,有領著女兒的婦女還頗有教導風範的指著我倆作反麵教材告誡這自家姑娘。而我倆隻是當作沒瞧見默默的走在大街上也許是因為習慣了吧,仔細想想以往在大街上做的比這還丟人的事還多得去了。也許這就是他為什麼不娶我的原因吧。想著想著便有些哀傷了,這些天我隻是在逃避從未真正的去麵對,而我的日子還長為何不讓自己好過一些?這樣一想心中便有了些許勇氣。於是不顧自的笑了起來。一旁的然然看我笑了臉上卻露出了慌張的表情連忙拉住了我將手附上了我的額頭慌張的問。

“情兒你笑什麼?傻了?啊!情兒你別傻啊,你傻了我領你回家你老爸要是不認你那就要我養你!天啊!我不想一輩子養一個傻子啊!”

說著便用力的搖著我的肩膀。

我連忙一巴掌把她扇醒。

“你才傻了呢!姑娘我隻是想開了。”

然然呐呐的摸了摸臉重複到。

“想開?你想開什麼了?”

我摸了摸衣襟上的杜鵑道。

“世事皆是一場瘋,翻手雲雨覆手空。

王侯霸業彈指夢,紅顏鶴發徒枯容。

看朱成碧敗成功,浮塵揮扇笑談中。

回首江山幾萬重,玉人何處笑春風?”

言罷望向前方闊首走去。

一旁的然然默默的看著我過罷笑著搖了搖頭談了口氣起身追上我問到:

“糖葫蘆還是雪蓮糕?”

我思考了片刻道:

“栗子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