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那時候就問了西夏,聽西夏所言,似乎是顧永年所放,這下秦禹才完全相信。
於是他便安排西夏在不經意的時候就將那玉佩放入顧永年的袖中,顧永年也未曾察覺,他也好看看顧永年究竟要做些什麼,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原以為這是顧永年一人的主意,隻是看龍子怡方才的神情,卻是知曉的,隻是不知這玉佩為何沒放在顧言溪的袖中,反而在自己這裏,龍子怡一臉的篤定就在顧言溪那裏,莫不是方才慌亂之中顧永年放錯人了?
正思考著,卻見顧言溪已經和冰兒出來了,帶頭的兩個丫鬟也是麵露難色。
看到丫鬟的神情,頓時龍子怡就趾高氣昂起來,“姑娘也不必替她隱瞞,搜到了就是搜到了。”龍子怡萬般的篤定,看著丫鬟。
丫鬟卻是搖搖頭,對著張淩稟告著,“顧小姐和其婢女身上並未有任何不妥之物,確確實實是誤會顧小姐了。”
這話一出,眾人都吸了一口氣,龍子怡方才這般的篤定,現在卻是啪啪打臉了。
到是黎仁此刻有些歉意,“對不住了顧小姐,那玉佩實在與我而言意義重大,所以才唐突了姑娘。”黎仁的眼中滿是歉意,到讓顧言溪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無事無事,既然玉佩丟了,自然是要找的好。”
龍子怡更是滿臉的不可置信,“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她轉頭看著顧永年,卻見顧永年也是麵色鐵青,便以為是顧言溪將那玉佩給藏了起來。
頓時龍子怡就指著顧言溪說道,“定是方才鬧起來的時候你就讓你的婢女將玉佩給藏起來了,所以現在才找不到!”
聽到龍子怡這般說話,顧言溪卻是一笑,“方才黎公子在說自己玉佩丟了的時候,我和冰兒就一直都沒離開過這裏,怎的,若是龍小姐不想兌現那一萬兩銀子,那便作罷了。”
聽到顧言溪所言,眾人也都點點頭,現在龍子怡說的話自然是無人可信的,方才這般的信誓旦旦,還拿一萬兩銀票來打賭,現在搜不出來,卻這麼說話,自然是想賴賬了。
“這姑娘生的如此貌美,卻不想是個賴皮之人。”
“是啊,方才說的明明白白,現在顧小姐受了這般的委屈,又想賴賬了。”
“看她是和顧家老四一起來的,怕不是拿不出來這一萬輛銀票才賴賬的。”
聽到眾人的話,龍子怡也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了,但是聽到說自己拿不出錢來,頓時龍子怡就惱羞成怒了,“流輕,現在就拿一萬兩銀票給顧言溪!”
流輕也是十分的不滿,本來這次出來就匆忙,總共也就帶了一萬五千兩銀票,多多少少也用了一些,若是現在再給顧言溪,就隻剩下一千多兩了。
見流輕不動,龍子怡更是火大,“給她啊!免得說我不講誠信!”
流輕這才不情不願的將銀票遞給顧言溪,冰兒頓時喜上眉梢的收下,“那就多謝龍小姐了。”
龍子怡卻是一步一步的朝著顧言溪走過去,一字一句的說道,“顧言溪,你別以為你藏起來了就沒有辦法了,今日是我考慮不周全所以著了你的道,這賬,我們日後再慢慢算。”
顧言溪毫不在意的一笑,“那我便等著龍小姐了。”
此刻的黎仁卻是一臉的失落,這玉佩,隻怕今日是找不到了,這宴席自然是沒有心情再吃了,隨即對著張淩說道,“張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擾了你的宴席,現下我要回去找找,興許是落在車上了也不是不可能。”黎仁滿心牽掛著玉佩,並不想再在這裏逗留。
眼見著張淩就要點頭,頓時顧永年就說道,“黎公子稍等,總之已經搜了我家侄女了,不如在場的人都搜一遍,這才方能接觸嫌疑不是嗎?”顧永年的眼神中滿帶關切之意,看著黎仁。
黎仁卻是有些奇怪,原本就和眼前這人素不相識,卻不想這人對自己竟然如此的關心,隻是若是全員搜身,怕是影響不好,“勞煩公子關心了,隻是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想來也不會對我一個小小的玉佩感興趣,還是算了吧。”
在場的人都是理直氣壯,見黎仁的眼中帶著失落之意,頓時就有些擔心了起來。
“無事的黎公子,我們堂堂正正,但也保不準有人起了歪心眼啊!”
“是啊,顧家的小姐都已經搜過了,若是我們不肯,豈非是一個女兒家都不如嗎?”
“對啊對啊,我們也搜一搜吧。”
聽到眾人這般說話,頓時黎仁就有些感動,原以為自己這玉佩是找不到了,現在眾人這般說,想來是要安自己心。
張淩見眾人都這般說,原想著興師動眾不太好,但是都這麼說了,也就作罷。
於是都帶下去準備搜身了,隻是在看到秦禹的時候,張淩帶了一臉的堆笑說道,“厲王自然是見過的稀奇珍寶不在少數,這玉佩想來也是看不上眼的,暫且不用搜了。”
秦禹原本就嫌更衣麻煩,但是現在張淩都這般說了,自然他是安心了,於是點點頭應下了。
隻是在場的人眾多,逐一搜身卻是要不少的時間,黎仁見顧永年一直都幫著自己,於是對顧永年說道,“勞煩公子幫我也檢查一下吧。”
顧永年原本看到秦禹不用搜身有些焦急,但是又怕自己貿然要求搜秦禹的身會惹來嫌疑,也便作罷,隻等一會眾人都搜不出來以後再度發作。
現在聽到黎仁這般說,頓時就求之不得了起來。
顧永年應下之後,開始挨著查看在場男眷的衣袖之中是否有玉佩,隻是,明知其中並不會有,顧永年自然是不那麼上心起來,隻是草草了事罷了。
隻是龍子怡現在一臉的不願,原本就折了一萬兩銀子,現在還要被搜身,但是見周圍的人本就有些不喜歡自己了,也就作罷了,跟著眾人進去檢查衣衫,顧言溪本就已經檢查過一次了,自然是不用了,和秦禹就站在原地看著眾人忙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