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故意戲弄她

這件事情說定了之後,這也是讓秦禹將其抱入了榻上,跟著轉過身,去尋找藥瓶。

那認真的模樣,也是讓顧言溪很是感慨,原來也有這樣的一天啊,原來秦禹是那麼關心著她啊。

秦禹突然轉過身來,顧言溪就這樣,麵帶微笑地望向著他。

在蠟燭的照亮之下,顯得身形悠長的他,還是讓她忍不住感慨著:還是古代的美男眾多啊,現代這美男都是沒有辦法去對比的啊。

“對了,秦禹,我之前還沒有認真地和你說一聲,謝謝你呢?”

當這樣的話跟著說清楚時,這還是讓秦禹走向著顧小魚,緩緩地坐了下來,認真地幫忙擦拭她手腕上的傷口。

當這自製的鹽水,被覆蓋到了她的傷口之上時,她並未是害怕地多說什麼,反而是抬起頭來,正好是看向他,那堅強的樣子,還是讓他都忍不住感慨著,現在的她是真的很勇敢。

“顧小魚,我早就和你說過了,你我之間,是不存在謝謝的,你是我的女人,我幫你是應該的。”

你是我的女人,這六個字的情話,傳入到她的耳邊,溫暖著她的心。

顧言溪就這樣,望向著秦禹那一張清絕無雙的麵容,明明一個連毒還沒有清除幹淨的男子,卻能夠認真地說出這樣的話來著,那早就沒有辦法為愛心動的心,在此時,還是發出了劇烈地跳動。

糟糕,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啊。

她強裝淡定,害羞地低頭,故意不敢看向秦禹的眼。

秦禹也被顧小魚這個害羞的表情,弄的有些想笑,此刻的她是真的很是可愛啊,這手中的動作,不知不覺之中放柔:“顧小魚,明日,你還要再賣什麼嗎?”

顧言溪想到這事,就連忙站起來。她怎麼把這麼大的事情都忘記了呢。這今天賺的錢,還沒有做到賬本上去呢:“這明天的事情,這明天在說,我現在先去看看我們今日賺了多少錢?”

說完之後,她就直接是跑了起來。

動如脫兔的她,卻也有著那邊女子少有的靈動。

可就是這一份靈動,才會吸引住秦禹的視線,久久都沒有辦法轉移開來。

來到了桌子跟前的顧言溪,此時也沒有理會著秦禹,認真地打開本子,拿出自製的筆,在本子上記賬,直到確定了這所謂的金額:“今天賺了……”

正當她想要說出這具體的金額時,卻發現她根本就沒有記住,這特麼尷尬啊,隻能是起身,去找這三個侍衛,好好地詢問,這具體的金額。

一直在看著顧小魚的秦禹,在看見著其突然站起來,正想要朝著門口走去,故而有些困惑:“小魚,你幹嘛去呢?”

顧言溪站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嗬嗬,我忘記了之前的金額了。”

秦禹哦了一聲,淡定如斯,指了指榻上的位置:“我知道。”

這不可能吧,就連是自稱自己的記憶力不錯的顧言溪,都沒有辦法記住的金額,這秦禹就記住了?不管怎樣,這還是讓她多少是沒有辦法接受的啊。

“不可能的,除非你說出這具體的金額來。”

她不相信,還會有誰能夠比她的記憶力還要好的。她可是連小時候發生的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

秦禹淡定一言:“200兩。”

這不可能吧,顧言溪認真地數了數,這東春買了十份,南秋買了三十三份,加上鳳雅給了她一百兩,可這前前後後加起來沒有到150兩啊,這分明有點問題:“不對,不對。”

秦禹指了指門口的位置:“你去門口看看,是不是還有幾張票,還沒有拿的。”

顧言溪轉過身,正好看見這門口的位置,是有幾張的票子,還是覺得有些奇怪,這是怎麼回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很自然地走到了外頭來著,正蹲下來時,注意到了這票子。

這幾張加起來,大約有六十,隻是,她沒有想明白,秦禹怎麼知道的?難道這錢是秦禹給她的?

想到這裏,這就讓她有些生氣,朝著對方走去:“這錢是怎麼回事?”

秦禹搖頭,用那清澈的眼眸,再次認真地望向著顧小魚:“我怎麼知道,我隻是聽見了這有錢掉落在地的聲音,所以,我才會提醒你的啊。”

顧言溪可沒有立馬相信秦禹,反而是問了一個更加重要的事情:“那既然如此,為什麼我什麼都沒有聽見呢?就隻有你才聽見?”

秦禹突然站起身來,朝著顧小魚走去。

這也是讓本來是有點底氣的顧言溪,在看見著對方做出來的動作,還是有那麼點害怕,莫名其妙地慫了起來,步步後退,想到了之前他們好幾次的親近接觸,就覺得這渾身是真的不自在。

“我告訴你,你現在千萬別走過來,否則,我就喊人了。”

秦禹挑眉,嘴角勾起了壞笑,朝著顧小魚走來,將其抵到了牆角處,低頭,正望向著她。

這秦禹突然如此霸道的行為,也是讓顧言溪越發緊張起來,拳頭跟著握緊著,視線也不敢對上秦禹的眼,即便如此,秦禹的呼吸聲,還是傳入到她的鼻梁內,加重了她心裏麵的恐慌。

那種無法用言語訴說的慌張,還是讓她有那麼點不安:“那個我們說話就說話,沒有必要靠的那麼近的,嗬嗬嗬。”她伸出手來,想要推開著秦禹。

秦禹卻一把抓住著顧小魚的柔荑。

這也讓顧言溪的心跳的更快,都說不出來話,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無能為力,隻能被迫抬頭,正好是看見著對方的眼:“你這是在做什麼啊,秦禹。”

秦禹俯視著顧小魚,眼眸內帶著淺淺的笑意。

秦禹不說話,反而是在笑著,這也是讓顧小魚有那麼點小小的慌張:“秦禹……你到底想幹嘛?”

秦禹故意伸出手來,朝著後麵的牆上拿著東西。

可顧言溪卻以為,秦禹是想要做什麼,整個身子都很是僵硬,眼睛垂下更加不敢看向秦禹。

秦禹一手拿過了牆上的帽子,戴在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