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盛汀蘭的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了剛才白楚楚嘲諷她的那句話,粽粑鍋往別人的身上甩。
臉色瞬間變得更加的慘白了,咬咬唇,道:“霄愷,這次是我太衝動了,可是我看到白楚楚的時候,我真的為你打抱不平,所以愣是沒忍住,霄愷你要怪就怪我吧。”盛汀蘭低下頭,就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扯著自己的衣服攪拌著。
“汀蘭,錯不在你,就像你說的那樣,都怪白楚楚。”顧霄愷突然轉身過去,溫柔的摸上了盛汀蘭柔順的大波浪上麵。
“真的嗎?”看到顧霄愷眼中的溫柔,盛汀蘭心裏麵的擔心瞬間消失了一大半。
顧霄愷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讓站在身邊抬起頭看著他的盛汀蘭都忍不住沉淪了進去。
顧霄愷的魅力就是這麼大,僅僅是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微笑,都能夠讓她不由自主的沉淪下去。
這也就是為什麼,顧霄愷沒有娶她,她也願意呆在顧霄愷的身邊。
話說白了,哪個那人不喜歡又帥又高笑起來還特比迷人,還多金的男人呢?
她當然也不例外,這麼想著,盛汀蘭的身體竟然不受控製的朝著顧霄愷的胸膛靠了去。
可是她卻沒有看到,當她靠到顧霄愷的身上的時候,顧霄愷的表情瞬間變得冰冷了下來。
眼中露出了吝色,腦海中不禁回想起剛才白楚楚臉上受的那一巴掌。
要不是他站出來的話,估計那個蠢女人就不會平白無故的會挨這麼一巴掌吧?
可這個女人也真的是夠蠢的,都不能擋住盛汀蘭的手嗎?然後在打回去。
要是靠在他身上的盛汀蘭知道他此刻心中所想的,估計會氣哭。
白楚楚剛剛回到家裏麵,把包包放在了玄關處。
滿腦子還在想著今天李先生離去的畫麵,疲憊的走到了沙發上,朝著正在廚房裏麵忙活的李嬸,叫道:“李嬸,幫我拿一塊冰過來。”
“哎,好咧。”李嬸慈祥道,打開冰箱時,有些疑惑,現在都是大冬天的天氣了,怎麼楚楚需要冰呢?
疑惑的走過去的時候,才發現白楚楚白皙的左臉上多出了一個通紅的巴掌。
坐了過去,小心的把冰敷在了受傷的臉上,擔心道:“楚楚,你這個……怎麼弄的?”
楚楚是怎麼一個人,她這幾個月裏麵相處下來在熟悉不過了。
就算別人有天大的氣撒在她的身上,白楚楚都會選擇忍著,不容易跟別人吵架起來,更不要說打架了。
“哦?你說這個啊,這個是不小心弄到的。”白楚楚笑了一下,冰敷在了臉上疼痛感也瞬間舒緩了很多。
李嬸輕歎了一口氣,她早就能夠猜想得到,白楚楚會這麼說。
這個孩子就是這樣子,在外麵受到了天大的委屈,都喜歡自己藏著憋著,也不願意說出來,讓別人幫忙分擔一下。
可是就是白楚楚越是懂事,她的心裏麵對白楚楚越是心疼,特別是這幾個月以來,她大概知道了白楚楚以前發生的事情。
“李嬸,我的肚子有些餓了,不知道有沒有小米粥或者紅豆粥呢?”白楚楚接過冰冷,一手摸著自己餓扁扁的肚子。
她還真的是餓了,今天早上跟中午的時候,她都沒有吃過任何的東西,現在安靜的坐下來肚子都不給麵子的咕嚕的叫了起來。
李嬸看著古靈精怪的白楚楚的時候,慈祥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歡吃小米粥,我今早特意熬了,我現在就去熱一下。”
“嗯,李嬸你真好。”白楚楚甜甜的笑了起來,又敷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臉上的的火辣辣不是那麼的重時,才走了起來。
現在七寶能夠坐得穩了,還能時不時的嘟噥幾個字,她現在空閑下來的時候,最幸福開心的時光就是去挑逗七寶了。
走到七寶的房間的時候,看到七寶翻身的睡著,衣服都是買大一碼的,所以看起來七寶現在甚是可愛,肉嘟嘟的臉,讓人看著都想上前去親一口。
實際上,白楚楚也這麼做了,也不管七寶現在還是在睡著,白楚楚直接把七寶給抱在了懷裏。
就是這個樣子,才不過是剛剛離開七寶都沒有一天的時間,她的心裏麵就開始萬分的想念七寶了。
躺在白楚楚懷中的七寶,興許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時,不禁嘟噥了一下嘴巴,一雙長而彎彎的睫毛像是一雙蝴蝶下的影子,特別的好看。
隻見七寶動了動眼皮子,每一會兒,一雙肉嘟嘟的小手就自己揉了一下自己的雙眼,睡眼惺忪的睜開了雙眼。
當看起來抱著她的人的時候,七寶不禁笑了一下,很甜,仿佛能夠把人甜到心坎裏麵去。
“媽咪”突然七寶的口中蹦出了兩個字,軟糯糯的聲音,光聽著都讓人覺得舒服。
“哎,七寶真乖。”白楚楚笑得很是高興,說來也奇怪了,七寶睡醒來的時候,也不像是其他的小寶寶一樣。
不吵不鬧的,還會對她時不時的笑,像是在逗她似的。
讓她的心裏麵都不進懷疑七寶是不是有其他方麵的問題,為此當初還特意的去醫院看了一下,但是並沒有檢查出什麼不妥的地方。
最後醫生給出的答案是孩子一切都正常,至於這個表現,還需要在觀察一段時間。
可是到最後,還是顯示的是一切都正常的時候,白楚楚心裏麵的擔心徹底的放下了。
隻要七寶不是其他方麵有問題,那麼七寶就算是一個小寶寶,愛笑開朗一點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媽咪”七寶現在學會的話還很少了,一直在反複的叫著白楚楚,並且一聲比一聲要軟糯。
愣是把白楚楚心裏的母愛都叫出來,並且泛濫了。
七寶太可愛了,也不像她,難道是像那個冷冰冰的男人嗎?
可是那個男人小時候,就這麼愛笑嗎?
那是為什麼讓這個男人後來變得冰冷起來了呢?
白楚楚搖搖頭,她怎麼想到了那個男人,真是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