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峰雖然被關進了拘留所,但是由於呂德的打點,日子過得也相當的不錯。
這時,呂峰正喝著小酒,吃著雞腿,翹著二趟腿,哼著小曲,簡直愜意的很。突然,房間的門突然響動,呂峰一下子放下自己手裏的雞腿,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門口。
看到兩位穿著製服的年輕男子向自己走來,呂峰有些興奮,忙著問道:“兩位小哥是來放我出去的吧?我就說嘛,我是被冤枉了。”
其中一位麵露嫌棄的眼神,看著呂峰得意的樣子,心裏有些不爽,開口說道:“想的真美,我們是來帶你接受檢查的,你涉嫌貪汙,萬峰的錢來的也不幹淨。想回家,門都沒有”
呂峰一聽,臉色大變,一時有些接受不了,突然向後退,並大叫了起來:“我,我我不去,你們冤枉我,我什麼都沒做。”
兩位警官容不得他推脫,直接就將他架走了。
……
陳西洲看著今早的新聞頭條,連連咂舌,真是沒想到,你兩還有這一手,連這麼重要的秘密都被你們兄妹掌控了,我真是慚愧啊慚愧。
容爵看著陳西洲那副驚呆了的樣子,小酌的一口酒之後說道:“你別裝了,誰不知道呂峰的那個助理,竟然是你陳西洲的人。”
陳西洲聽了嘿嘿一笑,一副無公害的模樣說道:“那隻是湊巧而已,再說了,他潛伏了這麼多年,也隻是查到了呂峰貪汙的證據,哪像你們兄妹,一下子就抓到了萬峰賬單作假和洗黑錢的事情。真是佩服佩服。”
“不過,這呂德隱藏的也真夠深的,怪不得萬峰能在呂德的手上能堅持這麼久。”
容爵聽了看了一眼身旁的容天愛,看到她眼裏得意的情緒說道:“這次,還真是對虧了天愛,要不是他拿到鑰匙,我的人也查不到這麼多東西。”
容天愛聽到表哥對自己的誇獎,捂著嘴笑了笑說道:“要不是表哥聰明,我的人根本打不開呂家的保險箱。還是表格的功勞。”
陳西洲聽了,有些好笑的說道:“行了,你們二人就別爭了,都是你們的功勞。”
陳西洲看起來特別高興,竟然到了往自己杯裏倒了一杯酒,然後舉杯說道:“這次的萬峰看來是再也沒有什麼翻身的餘地了。來,我們幹杯。”
容爵看到陳西洲的酒杯,微微皺了皺眉,剛想提醒,突然餘光看到了容天愛一臉興奮地模樣,眸光一閃,也舉起了杯說道:“好,幹杯。”
容天愛自然也不落後,甄滿了酒後三人共同舉杯,一起慶祝這美好的時刻。
此時,外麵,早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一大早,就有一群身穿警服的人,來到萬峰將呂德帶走,一屋子員工個個人心惶惶。好在不久,萬峰就被被迫停止接受檢查,那些底層的小員工被放了假,而一些中層領導,卻要挨個接受檢查。
一時間,好不容易壓下去了的新聞,猶如排山倒海之勢,更加瘋狂洶湧的席卷而來。一些好信的民眾都在背地裏紛紛討論,整個萬峰,正搖搖欲墜的在風雨中飄搖著。
容君陌此時正在家舒服的泡著腳,看著新聞,自從楚瀟瀟去了美國,容君陌就很少去盛意,反而經常在家,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力力不從心。什麼事,反應的也大不如前。
容君陌人雖然在家,但是卻一刻也不放鬆對外界的觀察,前一陣萬峰繁榮的時候,可把他給急壞了,一遍遍找容爵商討,結果自然是被容爵關在了門外。
直到一早上看到萬峰的新聞,一顆心才放了下來。竟哼著小曲,唱起了京劇。
梁豔看著有些反常的容君陌,都有些吃驚。要不是自己一早也看了新聞,還以為他中了彩票呢。
……
程施格看著新聞,臉都綠了,一時間都有些不知所措,不到十分鍾,自己請朋友和萬峰合作的那些個公司領導都打來電話,紛紛要求索賠。程施格感覺自己的頭都有些發脹。
平時關係都還不錯,一出了事個個都翻臉不認人。程施格心裏十分焦急,最後,索性直接將手機關機了,這才消停了一會兒。
程施格攥了攥拳頭,自己之前竟然都沒查清楚,原來萬峰竟然這麼的不幹淨,這麼簡單的錯誤,自己都會犯,一時陷入深深自責。
旁邊的雨落,頭一次看到程施格會這樣錘頭喪氣,就連楚瀟瀟走的時候,他都沒有這樣過,頂多就是傷心過度,但是現在,卻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
看到這樣的程施格,雨落的心不禁有些難過,她不想讓他如此難過,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替她承擔,是的,她一直喜歡著程施格,默默地喜歡了好久。
最後,還是通過手下來報,程施格才知道,司徒峰被氣的犯病了!
“怎麼回事?一字不落的給我說清楚!”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程施格,手在不停地顫抖著,心裏萬分焦急,向身後的手下冷冷的問道。
手下打了個冷顫,恭敬地回答:
“一個小時前,會長他看到新聞後,就一直憤怒的砸著屋內的東西,並叫所有人都出去。我不敢攔著,直到聽到會長他不停地哮喘,我才意識到事情不對,進屋一看,發現會長倒在了地上,於是趕忙將會長送到了搶救室。”
“我第一時間想到給你打電話,可是,您手機關機,所以我才連忙跑到了您這裏通知。”
手下一點一點的彙報著,說完後,又輕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程施格,隻看到他臉色黑的像一座冰山,看著心裏突然一顫,緊忙又低下了頭。
程施格聽著手下的彙報,沒再說話,他回憶起那個曾經天天一起相處的司徒峰,那時他的身體還是那麼健碩硬朗,心裏好像有一塊石頭堵著自己。有些不透氣。
他不希望司徒峰就這麼走了,雖然他也曾給自己帶來許多痛苦的回憶。但是自己並不真正的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