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柔一愣,看著祁冊有些疑惑不解,眉峰上翹,說道:“祁冊,你在說什麼?”
祁冊情急之下竟然越描越黑,蘇曉柔一問,祁冊整個人都愣住了。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啊?
祁冊笑了笑,有些心虛,不知道怎麼跟蘇曉柔解釋,“沒什麼曉柔,吃飯。牛奶再不喝就亮了。”
蘇曉柔看著祁冊一臉心虛的模樣,也沒再說什麼,隻是心裏有些涼涼的。
呂德急忙給自己警局的朋友王海打了個電話:“海子,我兒子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你看咱們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你能不能通融通融?先給我兒子放出來?”
王海一聽,有些為難的說;“老哥,這平時要是有什麼事,都不用你之聲,我就直接幫你辦了,但是這次媒體跟的特別緊,如果我現在將呂峰放了,那咱兩這職位就得雙雙被拿下了不可啊。”
呂德一聽,確實是這麼個道理,但是心裏依然非常擔心,忙又說道:
“既然這樣,按我就不為難你了,等這陣風頭過了再說吧。你在局裏,可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一下我兒子,我在這先謝謝你了,等哪天,我一定到你家“親自感謝。”就勞煩你了。”
王海一聽呂德說“親自感謝”心裏一樂,每次他給自己拿的好東西,都能夠自己快過兩三年的了,這次是他的親兒子,那感謝費必定少不了。
王海滿臉堆笑,趕忙回複道:“一定,一定,咱兩都多少年的交情了,我一定好好對小峰,一定不讓他委屈了。”
呂德聽後,心裏稍微鬆了鬆,掛了電話,呂德緊急召開會議。整個萬峰,籠罩在一片陰雲之下。
程施格看著一早的新聞,整個人都要氣炸了,在新海會自己的辦公室,將桌上的東西摔了一地。阿曉一直跪在門口,不敢出聲。要不是他給呂峰放了一天假,根本不會讓敵人鑽了空子。
程施格看著一直跪在地上的阿曉,都不知道再說什麼好,自己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阿曉一直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讓暴怒的程施格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程施格隻好將屋子裏一切能摔得東西都摔了,心裏的火焰,才有些漸漸熄滅。看著依然跪著的阿曉,程施格張開薄唇,冰冷的說道:“你先下去。”
阿曉抬起頭,看到程施格冰冷的側臉,有些愧疚,抬起自己早已經麻木的雙腿,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程施格發泄之後才想到,司徒峰或許也已經看到了新聞了,臉色一變,立刻像醫院跑去。
“混賬東西,施格你怎麼會找這麼一個廢物替你辦事?這次的事我對你很失望。”
程施格抬起頭,看著司徒峰眼裏濃濃的失望之情,心裏一顫。
“會長放心,我一定要讓盛意付出慘痛的代價。”
……
開完這次員工的表彰大會,陳疊雪露出開心的笑容,經過自己的不斷努力,終於在這個月,業績上獲得了第一。這次看誰還敢說她是花瓶。
陳疊雪整個上午都沉浸在一種幸福當中,轉眼已經在擎天工作了將近一個月了,這一個月,自己一次都沒有找過容爵,思念的情緒已經蔓延在了她整個心房。
正好利用午休時間,陳疊雪打算去盛意見一見容爵。
“容爵,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帶了午餐。”
容爵剛停下手裏的工作,就聽見陳疊雪的聲音,他還以為,這麼久,她已經想開了,沒想到,她還是這麼固執己見。
“陳疊雪,我真的,已經不知道說你什麼好,我不喜歡你,我不用說吧?為什麼你總是這麼不要臉?”
陳疊雪已經不止一次聽到容爵對自己的打壓,心裏似乎早已經有了免疫。擠出一絲歡笑,對著容爵說道:
“容爵,我不奢望你能立刻就喜歡我,好長時間不見了,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既然看到你很好,我就放心了,飯放在桌子上了,你趁熱吃,我就先走了。”
陳疊雪把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那動作,生怕灑出來一滴湯汁,做完了這一切之後,轉過頭,又對容爵笑了笑,隨後轉身就消失不見。
容爵看到陳疊雪轉過身眼角掛著的淚痕,心裏有一絲顫動,無奈的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看著桌上的飯,一直發呆。
陳疊雪走出容爵的辦公室,用指腹擦了擦眼角,對自己的未來,感到了許多迷茫。自己這麼做,究竟是對是錯?
陳疊雪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公司,現在是午休時間,公司沒什麼人,陳疊雪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才發覺有些餓,原來自己隻顧著給容爵待午餐,而忘記了自己。
嘴角不禁浮起一絲苦笑,陳疊雪又到門口買了一份便當,回到辦公室快速的吃了起來,或許是真的有些餓了,陳疊雪吃的有些急促,不一會兒,就吃完了全部。
陳疊雪拿著餐盒去了衛生間,將餐盒倒掉,在一旁洗手補妝,很不巧,又在隔壁聽到了上次那兩個員工的聲音。
“芊芊,你看陳疊雪今天得意的那個樣子,真是的,有什麼可神氣的啊?不就是得了個第一嗎?要不是看在我親愛的西洲的麵子上,她不得個倒數第一才怪。”
“啊呦,素柔,你好花癡啊,還你們家西洲,真肉麻。”
“那怎麼了?這公司上下,誰不喜歡西洲?再說了,你看王總給她安排的任務,那個不是最輕鬆的?要我我也第一。瞧她那個神氣的樣子,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行了,素柔,別說了,誰叫人家那麼有錢,這年頭,有錢的都是爺。行了,快收拾收拾,一會兒接著上班去了。”
兩人再沒了聲音,陳疊雪克製住了自己的淚水,幾經忍耐,最終還是沒有衝進去反駁兩個人,陳疊雪隻感覺心裏很苦,為什麼自從和容爵訂婚,自己總是受到傷害?容爵不要自己,外人也看不起自己。
陳疊雪這個曾經一直沒受過傷害的千金小姐,感覺心都要被碾碎了,簡單整理了衣衫,深吸了一口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