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個月就過去了,在這一個月裏,蘇曉柔心裏都要樂開了花,祁冊不禁恢複了以前的樣子,而且比以前對自己還要好上千萬倍。
陳西洲也在最初的傷痛中恢複過來,著手好好管理自己的擎天集團,短短半個月,陳西洲就為擎天集團就拿下了兩個大項目。
陳爸看到兒子突然的蛻變,仿佛早有預料一樣,隻是簡單地鼓勵了一番陳西洲,日子就這樣平靜下去。
容爵也在容君陌的強烈要求下,繼續來到盛意上班,楚瀟瀟聽著蘇曉柔說,自己以前是個設計師。
於是這兩天閑著沒事想著找兩本有關設計的書看看,沒想到真是一看就通,還有了很多自己的想法。沉浸在設計的海洋裏無法自拔。
“容爵,你回來了,你看,這是我設計的房子,你看,你平時那麼愛做飯,所以我把廚房設計的很大,院子我特意設計了超大,因為除了種櫻花樹,我還想有一個私人的空間,具體幹什麼還沒想好。還有……”
楚瀟瀟興奮地說個不停,容爵都一一聽得十分認真。等楚瀟瀟說完了,容爵看了看圖紙,指了指說道;
“瀟瀟,你應該多設計幾間臥室。”
楚瀟瀟有些疑惑,睜著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容爵。
容爵摸了摸楚瀟瀟的頭,戲虐的說道;“當然是給我們未來的孩子住啊,一個肯定是不夠的。”
楚瀟瀟反應過來,臉憋得通紅,嗔了容爵一眼說道;“誰要給你生孩子了。”
容爵將嘴貼近楚瀟瀟的耳朵上,輕輕地吹著熱氣說道;“當然是你了。”
楚瀟瀟感覺耳朵有些癢癢的,推開容爵的臉說道;“好了,不鬧了。容爵。”
誰知,容爵卻一把抱起楚瀟瀟的身體,眼裏噙著邪笑,一步一步的走上樓,打開房門,進了臥室。
楚瀟瀟掙紮也不是,不掙紮也不是,小臉通紅的看著容爵,容爵看著楚瀟瀟漲粉的臉頰,感覺身體火一般的炙熱。
吻了一下楚瀟瀟的軟唇,在耳旁打趣的說道;“瀟瀟,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模樣,更加的讓我控製不住自己,恩?”
楚瀟瀟聽了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早已經和容爵有過無數次的肌膚之親,但是到了這種時候,自己依然會害羞。
一夜甜蜜,一夜溫存。
陳西洲壓製著臉上的怒火,沉沉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助理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陳西洲這一個月來,性情大變,處事雷厲風行,且脾氣也越來越暴躁,稍有不慎,就是一頓臭罵。
助理在一旁提心吊膽的回答:“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王總突然就變了注意,不和咱們合作了,我剛剛才查到,王總毀約後,就立刻和呂氏簽了合同。”
“呂氏?難道是那個呂峰?他怎麼會有那種本事?”陳西洲聽了不免心生疑惑,那位呂峰,為人陰險狡詐,生性好色。自己最看不上那種小人,雖然有點小聰明,但是也不至於能將王總這條大魚釣到手。
“去,給我好好的查,呂峰最近都接觸了哪些人?”陳西洲一拍桌子,怒氣衝衝的說道。
助理連忙說著;“是。”隨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助理走後,陳西洲拿出抽屜裏的幾張照片,看的有些入神,隻見照片上都是蘇曉柔和祁冊的身影,有吃飯的,逛街的,去遊玩的等,都是一些日常照。
陳西洲看著蘇曉柔那張從內心散發出來的笑容,又欣慰,又心疼。欣慰曉柔終於恢複了以前的笑容,臉上也沒有了那層籠罩的愁絲。
心疼自己,這麼多天,竟然還是放不下她,看到她在別人的懷裏露出肆意的笑容,陳西洲心裏就一陣抽搐。
希望這次,祁冊能給他一個美好的未來,不再惹她難過就好。如果還有下次,那自己一定不會放任蘇曉柔再原諒他,一定要將蘇曉柔拴在自己身邊,護她一生。
“呂總,你好,很高興能和你們呂氏合作,不知道您上次說的條件可還當真?”
呂峰勾起了嘴角,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說道;“當然是真的,王總,看你說的,我們呂氏怎麼能連這點誠信都沒有。”
“這是我事先擬定的合同,你看一下,沒什麼問題,就簽字吧。”
呂峰拿出合同,遞給了王總,王總雙手拿過合同,看著上麵的內容,樂的嘴都合不上了。
要知道,呂峰給他的利潤,可是陳西洲給的一倍,雖然自己曾懷疑過這裏有陰謀,但是合同上白紙黑字的寫著,就算對方再有什麼算計,也過不了法律這關。
於是一大早,自己就連忙去擎天集團那裏推了合同,付了一大筆違約金,雖然肉疼,但是隻要和呂峰這簽了字,那一大筆違約金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王總看著合同上和兩人事先談好的簡直一模一樣,又仔仔細細的看了幾眼,感覺沒什麼問題,於是就痛快的在合同上簽了字,呂峰看王總簽了字,笑著和王總又說了一堆客套話,一頓飯吃的還算開心。
吃過飯,呂峰就小心翼翼的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打了一個陌生的號碼。隻聽見電話內響起“嘟嘟”的聲音,等了半天,對方都無人接聽,呂峰心裏頓時有些著急。
終於,對方接起了電話,一個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呂總,簽字了嗎?”
呂峰一聽電話那頭的聲音,頓時喜上眉頭,連忙說道;“簽了簽了,您就放心吧,事成之後,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簽了就行,答應你的一分都不會少,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如果事情順利,事成之後,我再給你加一位數怎麼樣?”
“哎,多謝多謝。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期望。”說著呂峰就掛斷了電話,一雙邪惡的眼裏滿是對權利的欲望。
握緊拳頭,小聲的說道;“容爵,等著看一場好戲吧。”隨後,就邁著歡快的步伐,好像種了一億彩票一樣,興奮地像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