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冊恩了一聲,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見蘇曉柔直接將伸手抱在了懷裏,“睡,睡,現在就睡。”
蘇曉柔趕緊掙脫開,看他這個樣子自己是沒辦法弄出去了。
她隻能再去把那個經理叫進來,兩個人一起費了挺大的勁才給他抬到車上,蘇曉柔給他蓋上毯子,關上車門,自己也趕緊上了車。
幸好之前自己去過他家,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往哪送他。
到家以後,仆人趕緊就迎了出來,將他送到床上的時候,蘇曉柔不覺也累癱倒了下去,她真是不明白了,又不是應酬,剛旅行回來不休息,自己喝什麼酒啊?還喝這麼多。
“那個,麻煩你拿杯熱水,還有弄條熱毛巾過來。”
蘇曉柔跟仆人吩咐道,他喝了這麼多酒,半夜肯定不舒服,她不覺有點煩擔心,她感覺給他換身衣服會好一些,不過這仆人都是女人,誰能換啊?
“唔……熱”
這個時候祁冊忽然囈語了一聲,聽到這話,蘇曉柔也不扭捏了,不過就是脫個上衣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男人上身沒有什麼好看的。
給自己打完氣以後,她便快速的解了起來,解完以後,看見他的身材,還是忍不住有點臉熱,正趕上這個時候,熱水和毛巾也來了,她趕緊給他擦了身子,隨後又弄了點涼毛巾擦了擦。
安靜了能有兩個小時,蘇曉柔感覺自己都要昏昏欲睡了,此時祁冊卻忽然從床上起身,徑直奔著洗手間去了,進去就是吐的昏天暗地。
蘇曉柔聽到動靜趕緊拿著水走了進去,耐心的拍著他的後背,“難受了吧,喝那麼多幹什麼啊?”
祁冊腦袋嗡嗡作響,本能的接過水就喝了下去。
“呀,是給你漱口用的,你別喝啊。”
但是蘇曉柔這話已經說晚了,這哥們已經喝進去了,並且喝完靠著牆睡了過去。
她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先是摁了一下馬桶,隨後用毛巾擦了擦他的嘴角,然後就用盡了自己的洪荒之力將他勉強扶了起來,重新帶回了床上。
此後這樣的情況又重複了好幾遍,天亮的時候她實在是不行了,坐在地上倚著床就睡著了。
祁冊醒的時候,感覺自己並沒有多麼的難受,他撓撓腦袋,餘光瞥見了癱在地上的蘇曉柔,趕緊起身。
她感覺到床的動靜,立馬起身說:“祁冊,你慢點,我給你倒水。”
祁冊看她憔悴的樣子,就知道是她照顧了自己一夜,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到了床上,這時候蘇曉柔才緩過神來。
“你醒了?難不難受啊?桌子上有解酒藥,樓下有清湯,你去喝點吧。”
祁冊說不出自己現在的感覺,他徑直的上床將她抱住,“你怎麼這麼傻啊,你對我這麼好幹什麼?”
蘇曉柔不覺笑了一下說:“我擔心你啊,別人照顧我不放心,再說了,你知道你自己昨晚吐了多少回嗎?別人伺候你都要加錢的。”
祁冊的心現在被負罪感緊緊的纏繞住,他感覺自己就要喘不過氣來了。
楚瀟瀟一早上醒來,在屋子裏麵轉了一圈也沒看見蘇曉柔的人,直到看見冰箱上的便條才知道,這姑娘又奔著祁冊去了,真是熱戀啊熱戀。
明天就是比賽了,就連她那個吸血鬼老板都無償給了她一天假,不過這無形之中又給她了一股壓力,這比賽真是逼死人啊。
她剛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容爵已經坐在了客廳,“我去,你怎麼進來的啊?一點動靜都沒有啊你?嚇死人了。”
“明天就要比賽了,你現在才起來?”
楚瀟瀟看了一眼時間,不覺心虛說:“我需要充足的睡眠啊,好不容易放假的,不是明天就比賽了,你就不能讓我釋放一天。”
“蘇曉柔呢,她也該回來了。”
楚瀟瀟一聽這話立馬就來了興致,“我跟你說,我們家曉柔是要嫁出去了,沒想到祁哥這輩子還能遇見個降得住他的。”
容爵雖然不常和祁冊見麵,但是兩個人還是挺互相了解的,他是知道他遊戲人間的那個德行的,說什麼也不相信蘇曉柔能降得住他。
“這話說的還太早,早飯吃了嗎?”
楚瀟瀟搖搖頭,容爵好像知道答案一樣,直接挽起袖子往廚房走去,楚瀟瀟看他在廚房忙碌的樣子,嘴角也不由的掛上幸福的微笑。
去比賽的那天容爵親自來接的她,蘇曉柔一早上居然還給她煮了方便麵加一根腸兩個雞蛋,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也是讓她無語了。
“上車。”
這是初賽,蘇曉柔特意請假跟她一起來的,容爵聽後麵兩個人嘰嘰喳喳的,這不到二十分鍾的路程,讓他疲憊的跟跑了多少公裏一樣。
三個人進去以後,正好就碰見了陳疊雪和陳西洲。
他們的家長不在,真是幸好,楚瀟瀟這樣安慰著自己。
陳西洲雖然跟楚瀟瀟說的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在自己妹妹麵前還是有點弄不清楚立場,招呼打的也是敷衍。
倒是陳疊雪一臉的落落大方,直接過來拽住楚瀟瀟的手,“剛才我還和我哥說呢,這個比賽大多都是前輩,隻有你我同輩的,以後就隻有你跟我聊天了。”
不知道是因為愧疚還是什麼,楚瀟瀟也是難得的笑容滿麵,“是啊,這比賽,本身就是前輩們比,我們就是學習,學習。”
蘇曉柔對這個尷尬的對話也是無語,她把陳西洲叫到一邊說:“你小子還沒過去那個勁呢?你不會因為這事,跟我們鬧別扭吧?你別忘了你是個男人。”
陳西洲遠遠的看了一眼三人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我早就和瀟瀟說清楚了,我是那種不分是非的人嗎?隻是當著我妹妹的麵,我多少也得收著點啊,我妹妹招誰惹誰了?”
陳西洲從小就是妹妹迷,這個蘇曉柔是明白的,所以他能有這個態度,也是他們幾個情比金堅了。
時間過的很快,當鈴聲一響,楚瀟瀟就在考試區坐了下來,容爵他們都坐在了遠處的休息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