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可以跟陳林傑永遠在一起了,她下意識的去摸陳林傑昨天晚上戴在她手上的戒指。
可這麼一摸,她才發現手上的戒指不見了。
楚瀟瀟一個激靈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
隨意抓了一件襯衣就披在自己身上,直接從床上跳下了來奔向浴室,她剛剛聽到水聲了,陳林傑應該是在裏麵洗澡。
“林傑,你是不是把我的戒指取下來了?”
楚瀟瀟一把扭開浴室的門,浴室裏麵全是朦朧的水霧,但是依稀可見淋浴頭下麵的人,小麥色的肌膚,精壯健美的身形,從下腹往下看去——
楚瀟瀟猛然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我,我我……”
她正要說話就被一隻濕淋淋的手摟住了纖細的腰肢。
那隻手用力的將她往浴室裏麵一帶,溫熱的水瞬間將她全身淋濕,唇上被吻住,濕軟的舌尖掃過她的唇,狂風暴雨般席卷她口中每一寸美好。
楚瀟瀟嚶嚀一聲,雙手順從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貪戀他的吻。
他將她推到牆上,滾燙的手解開她穿著他的襯衣紐扣,沿著她玲瓏的曲線蔓延而下,在最後關頭停了手,“楚瀟瀟,想要嗎?”
低沉磁性的讓楚瀟瀟一個激靈,猛然瞪大眼睛。
眼睫毛上還沾著水,此時看東西還是很模糊,但是這麼近的距離,已經足夠讓她看清楚眼前的人不是陳林傑!
容爵抬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好久不見,
楚瀟瀟臉色大變,猛然伸手將容爵推開,“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陳林傑呢!”她恍然失措的抬手捂住的胸口,雖然那件襯衣沒有被脫掉,但是被水淋濕之後,白色的襯衣緊貼在身體上,完美的勾勒出身體曲線,若隱若現的感覺,比不穿還要誘惑。
她整個人都已經懵了。
昨天晚上,明明是陳林傑給她的房卡,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在房間裏的人是容爵?那昨天晚上跟她上床的人是誰?
楚瀟瀟連想都不敢想。
容爵站在水下冷嗤了一聲,然後抬手就淋浴頭關掉,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轉身拿了浴巾係在自己腰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漫不經心的開口,“陳林傑是誰?昨天晚上不是你爬上我的床的嗎?”
楚瀟瀟瞬間慘白了臉色。
“怎麼?忘了自己是怎麼纏著我不放的了嗎?”容爵勾起薄唇冷笑了一聲。
隨後諱莫如深的看了楚瀟瀟一眼,抬手用指腹擦了一下唇角,“你第一次?有點生疏。”
楚瀟瀟這才看到他嘴唇上的傷口。
昨天晚上的記憶如潮水般排山倒海而來,楚瀟瀟踉蹌了一下瞬間蹲到地上,貝齒
“你滾蛋!”
容爵斜睨了她一眼,“楚瀟瀟,這是我開的房。”
楚瀟瀟淚眼婆娑的抬起眼來看向他,“你他媽睡了我,連個房間都舍不得給我嗎!”
她真的要瘋了,她跟陳林傑熬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陳林傑跟她求婚了,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也沒看容爵,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大概是容爵出去了。
她正要哭,一張卡就劈頭蓋臉的甩到了她身上,楚瀟瀟迷茫的看過去。
容爵嘴裏叼了根煙,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拿著錢給我滾蛋。”
楚瀟瀟咬牙切齒的瞪向他。
“容爵,我可以告你強奸!”
容爵冷笑了一聲,“強奸?先不說有沒有人信你的鬼話,就說你是怎麼拿到我房間的房卡的,你這個強奸罪名都是自己告了自己。”
他笑起來的時候,眉梢輕挑,眼中盡是戲謔。
但是楚瀟瀟突然怔愣在原地。
她的房卡是陳林傑給她的。
楚瀟瀟已經不敢想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她愛了五年的人,會把她親手送到別人的床上去嗎?
她現在必須去找陳林傑問個清楚。
她正要起身就發現容爵的目光緊盯著她,楚瀟瀟頓時紅透了一張臉,“麻煩你給我一條浴巾。”
容爵吸了一口煙,然後夾著煙走到楚瀟瀟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就這一條,自己解開。”
楚瀟瀟蹲在地上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有病吧!”
容爵躬身將一隻手撐在她後背的牆上,漫不經心的吸著煙,吐出嗆人的氣體拂到楚瀟瀟臉上,俯身就靠在楚瀟瀟耳邊輕聲開口,“摸都摸過了,你還怕看嗎?”
WTF?
楚瀟瀟從酒店出來的時候,身上還是穿的昨天晚上襯衣加短裙,襯衣的紐扣掉了幾顆,但是好在不至於袒胸露乳。
她一隻手抓著從地板上找到的戒指,一隻手提著包,直接衝到了陳林傑的公司。
她想不到該是怎樣的情況,才能讓陳林傑給她一張別的男人的房卡,一晚上連一個電話都沒打給她。
“陳林傑呢?”
公司裏的人大多都認識她,這會看到她氣勢洶洶的找過來,都有些不敢說話,僅僅用眼神示意了她陳林傑在辦公室。
楚瀟瀟陰沉著一張臉往辦公室走。
陳林傑起身想往她麵前走,但是辦公室的門還是大開著,外麵有好幾個人都伸長了脖子在往裏麵看。
陳林傑立刻就止住了步子,“瀟瀟,你能不能先把門關上,我們有事好好說成嗎?”
楚瀟瀟將手裏的戒指往陳林傑臉上砸去,“陳林傑,你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