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貪圖他的錢

秦楠向來輕浮,說這種話就跟吃飯似的,並且他在公共場合做一些輕浮的舉動他也不覺得有麼不妥。

恰如他剛才同韓子嬈勾肩搭背,恰如此時他正摟著我的腰。

“喬諾,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嗎?”就在這家農家樂的小道上他就那麼摟著我,那張俊臉越發逼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邊,癢酥酥的。

那股癢酥酥的感覺刺激得我不由顫抖一下,盡管我跟秦楠之間該發生的已經發生過,該看的也已經看過了,被他這麼一撩撥,我還是會覺得緊張。

瞬時就麵紅耳赤,慌忙伸手推秦楠的腦袋道,“誰在吃醋啊?我沒吃醋,你那個……你不是還要陪你朋友嗎?趕快過去吧!我……我先去睡了……”

“這麼早就想睡了?”秦楠擋住我的去路,眉目間微含笑意,“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了……”

“想要……要什麼?”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等我對上秦楠滿目的壞笑時,瞬間反應過來,氣的我當時就漲紅了臉,氣衝衝的罵他,“神經病啊你!你還要不要臉了?”

話說完,我猛的推開他,轉身就往房間裏去。秦楠不要臉我一向知道,我不敢再繼續跟他說下去了,我擔心我跟他再說下去,他還會扯出更奇怪的話來。

這種地方,看起來雖然僻靜,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冒出個人來。我……我可丟不起那個人,我……我還是走為上策,想著,我就趕緊的加快腳步,就生怕秦楠會跟了上來。

不過我大概是想多了,秦楠忙著跟韓子嬈調情呢,他哪裏顧得上我。抬眸望著滿天繁星,我心裏不覺一陣自嘲,我算什麼?我不過是顆棋子!算了喬諾,你就別多想了,這樣多好,早點兒把那不要臉的人渣給踹出去,你也得個清淨。

“喬諾……”我正盯著滿天繁星裝文藝,裝憂鬱,順便的裝上一番浪漫小童話,黑暗中暮然出現一個聲音,嚇得我一個激靈,一轉頭迎上薛家渠那張冷冰冰的臉。

媽的,大半夜的突然從後麵冒出來,我還以為活見鬼了呢!不是……薛家渠怎麼在這兒?難道說他是和薑小飛他們一起來的,畢竟他曾經也是秦楠的朋友。不過也不對啊!我剛才在那一堆人來根本沒看見他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納悶兒至極,麵對薛家渠我心裏還是愧疚的。但是我不能再跟他有任何牽扯,於是我就故作冷漠,冷眼看他道:“薛家渠,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都可以在這兒,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了?”薛家渠壓根沒搭理我的冷漠,不緊不慢的走到我身側坐了下來。

我坐的這地兒是農家樂一個比較僻靜的休息區,這地方有水池,有假山,還有秋千,恰逢我就坐在秋千上,薛家渠坐下來都擠到我了。搞得我十分尷尬,於是我刻意的挪了挪身子,依舊是冷漠以對,“你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喬諾,就算咱倆已經分手了,你也犯不著這麼躲著我吧。”薛家渠皺了眉頭,稍微壓低了聲音,神色嚴肅道,“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來是來辦案的。”

辦案?額,對!我忘了,薛家渠在出事以前是一名臥底,他現在這意思是歸隊了?他來辦什麼案?難不成這裏還死人了?出於一個正常人的好奇心,我當即多嘴的問了句,“辦案?辦什麼案?這裏死人啦?”

“不對,你不是那個什麼專管黑-道的那什麼臥底嗎?你連死了人也管啊?”到底我也隻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兒,經曆了再多,這好奇心還是有的。

據我所知,他們那辦案組是分工明確的啊,那什麼緝毒的是緝毒的,掃黑的又是掃黑的,掃黃也不幹掃黑的事兒啊!難不成薛家渠還要伸長了手,不掃黑了,管殺人案了?

薛家渠坐在我身側,抱著一雙手臂,斜睨了我一眼,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你覺得我這臥底的身份都給戳穿了,我還能繼續當臥底嗎?”

“那你現在幹嘛呢?專管殺人案了?你說這要是有權有勢的人殺了人,拿自己有精神病當借口逃避責任,我要去發個微-博,買個熱門什麼的,能有用嗎?”說起這個,我便想起了我奶奶的死,不自覺的便多問了幾句。

問完這話之後,我又覺得自己問的好像有點兒太多了,我剛才還對人那麼冷漠,這會兒這屁顛兒屁顛兒的樣子算是怎麼回事兒啊?再說了,我得離得薛家渠遠點兒,省得給他招來什麼禍端,在薛家渠這兒,我就是一顆災星,一顆活脫脫的災星。

於是沒等他說話,我就立即起身,語言蒼白又牽強,“我問你這個做什麼,沒事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喬諾,聽我一句,離秦楠遠點。”我話音將落,薛家渠便站了起來,直接擋在我麵前,語氣嚴肅冷峻,“他這個人太危險,你明白嗎?”

秦楠這個人很危險?對!他是很危險,關於這點我很早以前就明白了,隻是我又能如何?我早已經踏入這灘泥潭深沼,現在想要脫身,隻怕也不是那麼容易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活成了現在這個悲催樣兒,說起來,現在和薛家渠坐在一起,我這心裏反倒是輕鬆許多。說我這是白蓮花的心態也好,花心又或者是心機婊的心態都好,比起跟秦楠在一起時,這樣同薛家渠坐在一起,我反倒是輕鬆許多。

無關愛情,隻是他這個人沒有那麼複雜,也沒像秦楠那樣一次次的利用誰。即便我之前對他說了那種難聽的話,他現在還能不記仇的跑來跟我說什麼秦楠這個人太危險。

我立在原地,呆住了片刻,這才抬眸正視薛家渠,有些不可思議,“薛家渠……你不恨我嗎?我對你說了那麼過分的話?你……你就一點兒都不恨我嗎?”

“恨?有什麼可恨的?”聞言,薛家渠笑了,笑得一如四年前那樣好看,“事情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的,你說我恨你又有什麼用呢?”

“我要怎麼恨你?像你一樣,提著菜刀往酒店衝,話都沒問上去就是一菜刀?”薛家渠的笑容更深了些,顯然是玩笑的語氣。

聽他說這話我頓時有點兒無語了,這誰被砍了一刀,還能這麼拿出來開玩笑的,而且還笑成這樣。不過聽他玩笑話的講出這事兒,我心裏還真是愈發覺得愧疚了。

我頓了頓,白了他一眼問他道:“我當時砍你那一刀,沒砍中要害吧?不至於把你給……整死吧!”

“你覺得呢?”薛家渠挑了挑眉,“要不你現在進去躺著,我砍你一刀,你就知道至不至於被整死了!”

“神經病啊你!我那會兒砍你,那是被人下藥的!再說,我還蹲了三年監獄呢!你好意思砍我嗎?”我這會兒是真無語了,薛家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我再次丟給他一記白眼,臉上氣到不行,心裏卻是輕鬆了許多。現在,無論跟誰在一起,我都覺得要比跟秦楠在一起輕鬆許多。

一想到,明天早上醒來又得看見秦楠,我這心情就變得沉重且複雜。想在這兒多坐一會兒吧,偏偏薛家渠又不曉得從哪裏冒出來的。

“秦楠這人真挺危險的,喬諾,我是為你好。就算咱們已經沒有了感情,到底曾經在一起過,我不希望你有什麼事。”玩笑過後,薛家渠的神色又變得嚴肅,眉頭緊蹙,“而且,你跟他也不適合,他家裏有多複雜你知道嗎?他這個人又多複雜你又知道多少?”

“況且……況且他那個人確實不是什麼好的歸宿,你跟他在一起,隻會痛苦!你明白嗎?”薛家渠越說越激動,許是怕周圍的人聽到,他的情緒雖激動,聲音卻是盡量壓低了。

聽了薛家渠的話,我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有些話隻能藏在心裏,卻是不能說出口。我強壓住想同他說實話的衝動,低聲笑回他,“好不好隻有我自己知道,聽說你快結婚了,結婚了就好好對人家姑娘,我困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喬諾!你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你母親是秦楠和範家的人一起害死的!他們,為了得到你父親那封遺書!害死了你母親!你可知道當年下套謀害我們的人是誰?對!沒錯,是許默!是範世羅,但是,在背後操縱的人是秦楠!在外散布你殺了我這個謠言的人也是他!你跟他在一起,遲早也會沒命的!”薛家渠最後這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聽到薛家渠的話,我的身體不自覺的猛烈顫抖,我抬起頭對上薛家渠發紅的眼眸,不可置信,結結巴巴,“這……這怎麼可能?他為什麼要謀害我們?他……他那個時候不是你的朋友嗎?”

“曾經是,但現在不是了,以後也再不會是!”薛家渠紅了雙眼,眼底裏滿目的苦笑,“難以置信是不是?連我都不敢相信!連我都沒有想到,害我的人,會是他!有的人為了權勢,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問問你的那位好室友沈靜琬,當初到底是誰指使她給你下藥的!”

沈靜琬?就是我那個室友,那個改了花名叫琳琳,跟秦楠有過露水情緣的沈靜琬!難怪,難怪她當時用那種眼神看我,還說我根本什麼都不是。難怪當初我跟她在衛生間吵了沒兩分鍾,秦楠就來了,什麼怕我出事!他根本就是怕沈靜琬說漏了嘴!

“我……我要自己去問他!”我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猛的推開擋在我前麵的薛家渠,直衝衝的就朝秦楠他們玩兒的地方奔去。

“喂喂喂!韓子嬈,別這樣別這樣!你再這樣,我老婆該生氣了!”我衝過去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秦楠跟韓子嬈勾勾搭搭的畫麵。

兩個人是要多親熱有多親熱,韓子嬈喝的醉醺醺在他懷裏笑得燦爛,“你老婆怎麼這麼小氣啊?還有她那皮膚,白得都不健康,臉色陰森森的!性格還那麼孤僻,都不願意跟哥們兒幾個玩兒,她是看上你的錢了吧!她們這些窮人家的女孩兒都是一個樣兒,好吃懶做,隻想著嫁個人當少奶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