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遇還真的是把淩夜的話聽了進去,打開電腦,在網上搜索了一下婚慶創意公司,這樣的公司本市就有不少,想要找的話也是很方便的。
不過……
段景遇覺得這種事情好像又有些沒辦法拉下臉來。
可是再轉而一想的話,是臉麵重要還是老婆重要?
這個問題一出來,段景遇立刻就有了答案,當即就打電話去了一家婚慶創意公司詢問情況了。
對方也不知道,電話另一端的人會是本市的一霸,居然還在電話裏麵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的話,大誇特誇他們的婚慶公司,而且還給舉出了幾個求婚成功的例子。
段景遇聽著對方的話,雖然覺得那些求婚的辦法有些誇張,不過既然女人喜歡的話,他也就無所謂了,反正最終的目的也隻是為了討林夢晗的歡心而已。
段景遇最終還是滿意的預約了下來,讓對方幫他策劃一個方案,直接叫銀行轉賬,把定金打了過去,隻要一周之後去拿方案就可以了,到時候再付尾款。
一個星期的時間,雖然在段景遇看來有些久了一點,不過這麼長時間,他都已經熬過來了,七天而已,想想也就不是那麼難熬了。
淩夜也絕對不知道,他隨口胡謅的話,居然真的被段景遇給聽進去了,如果被他知道的話,一定會好好的嘲笑一番。
淩一見到淩夜一臉不解的回來了,當即就不動聲色的開口問道:“有什麼情況嗎?”
淩夜也沒有讀,張口就回答道:“沒有情況。”
“那你這是在想些什麼?”淩一再次開口問道。
淩夜聽見他的聲音,當即就坐在了他的對麵,像是求證一般的問道:“我是想去老大那裏問問,看他是不是有什麼情況,結果老大說我已經猜到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猜到了什麼,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淩一聽到他的話,也嘴角一抽,這話說的跟繞口令似的,不用想也知道,淩夜這家夥絕對是又被段景遇擺了一道。
“我就更不知道你是什麼情況。”淩一淡淡的說了一句,“你還是自己去悟吧。”
淩夜聽到這話就知道淩一指定也沒辦法給他什麼答案了,搖了搖頭,索性還是工作吧,工作使我快樂,沒有煩惱,沒有憂愁。
淩夜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的時候,還順口說了出來,淩一聽見了之後不知道還記得u離他遠了一點,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不然的話被這個神經病給傳染上那可就麻煩了,吃藥治不好怎麼辦?
不隻是在公司的時候淩一和淩夜發現了段景遇的異常。
回去之後,就連林夢晗也發現了。
段景遇在林夢晗麵前情緒更是無遮無攔的表現了出來,並不需要做任何掩飾,所以林夢晗可以很輕易的捕捉到他的變化。
“段景遇,你今天遇到什麼高興的事情了嗎?”林夢晗也同樣有著非同一般的好奇心。
段景遇沒有隱瞞的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個好事,你要不要猜猜看?”
“你們公司今天股票漲停了?”林夢晗想了一下說道,這個應該沒有吧?MH集團同樣也是上市公司,所以他平時每天也會關注一下股票的,不過他一般每天下午兩點半的時候會去關注一下的,當時也看到了JY集團的股票走勢還算不錯,漲了三個點,應該沒有在最後半小時漲停吧?
段景遇搖了搖頭。
“今天又談了合作嗎?”林夢晗再次說道。
“不是。”段景遇又一次否定了她的猜測,如果隻是談成一個合作的話,於他而言,還沒有重要到讓他喜形於色的地步。
“那……”林夢晗是真的想象不出來,究竟還有什麼事情值得這麼高興的,“該不會是你身邊又上漲了吧?”
“也不是。”段景遇很好脾氣的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還是不要猜了,我覺得你應該是猜不到的。”
林夢晗聽到這話就開始磨牙了,知道他猜不到,還讓她猜什麼,逗著玩兒呢。
段景遇好像是看穿了林夢晗的想法一樣,當即就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放心吧,沒有逗你,隻不過是想給你一個驚喜,過段時間你就會知道了。”
林夢晗聽到這話心裏麵依舊不滿,輕哼了一聲,小聲咕噥了一句說道:“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可千萬別是驚嚇才好。”
“絕對不可能。”段景遇非常篤定的說道。
林夢晗聽到這話,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到時候才可以見分曉啊。
林夢晗索性也不管段景遇了,早早的就去睡覺了,而段景遇,還真的是反常的,很難得沒有過來纏著他,而是去了書房,也不知道是在工作還是在做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林夢晗到了公司之後,忽然接到了傅寒燁的電話,讓她過去一下辦公室。
林夢晗心裏麵還覺得有些納悶,不知道傅寒燁這是在搞什麼。
進去之後才發現辦公室裏麵還有葉橘也在。
“夢晗,快點過來坐吧。”
“大早上的就要我們三個人開會嗎?”林夢晗坐下來嘴裏還調侃了一句說道。
葉橘也輕笑了一聲:“你這張嘴還真的是不饒人。”
“跟你們都這麼說了,完全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林夢晗懶懶散散的說道。
“找你來是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林夢晗看著傅寒燁一臉嚴肅的樣子,也不由得皺起眉頭:“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嚴肅。”
“我跟傅寒燁,我們兩個人要出國一趟公司的事情,又要拜托你一個人照顧了。”葉橘無奈的笑了一聲說道。
林夢晗聽到這話,心裏麵還是有些驚訝的:“出國?你們兩個出國幹什麼?是國外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還是分公司出現問題了?”
葉橘搖了搖頭解釋道:“都不是,之前不是說了麼,霍晨旗下的一家分公司有問題,查了這麼久的消息,我才剛剛查到那家分公司是跟國外的一個勢力有些聯係,但是這個線索有些太隱晦了,不能直接證明什麼,所以我才想要去求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