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太子妃從袖中拿出了一把鑲滿著寶石的刀慢慢的逼近盧葉……
“盧葉,這些金瘡藥你拿去,記得天天都要擦,聽見沒?留下疤痕額就不好了!”
盧葉望著宿水柔那眼中的淚水也在回澈著,“宿姑娘,你真好!”
宿水柔笑了笑道:“我不知道還能在這宮裏麵呆多久,我多待一時就多照顧你一時!”
“盧葉唯宿姑娘馬首是瞻!”
“我不要你唯我是瞻,我隻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躊躇了好一會,盧葉低聲問道:“宿姑娘,你喜歡生活在這個皇宮之中嗎?雖然這皇宮裏麵不乏勾心鬥角,但是這吃穿不愁,還有這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為了這些,也要付出代價不是嗎?”宿水柔在一旁一邊淡淡道一邊幫盧葉包好紗布!
“好了,盧葉,你可要小心些傷口,別沾了水了!”
“恩,好的,宿姑娘!隻是,您呆在這皇宮裏麵還習慣嗎?”
宿水柔倒被盧葉這一句話給問住了,宿水柔不知道還能在這裏呆多久,呆在這裏或許是一種逃避,也或許是一種歸宿吧!宿水柔不知道何去何從了。她很想回到公孫文少的身邊,但是她因為當初公孫文少那樣對她她才離開了溫月國,她為何在心底還想回公孫文少那裏去呢?
“宿姑娘?你怎麼了?怎麼老是發呆啊!”盧葉一臉擔心的望著宿水柔,擔心宿水柔有什麼事。
“我很喜歡這裏,這裏山好水好,人更好!更重要的是有盧葉陪著我!”宿水柔搭上盧葉的手親你說道,她又一次說了違心的話,似乎她已經得到了樂天琪的精髓。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宿姑娘,您還不知道呢,這太子呀可在乎你了,太子一聽說宿姑娘您喜歡吃荔枝,他親自去種植地去采摘,然後他親自搬了給你送來,這太子對太子妃都不曾這樣。”
“是嘛?”宿水柔似乎聽著有些見怪不怪了,是不是樂天琪對宿水柔太好了,讓宿水柔有些麻木了,這樣的好讓宿水柔認為這是應該的。
“就你這丫頭嘴貧,是不是呀?小心啊,被拖出去掌嘴!”宿水柔笑著嚇了嚇盧葉!
盧葉卻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絲毫沒有被嚇到:“宿姑娘,你才不會這麼做呢!你呀!許是在嚇唬盧葉呢!”
“好啦!好啦!我知道盧葉你也辛苦,今日,你且回去休息著吧!我啊!想自己歇息一天!可以嗎?”
“宿姑娘,那我去休息啦!”
“去吧!去吧!”
宿水柔放了盧葉一天的假,宿水柔乘著這一天的空閑,她可以好好的回味以前,也可以讓她好好的考慮未來,也就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這天色不知不覺的就變得昏暗起來,那輪太陽也漸漸的沉淪了下去,那晚霞帶著絲絲紅色與紫色,在那兩種顏色的交相呼應下,襯出那耀眼的顏色來。這朝霞夜半美好無限。
這時,送晚膳的宮女端著晚膳送了過來。
宿水柔見這宮女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她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啊?”
“哦,奴婢名叫潔霞,是皇宮新來的宮女,如果宿姑娘對晚膳不滿意,奴婢這就去換。”
“不用啦!潔霞!我覺得挺合胃口,不用麻煩你啦!你就先下去吧!沒有你什麼事啦!辛苦啦!”
“宿姑娘說的這是哪裏的話啊!潔霞哪裏辛苦,為宿姑娘這是應該的。”說完潔霞便退了下去,走前還別有深意的望了望桌上的食物。潔霞心想這宿水柔許是看不出什麼倪端來吧,這可是張侍妾指使的,張侍妾這是有意要成全他們,才讓潔霞下了藥的。
而宿水柔卻不曾望到那別有深意的眼神,她以為什麼事情都會沒有。
宿水柔心不在焉的望著那滿桌的佳肴,一點食欲都沒有。不知為何,她一點吃飯的心思都沒有。看著那各色的菜品,她吃了幾口便心不在焉的讓人撤了下去。
宿水柔欠了欠身子,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懶散的走向床榻上,望著那如水一般的月光,引起宿水柔的一陣哀思,為何總有那麼的惆悵,為何總有那麼的事情,她隻想過安穩的日子,但為何總是過不了那安靜的生活。那月光通透,靜靜的透著那雕花檀木窗子折射進來,那屋內一片皎白之色。
忽然宿水柔覺著自己的身體忽然隱隱微熱起來,那白皙的臉蛋也被一片緋紅色所渲染著。漸漸的她覺著身子越發的難受起來,那熱的渾身冒汗,直燒人心。宿水柔抹了抹那額頭的汗水。
“盧葉,你趕緊給我準備一盆冷水,快!”
盧葉也顧不上休息什麼的了,立馬吩咐了人趕緊端來一盆子涼水,以盧葉這雙懂得察言觀色的眼睛看來,這宿水柔許是中了什麼迷了心神的藥了。
宿水柔大步走到水盆前,將自己的整個身子浸入了這涼水之中,那股冰涼之氣通透了她的全身,頓時,她覺著舒服了許多,潛意識在告訴著她,她被人下了藥了。忽然,宿水柔那心中不覺一陣害怕,她現下已經知道自己是中了媚藥了,不會要同人交歡吧?想到這裏,宿水柔不敢再去多想,一股恐懼感由然而生。漸漸的,宿水柔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身體也不聽使喚起來。
盧葉趕緊跑了去請了太醫和太子前來。
樂天琪領著太醫走了進來,卻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到了。
隻見宿水柔那臉色嫣紅豔人,那水澈的眸子魅惑而又迷離,雖然隻是透著見不著那衣紗之中的春光,但是隔著那衣紗卻能望見那妙曼的身姿,而且又是在水中,所以更帶著一些嫵媚嬌豔的氣息。
樂天琪不禁為之動容,但是那眸子中更顯深意起來,到底是誰做的?樂天琪心中不禁困惑道。
“太醫快些過來看看這宿姑娘的狀況!”樂天琪隻身上前抱著了宿水柔,然後用那顫抖的手點住了宿水柔的天池穴。
“快點,還愣著幹嘛!快點來把脈啊!要是宿姑娘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讓你們太醫院全體陪葬!聽見沒有?你們這幫老家夥!”
太醫那蒼老的手搭在了宿水柔的手腕上,把脈時手一直在微微顫抖,他隻是一名太醫這生殺大權全都掌握在樂天琪的手中,他怕他一失手便會死無葬身之地。太醫忽然愣住了,那麵容先是一驚,然後吞吞吐吐的在樂天琪耳邊輕聲的說道:“太子夜,這怕是要交歡啊!不交歡,這宿姑娘怕是活不過明日了!”
聽了這話之後樂天琪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一絲高興,很快那高興便被那怒氣所盛滿,樂天琪的臉色十分難看,一臉青的發紫,他怒視著太醫,那眼神恨不得把太醫給吞了,“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你們這幫子老家夥食君俸祿,竟連這麼一點小事也做不了?你們枉為太醫,這麼多年的醫術都白學了?”
“啟稟太子爺!微臣醫術平乏,怕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老臣無能為力啊!”太醫低著頭抬眼望見樂天琪那可怕的麵容,他不禁大驚失色,他立刻跪了下來道:“微臣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還在繈褓之中的小兒,還望太子爺饒命啊!”
樂天琪本就是鐵青的臉現在被氣得是姹紫嫣紅了,他呆愣了一會,那雙本是炯炯有神的眼睛也變得黯淡無光起來,那眼中滿是痛楚與哀思,他不想乘人之危,他也不想做那人人喊打的小人,他樂天琪好歹也是一朝的太子啊!“去給我查,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查到了朕定是不會輕饒他的!”
“還不快去?難道還要我怎麼教你們去查嗎?”
“微臣遵命!”
樂天琪手底下的黑衣人領了命,便轉身不見了蹤影,許是去查了吧。
盧葉深深地看了宿水柔一眼,那清澈的眼眸中滿是擔心與哀傷。
宿水柔覺著自己的呼吸越加急促起來。
樂天琪無法隻能將她的穴道解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