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何東炎的技術還不錯。陶佩苒想到這裏,竟然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彎了嘴角。何東炎如視珍寶的樣子,讓陶佩苒的心裏舒服了很多。即便對於他這樣做的原因,她還是朦朦朧朧,但是心裏,卻多了一分對他的依賴。
大概是剛剛的運動太過於親密了,才會讓她產生這樣的感覺。畢竟他是第一個與她如此親近的男人,又完美的不容任何人拒絕。陶佩苒偷瞄著他,健碩的胸膛,結實的小臂,目光漸漸下移,她慌忙的轉過頭。
陶佩苒第一次發現,怎麼自己變得這麼色了。
“我是你老公,用得著偷偷摸摸的看麼?”突兀的響起何東炎的聲音,嚇了陶佩苒一跳。何東炎早就發現了她的小動作,他的心裏忍著笑。這丫頭,居然偷瞄他。
這讓何東炎的心裏舒服了很多,她應該,多少接納了自己一點吧。但是他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尤其,秦歌的事情,他還沒有搞清楚的情況下。
何東炎冷峻的眸子閃了閃,抱起陶佩苒出了浴室。走到床邊,何東炎頓住了腳步。那一點纓紅在白色的床單上麵鮮紅的刺目。
小心的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何東炎利落的換了新的床單。陶佩苒沉默的看著他做完一係列動作,又被抱回到自己的床上。
眼神定定的看著她良久,他沒有說話。她同樣的盯著他,也沒有言語。兩個人無聲的對峙著,不知道彼此都在想些什麼。
“啊!”忽然意識到他還裸露著身體,陶佩苒杏眼圓睜,大聲叫了出來。一手擋住眼睛,另一隻手指著何東炎的身體。
何東炎笑了一下,這丫頭甚是可愛。大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頂,“我去洗澡。”他兀自說了一句,起身去了浴室。
床上的陶佩苒坐立難安,此刻的她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但已經冷靜了不少了。小心的移動著身體,每根神經都拉扯著的疼。不受控製的回想起剛才兩個人的畫麵,陶佩苒咬著唇瓣臉又燒了起來。
是不是說,他們兩個以後就是有名有實的真實的夫妻的了呢?陶佩苒問自己。短暫的沉默過後,她有了答案。雖然現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但是他們之間,最缺少的是愛吧。夫妻之間,難道不是愛排在第一位的嗎?
這樣想來,她又開始糾結,以後要怎麼麵對何東炎的問題。他剛剛,似乎給了她承諾?當時她的意識迷離,根本沒辦法思考。事情過後,她要怎麼開口問他啊!光是想想就覺得臉紅,原來那個混蛋這麼無賴。
每天一副不食人間煙火,性冷淡的樣子,原來都是他的偽裝!陶佩苒心裏認定了何東炎是個無賴,估計誰也改變不了她的想法。
何東炎上半身赤裸著,僅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他邊擦著頭發一邊向陶佩苒靠近。陶佩苒看著他的美好胴體,最近他似乎黑了一些。原本的白皮膚現在變成淡淡的古銅色了,更顯得英氣十足。他的身材好的沒有一絲的贅肉,肌肉線條結實分明。陶佩苒目不轉睛的看著,像是失了神。
“怎麼?剛剛沒看夠?”何東炎彎了下嘴角,戲謔的說。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坐到她身邊。邪魅的眼神看著陶佩苒,充滿蠱惑。
陶佩苒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眼神左閃右躲。何東炎看著她慌張的樣子更覺得可愛,心裏變生了想要更欺負她一點的想法。他赤裸著的身子向她靠近著,往前一寸……又多一寸……
“你離我遠點!誰要看你啊!”陶佩苒眼看著對方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著急的忙用手推開他。結果,她的纖纖玉指觸碰到他的胸膛。待她意識到的時候,想要趕忙收回自己的手。
何東炎眼疾手快的抓住她,她的手被握在他的手掌心。
冰涼的溫度讓何東炎眉頭皺了起來,也顧不上和她打趣了:“怎麼手指這麼冰?”他的眉心擰成一個疙瘩,憂心忡忡的問她。
他是身體自發熱的那種人,無論春夏秋冬,身體一直是熱熱的溫度。大概也是應了那句,陽氣十足吧!血氣方剛的男人,正是大好的時候。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一年四季,都是涼涼的。”她紅著臉,怯怯的語氣。他的關心太過明目張膽,竟讓她害羞了起來。
轉念一想,活到現在的這世上。除了自己的媽媽,隻有何東炎問過她這個問題。她自小體質就不好,總是容易生病。柔柔弱弱的樣子,身材也是纖瘦的好像一把可以握碎。這更是激發了何東炎的保護欲,這樣楚楚可憐的女孩子,任誰都會動了心吧。
“那以後我給你溫暖吧。”他的語氣不容置疑,揚起頭笑的像個孩子。他不知道,他這樣隨口的承諾,會在陶佩苒的心裏生根發芽。也許他真的是發自內心的說著,陶佩苒卻是會將它當成一個承諾。
在她看來,承諾是不能夠輕易說出口的。說出口了,就代表著要履行,就要做到才行。所以她從來不隨意的給人承諾,那是一種需要承擔的責任。陶佩苒看著何東炎,他顯然不理會這麼多。不過是個像孩子一般的人罷了,隨著自己的心意任性胡鬧,全然不顧他人的心情。
陶佩苒有些失落,他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說到底不過是因為任性吧。因為他氣秦歌的出現,他生氣秦歌在宴會讓他難堪,所以才會如此對待她。說不難過是假的,她的心裏,真的是狠狠的疼著。
原本以為,何東炎多少會對她有些感情,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在現在看來,於他來講隻是成年人之間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吧。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需求也是正常的。陶佩苒告訴自己,不要太放在心上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她算是真正領教到了。
陶佩苒低著頭,咬著嘴唇,心裏有些矯情的委屈。兩個人之間突然的沉默了,河東炎看著她,以為是她害羞了不敢看他。
他又笑了起來:“時候不早了,休息吧?”他溫柔的詢問著她。小心的幫助她移動著身體,他知道她很痛,手上的動作輕的不能再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