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失望的暮薪,看到如此糾結又可愛的時初雨忽然的笑了起來。
看著她雙手抱頭,眼裏的神情滿是自責,暮薪也不舍得責怪她了。
暮薪寵溺的摸了摸時初雨的頭。“好啦,快換衣服,我們出去去遊樂場玩吧。”
時初雨聽到遊樂場三個字,眼光立馬放亮了。“真的?真的?可...是.....”
看著期待的眼神。又變成失望,暮薪隻感覺到心口一堵“可是什麼?”
時初雨慢吞吞的說“單奕煜不讓出去,除非把婚紗縫好。”時初雨的眼眸垂了下去。暮薪隻感覺到自己的心口一疼,看著她的失望,自己會心疼。那要是失去了她呢?自己會怎樣?他不敢想象。
暮薪牽強的笑了笑。溫柔的說“我陪你。”
時初雨看著對自己如此好的暮薪,隻感覺心口一酸,在這個陌生的環境,隻有暮薪一個人對自己是實實在在的好,所受的委屈,全部都發泄了出來,眼淚滴滴答答的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隻感覺到手上的冰涼。時初雨的淚水沿著臉龐劃落了下來。
暮薪開始慌了,暮薪抱著時初雨。溫柔的問著“怎麼了?”
“沒事啊...”時初雨擦了擦眼淚,對暮薪笑了笑。這是一個真摯的微笑。不參雜什麼。
暮薪心疼這個明明眼珠還掛在臉龐,嘴唇卻還在笑。他隻感覺自己的心還在滴血!他在心裏暗暗說,我一定不會再讓你流淚了,為你,也為我。
“好啦,快點換衣服,然後去縫婚紗哦。”暮薪站了起來。拂過她的臉龐。
“那...遊樂場呢?”時初雨用雙眼紅通通的眼睛對暮薪說。
“明天去咯。”暮薪聳了聳肩。
“那明天還沒有縫好怎麼辦?”時初雨很小心翼翼的說。
“明天沒縫好,那就後天縫,後天沒縫好,那就大後天縫,總有一日會縫好的。”暮薪微微一笑。
“嗯。”時初雨破涕為笑。
暮薪捏了捏她的鼻子。“快去洗漱了,待會我可不想看到你小花貓的樣子。我在樓下等你哦。”
“好啊。”時初雨看暮薪關上了門開始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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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時初雨下了樓。
暮薪微微一笑,覺得蠻漂亮,可又轉入正題。
“你知不知道那婚紗在哪呢?”
“哦,可能是在那個房間吧....我帶你去啊。”
二樓右轉第五個房間。
看著緊閉的房門。時初雨伸手去推。卻被暮薪拽了回來。
時初雨驚訝的看著暮薪。
“這是...禁忌,你不會走錯房間了吧?”暮薪看著這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間。為時初雨擔心。
“沒啊,就是這間,我還被單奕煜打了一巴掌,我怎麼可能忘得了?”時初雨自嘲自諷的說。
暮薪恍然大悟,卻又經皺眉頭。看著暮薪皺眉,時初雨問著。“怎麼了?”
“隻是覺得,很奇怪。沒什麼...正事要緊!”暮薪沒在說下去。暮薪推開了房。
走了進去。那房間還是一如既往的幹淨,一如既往的塵封未動,隻是,床單怎麼變了?婚紗還是在床邊。隻是,怎麼看,都覺得沒有了以前的好看了。
忽然暮薪想到了什麼。指著那件婚紗,驚恐的問著時初雨。“你是不是把這件婚紗弄壞了?”
時初雨呆滯的點了頭。不就是件婚紗嗎?幹嘛個個都那麼驚恐?難道,這婚紗有什麼不同嗎?的確有不同,不就是在婚紗上寫了幾個字嗎?犯得著這麼大驚小怪嗎?
時初雨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