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婉為怎麼霸王硬上雷修的事愁斷腸的時候,她發現雷修在她的假手術留下的傷口完全好後,也就是她在雷修麵前表現得活蹦亂跳之時,雷修開始夜夜酗酒。
看著每回都醉得不醒人事回來的雷修,林婉眼珠一轉,覺得不如還用上次辦法把自己送到雷修床上,哪怕還和上次一樣做出假象,也好。
不過林婉內心可是想的不隻是想要假像,而是要真實的得到雷修的身體,隻有生米煮成熟飯,才能讓她的修哥哥對她的身體上癮。
不是她吹,憑她豐富的經驗,隻要她的修哥哥給她機會,她就絕對會讓她的修哥哥無時無刻不想念她的滋味。
可惜,修哥哥最近就當她是透明的一樣,也就是在她假裝手術之時能對她露出點笑容和守著她。
這個守著她還不是全天候,如果公司有緊急情況,她隻要一說修哥哥我沒事,你去忙吧,別耽誤公司的事後,她的修哥哥就象征性的問一句真沒事嗎,你說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說有事,不讓她的修哥哥離開嗎。
所以隻能乖巧的說真沒事,讓修哥哥快點走,而她的修哥哥就真的走了,要是她不打電話詢問修哥哥忙完沒,她的修哥哥可能都忘了她的存在。
這要是放以前,她的修哥哥壓根就不會離開,哪怕她使勁的勸她的修哥哥走,她的修哥哥都不會走,直到她表現得徹底沒事了,才會想起來離開她去忙公司的事。
現在倒好,這種情況她好像看到修哥哥有到了顧暖身上,真討厭,為什麼會這樣,這些待遇可都是她應該享的。
真是越想越氣,不過氣有什麼辦法呢,她就不相信她爭不過一個半死人,反正顧暖一直被她用藥物弄得昏迷著,可不就是半個死人了。
算了,先不管這些,還是打扮一下自己,既然修哥哥最近對顧暖上心,那她就投其所好,繼續打扮成顧暖的模樣吧。
看了看時間,在雷修差不多要回來的時候,林婉在家換好顧暖平時最愛穿著衣服,就連妝容都化得有七分像顧暖。
收拾完後,林婉靜靜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和顧暖有七分像,立刻氣得手指甲都掐肉裏了都不覺得疼。
真想狠狠的把鏡子砸碎,但想想萬一鏡子碎子把她的手劃破了,那可就得不嚐失了,她還要計劃今晚得到她的修哥哥呢,可不能讓自己受傷。
正暗恨呢,別墅的大門開了,不用想,這個點能回來的人肯定是雷修,見狀她趕緊跑出自己的房間,奔向雷修。
羞答答的衝過去,扶住雷修叫了聲:“修哥哥,你回來了啊,我給你煮了點湯醒酒,現在去拿。”
“別走,暖暖,讓我抱抱。”
果然雷修再次醉得很厲害的回來,再一次把她當成了顧暖,衝著林婉的脖子噴著酒氣,然後輕輕的擁住了林婉。
暗暗的一咬牙,果然她的修哥哥對顧暖動情了,不過她不能說破,想了想,她立刻乖巧的如同貓一樣,窩在了雷修的懷裏靜靜的任由雷修擁著。
很快,雷修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心疼的抱起林婉道:“暖暖,瞧我這記性,一喝酒就啥都忘了,都忘了你再懷著寶寶,不能站時間太長,來,我抱你去床上休息。”
說完直接抱起顧暖就直奔他的臥房,輕輕的把林婉放到床上,還小心的給林婉蓋上了被,然後自己也小心的躺在林婉身邊。
看著她的修哥哥為顧暖做的這些,她真的有點忍不住的,要跳起來指著雷修大吼:“我不是顧暖,我是林婉,你口口聲聲說最愛的林婉,為什麼你嘴裏說著討厭顧暖,愛的是我,喝醉後吐出的真言和表現出來的形為是深愛顧暖的。
用力深吸了幾口氣,林婉努力把心中那口悶氣咽了下去,也就是為了以後的榮華富貴她忍了。
等她呼吸平穩了,輕輕叫了兩聲修哥哥,發現雷修沒搭理她,應該醉得太厲害,想到這,她立刻故意把自己脫得一絲不剩,又晃了晃雷修的胳膊,雷修隻是哼哈答應著,而沒有什麼反應,瞬間她的膽子大了起來,直接把雷修的衣服也扒了個精光。
這叫什麼,富貴險中求。
“呼呼……”
就在接下來她要大顯身手之時,雷修竟然睡得更熟了,還輕輕的打起了呼嚕,然後無論她怎麼用力搖雷修,都不能讓雷修有半點反應,連之前的哼哈都沒有了。
這一點反應沒有,她縱使有千般手段也白扯啊,她對她的修哥哥真是無語了。
狠狠的錘了兩下床沿,氣的林婉抱住雷修是又啃又咬,直到雷修的身上布滿了暖昧的痕跡才罷手。
滿意的打量半天自己的傑作,林婉開始給自己的身上也做記號了。
弄完這一切後,想了想林婉覺得好像還差點什麼。
低頭時,看到潔白的床單時,想到了,是這床單太幹淨了,並不像兩人發生點什麼後的情祝。
可雷修睡熟了,壓根沒有任何反應,做不了逼真的狀況。
該用什麼彌補一下,找劉葉借點小蝌蚪,不行太危險,怕萬一劉葉來時雷修醒了,那就糟糕了。
再說了,她還嫌劉葉的小蝌蚪惡心呢。
看來隻能自己搞點痕跡了,想到這她立刻跑到廚房拿了根胡蘿卜回來,一邊欣賞著雷修那令人犯罪的臉,一邊對著自己做著不雅的動作,最後還滿臉接受的樣子。
此時的林婉哪還有一點清純的樣子……
很快潔白的床單上就出現了一片一片可疑的痕跡,就連雷修的她也沒放過。
不過還沒過足癮的林婉並沒有打算收手,而是足足折騰了半宿才帶著滿足感和一絲幽怨的表情看了一眼雷修收手。
把胡蘿卜悄悄的送回廚房後,再一次幽怨的掃了一眼雷修後,開始像八角魚一樣,緊緊的扒住雷修健碩的身子沉沉睡去。
早上雷修醒來後,揉了揉宿醉後還有些痛的頭,他發現不對勁,身上什麼時候被一個女人像八角魚一樣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