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沒想到陳璐竟然想要在車上就對她做這些,當即慌了起來。
她想要掙紮,隻可惜身子被死死的綁住,她根本就無法掙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在她麵前。
如同發狂的惡狼一樣,流露著讓她惡心的垂涎撲向她。
……
不……
恍然睜開眼睛,看著前方突然陰鬱起來的天色,雷修想起剛剛的那個夢,越發的不安。
剛剛在夢中,他夢到顧暖被強行按放在地上,就如同當年張秘書給他發過來的陳璐派人侵犯那個就因為李生多和她說了幾句話的女生那樣,讓人瘋狂的侵犯。
夢中她拚命的掙紮,卻怎麼都掙脫不掉,反倒是被那些人越發暴虐的侵犯,那一刻,她的眼神是那麼的絕望,那麼的悲傷。
就像是大海之中被風浪不斷摧毀的船帆,全部是即將被毀滅的灰敗,讓他的心莫名的泛起疼痛,這種疼痛就像是瘋狂蔓延的野草,一下子就充滿他的心,瘋狂擴充。
……
密閉的車室,令人絕望的白炙燈,司機突然的將車停下,驚恐的看向前方。
“陳陳陳小姐,不好了,直升機,我們被直升機攔住了,裏麵,裏麵好像是雷總!”
“什麼雷總?雷修?”正準備看好戲的陳璐沒想到車會突然被很有可能是雷修的飛機攔住。
當即嚇得亂了陣腳。
“怎麼可能是雷修?她不是被雷修玩膩了的二手貨嗎?雷修怎麼可能突然開直升機救她?”
不過饒是她再不信,當她看到車門被人強行掰開,雷修領著一眾手下,如同地獄修羅一樣出現在她麵前時,當即嚇得所有的質疑全部吞進了肚子裏。
雷修永遠忘不掉掉這一刻看到的景象,眼前的顧暖,雖然還活著,但卻像是一個殘破的布娃娃,了無生氣。
她的身上滿是被暴虐過後的淤青,尤其是額頭那一塊,血肉模糊不斷往外冒血的疤痕,還有下麵,那裸露在外,微微隆起的腹部下,正在不斷外溢的鮮血。
說實話,顧暖真的沒想到在她最絕望的時候,雷修會突然出現。
他逆著光而站,像極了小時候,在她被暴虐過後,突然出現,將她抱走的他。
嗬,隻是這一幕時隔多年後,再次上演,她的眼底,卻無曾經的溫暖和期許,嘴角隻剩無邊的冷。
“雷先生,看到我沒死,很失望吧?可惜你來早了,如果再晚些,說不定可以看到更加滿意的!咳咳……”
所以她身上的傷口完全可以用不計其數來形容。
看著因為說話傷口被扯動,不斷地有血溢出的顧暖,雷修感覺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的一扯,瞬間鮮血淋漓。
剛剛費盡全力的掙紮,還有不斷外溢的鮮血,讓本就虛弱的顧暖,再也無法支撐,一下子暈了過去,以至於,她並沒有看到在她說這番話時,雷修看向陳璐的眼神有多冷。
狠狠的將擋在他麵前的陳璐推開,雷修一把將顧暖抱起,甚至身體都有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顫抖。
“來人,給我救,不惜任何代價,都要救好她,否則你們就等著全部被辭退吧!”
在來之前雷修就已經預料到,落到素來心狠之稱的陳璐手裏,顧暖會有多慘,但是當親眼所見,還是被眼前的觸目驚心寒了目。
“雷總,我這裏查到一件事,顧小姐肚子裏的孩子是您的!”
正在這時,雷修的秘書張秘書,在接到一條短信閱讀完畢後,突然臉色大變的將短信拿給雷修。
什麼?孩子是他的?
看著短信上麵,清晰的交代當初顧暖的DNA報告單是如何被掉包,甚至還有那名醫生親自招供的錄音。
怎麼會這樣?
這時雷修突然想起了當初顧暖哭著求他信她的畫麵。
“雷總,不好了,顧小姐現在血壓驟然降低,心跳已下降到最低值,可能,可能……”
看著監控儀上的數據,醫生滿頭冷汗的看向雷修。
醫生的話,讓雷修的心瞬間涼了下來。
不,不可能!
“雷總,這樣的女人不值得您這樣!”
眼見情況不妙,雷修並沒有她打聽到的那樣厭惡顧暖,反倒是在她出事時,心急如焚的仿佛現在躺在急救床上的人就是他這輩子最在意最摯愛的人時。
察覺到自己闖大禍的陳璐,害怕被雷修報複,連忙不死心的湊了過來。
見雷修成功的因為他這句話,將目光凝向她,連忙再接再厲。
“雷總,這俗話說的好,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雖然咱們之前沒有接觸過,但您隻要抽出一小點時間打聽一下就會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如果沒得罪到我頭上,我根本就不會做這些事情,如果不是這顧暖不要臉的迷惑我的未婚,在我和未婚的新婚前一個晚上,爬上他的床,給戴了這麼一大頂綠帽子,我又怎麼可能這麼對她?
所以還請雷總明鑒啊!像這種不要臉的四處引招人的狐狸精,真的不值得您為她擔心,她根本就是為了錢,什麼都肯做,比站街女還要下賤!”
陳璐本以為在雷修麵前這麼說完之後,就會讓他對她的仇恨消弭,甚至是幫她一起折磨顧暖。
畢竟是個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婆給自己帶綠,就算是前妻,憑借雷修現在對顧暖的在意程度,怕是也會因為顧暖現在的所作所為而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