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沒有你那麼開放

關於怎麼讓巍然和祁逸璵的合可以慢一些簽訂,我從周五晚上思索到了周一清早起床,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巍然就如同他周五下午承諾的那樣,整個周末都在家裏待著。

我不知道巍然是怎麼和婆婆說的,反正她時候把我所有的零食全部都裝在一個整理箱裏還給了我。不過,隻要想到之前婆婆都可以配合巍然一起對我演戲,裝的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我就覺得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算是很稀奇了。

至於我對於婆婆的這個舉動的反應,就是直接找了一個垃圾袋,把所有的東西都裝了進去,然後讓巍然拿出去扔了。

婆婆當時被我氣得臉色鐵青,巍然勸了我幾句,我直接拿出來一個放在垃圾袋裏的大塊布丁,說隻要婆婆能吃下去,我就不扔。

現在天氣熱,這種手工布丁保質期本來就短,又被婆婆從冰箱裏拿出來,而且那個布丁不知道是被婆婆怎麼rou躪過了,在瓶子裏裝著就像是一瓶發黴的粑粑,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光是看著那個布丁,我就對其他所有經過婆婆的手的零食無法有任何食物,天知道她有沒有因為對我懷恨在心就對其他零食也做了什麼惡心的事情。

最後婆婆當然是沒有吃,巍然也沒辦法了,就把那些零食全都扔了。

雖然巍然就在家裏的動機不純,但是我還是得承認,在他有心討好的情況下,這兩天我的確過的很舒服。

經過兩天的休養,周一到了公司的時候,雖然關於怎麼應對祁逸璵的事情還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但是平複了心情之後我的精神狀況倒是好多了。

“喲嗬,瞧瞧韓助理這紅光滿麵的小臉兒,魏總這兩天在家陪著你,夜裏夫妻倆過的挺滋潤的,是不是啊?”

我看著李秘書那張刻著嫉妒的臉,扯了扯嘴角,對她說道:“李秘書,你打這麼重的腮紅,是為了要營造一種你的周末很豐富,很愉快的感覺嗎?”

我著重在“很豐富”和“很愉快”上加重了咬字,李秘書果然臉色不太好看起來。

她瞪了我一眼,說道:“你怎麼說話呢?”

“總好過有些人恨不得鑽到我家臥室床底下去當FBI,你沒聽說過這個時代有一種東西叫做個人隱私嗎?”我涼涼的撂下這句話,不再搭理李秘書,開始忙著我自己的工作。

“我不過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哼,連玩笑都開不起!”

我抬頭看了滿臉氣憤的李秘書一眼,因為她這句話說的聲音有些大,辦公室就是的其他人不少都看了過來。

我之前就已經因為李秘書在暗中傳播的那些八卦而被同事另眼看待,現在這個衝突不解釋清楚的話,恐怕又要被這個女人繼續搬弄是非。

我心裏飛快的過了一遍詞兒,故意也抬高了聲音直接問道:“我和你很熟嗎?你和公司任何一個不熟悉的同事都可以直接用他們的夫妻房事開玩笑?如果是這樣,那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沒有你那麼開放,不習慣和不熟去說這麼si密的事情。以後我老公和我的私事你還是少打聽,免得別人誤會你對我老公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到時候耽誤了你找對象嫁人。”

“你胡說什麼,你不要空口白牙的血口噴人!”

李秘書大概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直接的反擊她,慌亂了一個瞬間之後,就炸毛刺蝟似的嚷嚷起來。

“你剛才是不是開口就問我和我老公周末這兩天在家裏的夜生活?”

我把整理好的文件豎起來在桌子上對齊了一下,不冷不熱的問她。

“我……”李秘書開口就想要否認,可是話是她說的,不由得就有了一個心虛的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