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陸紀珩開著車帶著星冉到了袋鼠角,星冉下車,觀看這裏的一切是很接近澳大利亞的環境,很漂亮,這全是草原。
袋鼠角,是布裏斯班河的一個河套。地勢較高,可以俯瞰美麗的布裏斯班河和對岸的高樓群。這裏雖然叫袋鼠角,但是遺憾的是在這裏你尋找不到袋鼠。它其實就是布裏斯班河轉彎兒形成的袋形地帶。這裏所以叫袋鼠角有兩種傳說:一是,據說這個海灣象袋鼠的尾巴,所以當地人稱其為袋鼠角,就像非洲好望角一樣;二是,據說這裏以前是政府捕殺袋鼠的地方,以前這裏袋鼠成災,影響了人們的生活,政府就把袋鼠向袋鼠角趕,袋鼠或者掉下懸崖,或者被圍殺。所以後來就有了“故事橋上無故事,袋鼠角裏沒袋鼠”的俏皮話。現在,袋鼠角就成為了一個觀看整個布裏斯班,看著就十分的宏觀。
“這裏的的地形很高啊,如果晚上在這可以看到整個布裏斯班晚上燈火通明的樣子,燈紅酒綠的樣子好好看。”星冉一下子心情好了許多,陸紀珩看著星冉高興的側臉說道:“走吧。”牽著星冉的手。
“袋鼠角居然沒有袋鼠,我聽你說來袋鼠角,以為可以看到袋鼠。”星冉坐在草原上,沐浴著陽光。
陸紀珩也跟著坐下,“以前是很多的袋鼠,後來好像被捕殺,被趕出去,所以就沒有了袋鼠這麼一回事。”
星冉張望過去,那裏有一座橋,“我們去那裏吧。”星冉指著說:“那好像很好看的樣子。”星冉興奮的像個孩子,牽著陸紀珩的手說。
“這裏是行人的啊?”星冉看向陸紀珩。
陸紀珩笑著說:“過會兒我帶你去故事橋,那裏也很好看,特別是晚上。”
星冉詫異的說道:“真的嗎?你現在就帶我去吧。”
陸紀珩低頭淺笑看著星冉一副很期待的樣子,“晚上好看,那種夜景,可是現在還沒到晚上啊,你去了也沒用啊。”
“也對。”星冉低下頭有些失望。
陸紀珩攬著星冉的肩膀,走在橋上說道:“別人一孕傻三年,我老婆還沒懷孕,怎麼就傻了啊。”
藍星冉向著陸紀珩吐吐舌頭,兩人都到橋邊的欄杆站著,看著這裏的風景很好。“其實,這裏的地勢較高,空氣也比較好吧,聞著特別舒心。”
陸紀珩摸著星冉的頭頂,笑道:“帶你去那邊坐坐。”
陸紀珩牽著星冉的手說帶星冉去那邊的河套對岸坐著的時候,忽然一對澳大利亞的夫妻走過來說了一大串星冉聽不懂的話,他們說的是澳大利亞語言,陸紀珩對話的很流暢。
原來,他們是要陸紀珩幫他們夫妻倆拍張照,星冉懵然的站在旁邊,旁邊的夫妻攬著肩膀在一起笑著,很是甜蜜。陸紀珩將手機還給他們的時候,外國人竟然用英語對流,“ Do you need me to help you take photos?”(需要我幫你們拍照嗎?)
陸紀珩和星冉對視了一眼,“good idea。”陸紀珩攬著星冉的肩說:“我們也很久沒有拍過照了。”
星冉被陸紀珩攬著肩膀,星冉的頭靠了過去,甜蜜的笑著,陸紀珩的頭也靠了過去,兩個人的頭靠在一起。“1、2、3……”
外國人把手機換給陸紀珩的時候,說了一嘴,“Your wife is very beautiful and you are very sweet。”(你的妻子很漂亮你們非常的甜蜜。)
陸紀珩淺笑的說道:“Thank you. I think so, too。”(謝謝,我也這麼覺得)
外國人一對夫妻走了,星冉走上前的說道:“你們說了啥?”
陸紀珩知道藍星冉在裝傻,“他們說我那麼好看,怎麼娶你了那麼不中看的太太。”
“我哪裏不中看了,我哪裏不好看了?”
“這裏。”陸紀珩指著手機裏星冉的樣子,星冉甜蜜的笑著,陸紀珩則是大笑,但是看起來的照片他還是很帥氣,果然氣質真的是不同的。
“他們明明就是在誇我,就你一個人把我抹黑了。”星冉嘟嘴的撒嬌,“人家明明說我好看,你怎麼可以違背心願說呢。”
“這麼說你聽得懂,那還問我?”陸紀珩反問的說道。
星冉反被問的一愣一愣的,“我那是讓你有機會多誇我一下,別人誇和你誇那是一回事嗎?”
陸紀珩笑著攬著星冉的肩膀點點頭的服軟說道:“好好好,我的太太最漂亮,最善解人意了。”
星冉聽著笑著說:“真違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架著一把刀在你脖子讓你說的。”
“不是嗎?”陸紀珩和藍星冉對視了一眼,然後鬆開手跑著。
“陸紀珩,你這王八蛋,你別跑,你怎麼能……”星冉追著陸紀珩跑,陸紀珩站在河套的岸邊,一把抱住了星冉,“好了好了,和你開玩笑的,還當真了。”
星冉忽然的拉開了陸紀珩的距離,脫離他的的懷抱,“我還沒氣消了。”
“好了,別生氣了,逗你玩呢。”陸紀珩捏著星冉的鼻尖,星冉搖著頭怨氣的看著陸紀珩。
藍星冉故意的和陸紀珩懟,故意的鬧脾氣。
陸紀珩牽著星冉的手,坐下了,“你看看那是一個河套的岸邊。”
星冉愣然的看著,“很好看。”河的對麵就是一些高樓,“這樣的一個畫麵在國內也有個地方是這樣的。”
“很多,傻丫頭。”陸紀珩摸著星冉的頭笑道,“上海不就是那樣的嗎?”
“我說的不是上海,是廣州,廣州的獵德大橋,那時候高中和同學一起去的那邊玩,廣州的美食可好吃的,隻不過沒帶回來給你。”星冉說著嘴角淺淺的笑著。
這樣的時候真好,世界好像都安靜下來了,兩人就這麼坐著,看著風景。星冉按著自己的腿,好像有些累,腿有些酸。
陸紀珩將星冉這種小細節放入眼裏,說道:“怎麼,腿酸了?”
星冉點點頭,說道:“有點,可能比較累吧,剛剛走了挺多步數,有些腳酸。”
陸紀珩將星冉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星冉懵然的看著陸紀珩說:“你幹嘛?”
“幫你捏腳啊。”陸紀珩很自然的說道。
星冉有些吃驚看著陸紀珩,陸紀珩力道不重很柔軟的按著星冉的小腿,有些疼痛但是什麼都比不過現在暖入心扉的甜蜜。星冉甜蜜的看著陸紀珩的側臉,他這樣的一個人,像掌握住天權一樣的人,有才華有樣貌有財富,可是在她麵前卻甘願做任何的事情,不管不顧她如此的鬧,都那樣的寵著她,隻求她的一此芳心。
藍星冉將自己的腿放下,陸紀珩抬眸看著星冉,星冉一把擁入了陸紀珩的懷裏,手勾住他的脖子賴在他身上。
陸紀珩看見星冉這樣的投懷送抱,調侃道:“那麼熱情啊?”
星冉不管陸紀珩怎麼的說話,她就隻管緊緊的抱住陸紀珩不放手,現在他是屬於她的。
兩人中午隨便的找了一家餐館,星冉沒有怎麼多吃,沒什麼胃口,星冉有些不舒服,然後說道:“我去一趟廁所。”
去到廁所,一陣的幹嘔,“嘔……”卻隻能嘔出一些水來,星冉看著自己的狀況有些像是懷孕的症狀,看到油膩膩的東西也忍不住的嘔吐。
那時候在機場以為就是暈機,也是一陣的幹嘔惡心,但是現在一看也不是那麼回事。難道真的是……星冉的手撫在自己的肚子上麵。如果,真的是懷孕的話,孩子我該拿你怎麼辦?星冉的心情更加的沉重。
星冉回到了餐桌上,陸紀珩看著星冉問道:“你怎麼樣去一趟廁所臉色那麼差?”
星冉搖搖頭的說道:“沒啊,就是可能吃的太撐了。”
陸紀珩一直都看著星冉的,“你也沒吃多少,我看你都不怎麼吃。”
星冉拉著陸紀珩的手撒嬌說道:“我吃不下這些東西,想吃醃製的酸果。”
陸紀珩歎息的說道:“你怎麼會喜歡吃這種東西啊?”
“酸果開胃啊,這我沒胃口,多吃酸果不是挺好的嗎?”星冉嘟嘴的說道看著陸紀珩。
陸紀珩對於藍星冉真的沒轍,拿起車鑰匙,“我去給你買,但是我回來之前,這羅宋湯你給我喝完。”
星冉笑著說:“保證完成任務,去吧。”
陸紀珩開車遠去,星冉看見他走遠之後,手不安分的抖起來,又是一陣的幹嘔想吐,但是什麼都吐不出來,星冉知道。從手袋裏拿出藥瓶子,將定時藥的分量吞下,喝了一口水。星冉看著自己的手,異常的抖著,她歎息,如果這一切不是真的就好了。
陸紀珩回來的時候,袋子裏的酸果是星冉喜歡的草莓和李子。星冉看著口水直流,“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嚐嚐。”陸紀珩說道,“嗯,羅宋湯喝完了。”
星冉甜蜜的笑著像個小孩子,吃著一口草莓,這惡心的感覺才壓製下去,陸紀珩吃著一口自己的東西,看著星冉那麼的愣像個孩子吃著東西,一邊吃還一邊的傻笑著。
陸紀珩看著星冉吃東西才胃口大開,星冉吃完酸果竟然會是胃口大好的吃著桌麵上之前沒吃完的東西,陸紀珩看著不夠星冉吃,順便的又點了一份餐。
星冉看著陸紀珩說道:“可以了,我又不是吃那麼多,你怎麼那麼像喂豬啊,或許我就是在喂一個小胖豬啊。”陸紀珩捏著星冉的臉說道。
星冉淺淺的笑著看著陸紀珩說道:“嗯,待會回去的時候能不能多買一些酸果啊,好好吃啊。”
“可以啊。”能使星冉那麼開胃,陸紀珩沒問題。“不過,這東西挺難買的,我走到了一個地方稍微多一些華人的地方才可以買到。”
“這東西在中國隨地的擺地攤,在國外怎麼那麼罕見,肯定很貴。”星冉說著。
“沒有貴啊,有些東西它製作出來雖然很少,但是未必很多人喜歡,雖然是少但是不一定大家都喜歡這個口味的啊。”陸紀珩一看就是個商人,就連說話的談話內容都是經商大理。
星冉算是吃飽了,“走吧,我們去下一個景點。”
這也已經是三點過去了,星冉的坳著吃不下飯的時間過去一大半。星冉在車上漸漸的睡著了,陸紀珩輕輕的給星冉披件衣服,看著她酣睡的小臉,今天一定玩的特別累。
陸紀珩在路邊的旁邊停車的地方停了下來,打開車門走了出去,透一下新鮮的空氣。
星冉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身上披著一件衣服,身邊主駕駛上沒有了陸紀珩的身影,星冉張望著陸紀珩的身影,他在外麵打著電話,估計是公司的事情,他竟然把所有的時間都給陪她,即使自己手頭上的工作是多麼的忙,從未那樣的聲討過他很累,還陪著她一起鬧。星冉的淚水奪眶而出,自己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
星冉抹去臉上的淚水,打開車門,走了出去。陸紀珩看見藍星冉已經醒了,對著手機那邊說了幾句,走過去,撫摸著星冉的臉說:“睡醒了?”
“你怎麼看我睡著也不叫醒我,現在都五點了,我們還怎麼玩?”星冉說道,陸紀珩看著旁晚的夜色,夕陽下山。
“先吃飯,然後我們剛好去看故事橋。”
星冉微笑的看著陸紀珩點點頭,看他的安排。
不知是為什麼,大概是酸果的作用,也可能是星冉真的餓了。晚上這一頓星冉吃了好多,把主食吃完了還吃副食,陸紀珩用餐巾擦拭著嘴,看著星冉這頓的狼吞虎咽。
“冉冉,你慢點吃,沒人和你搶。”優雅的姿勢喝了一口紅酒,看著星冉這摸樣,忍俊不禁的笑了。
星冉實在是太餓了,嚼著東西還一邊的說著,“我好餓啊,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一覺,把東西都消化了。”
陸紀珩看著星冉吃都覺得飽了,實在忍不住調侃了一句,“照你現在的食量,我估計用不了十天,你肯定會胖的。”
星冉把陸紀珩這句話聽進去了,用手摸著自己的臉說道:“現在就覺得自己胖嘟嘟的樣子,特別是臉胖了不少呢。”
陸紀珩笑道說:“你還有些自知之明啊。”
星冉切笑了一聲,終於覺得吃飽了,星冉摸著肚子好像是吃了那麼多也沒覺得撐,反而消化的很好,難不成真的懷孕了。星冉在傻傻的想著事情的時候,陸紀珩已經付了錢,說:“走吧,我們去看夜景了。”
來到故事橋這邊,陸紀珩的車停了一下,靠邊停住了,星冉愣然的看著,橋上的燈光閃閃的亮著很是好看,星冉看的有些呆了看著陸紀珩說:“好好看,特別是晚上,那燈光顯得整座橋是得天獨厚的漂亮。”
陸紀珩看著星冉,就知道星冉會喜歡,“想不想去橋上逛逛,走著橋上的感覺。”
星冉點點頭,陸紀珩啟動著車子走,繞到橋上走了一拳,橋上的燈火在照耀著,星冉感受到了風的力量,九月中旬這個時候天氣一點都不冷,但是在A市的季節,就算到了十月份都還是熱的。
在橋上兜了一圈下來之後,陸紀珩將車子停了下來,兩人步行的走著,牽著手開始走在河邊看著斜邊的故事橋。
故事橋”是一座橋的名字,因為它的設計者名叫“Story”,後來便以此命名,中文名便是“故事橋”。故事橋之所以聞名遐邇,主要是因為story後來又設計了更著名的悉尼大橋。故事橋是布裏斯班最著名的大橋,建造於1940年6月6日,橋不長,僅500多米橋,但是它96%的建築材料取自澳洲當地,而且是全世界上唯一的兩座手工製作的大橋之一。
星冉看著故事橋說道:“為什麼會叫故事橋,是有什麼故事在橋上發生了嗎?”她看向陸紀珩,認為他肯定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陸紀珩卻隻是笑笑的說:“故事橋,隻是故事橋而已,一座沒有故事的橋,它這個名字是因為設計這座橋的設計師叫“Story”,所以便叫做故事橋了。”
“原來如此,我還在想是什麼泣天地哭鬼神的動人故事呢。”星冉笑著說道。
陸紀珩攬著星冉的肩膀說道:“冉冉,要不然我們老的時候來澳大利亞吧,那時候我也七老八十,你也七老八十的樣子,兩個老人在澳大利亞過完下半輩子,這裏的空氣也算清新,也還不錯。”
星冉心裏咯噔了一下,她都不知道她能活到多久,但是臉上還是掛著一絲微笑,“我想去法國,我聽別人說法國浪漫的國都,首都巴黎號稱“浪漫之都”。”星冉說著,她心裏是渴望去法國的。
陸紀珩撩起她耳邊的細發說道:“既然你想去,那我就陪你去,看著法國之都的浪漫。”
星冉抱著陸紀珩,心情沉重的想著,她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現在一個老字對她來說很遙遠,但是死亡對她來說卻很接近。星冉咬著自己的嘴唇,她盡力的將眼淚逼退回去,讓自己不要去哭。
那麼好的夜色,自己愛的人也在身邊,更是應該好好的享受這一刻幸福。
陸紀珩和星冉開車回去木屋,回到的時候已經九點的時候了,星冉是被陸紀珩抱回房間睡覺的,星冉其實也沒有睡的那麼熟,不過在車上她是睡著了,但是陸紀珩抱著她的時候,她醒了一下,但是還是繼續的裝睡。現在的她如果是懷孕的話,千萬不可以做夫妻之間履行的義務,但是也不確定。可是種種跡象證明她很可能懷孕了,所以她為了避免,隻能裝作睡著了,這樣陸紀珩也不會起疑心,覺得她不願意。
陸紀去洗浴間的時候,星冉慢慢的睜開眼睛。一陣的歎息,輕悄悄的走下床,去包包裏拿了一瓶藥,按時的分量吃了下去,生怕晚上會發作,陸紀珩會發現。然後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覺,閉著眼睛也是一動都不敢動,原來裝睡不想被發現是那麼難的。
陸紀珩洗完澡回來,星冉還是沒有睡下,但是閉著眼睛很自然的像睡著的樣子一動不動,呼吸均勻。陸紀珩輕輕的一吻落在了星冉光潔的額頭上,蓋著被子。
涼涼的夜色,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任何的情緒,睡著的兩人。
藍星冉是在一種不知如何言訴的情況下睡著的,很迷糊,睡意還很淺,睡的很不安穩。陸紀珩看著星冉身子不安分的亂動著,手臂一攔將星冉緊緊的抱住,不讓她不安分的亂動著。
星冉的動作是漸漸的沒有亂動,隻是貼著陸紀珩的身子,晚上做了一個很惡意的夢在夢外才那麼的不安分的想要逃跑。
清晨醒來的時候,星冉迷糊的睜開眼睛,下床看著房間內的空無一人,星冉又偷偷的拿包包裏的藥開始吃,使勁的吞下去,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水喝。
經過客廳的時候,陸紀珩也不在,大概是買早餐去了。
星冉想起陸紀珩其實來這裏度假,都在照顧她,自己不能這麼的自私。星冉換了一套衣服後,陸紀珩推開房間的門讓星冉出來客廳吃早餐。
星冉低頭喝著粥,陸紀珩無奈的無問了一句,“你昨晚是不是做噩夢了?”說著,夾了一個包子給星冉。
星冉懵然的看著陸紀珩,“不知道,誰還記得昨晚做了什麼夢啊!”
“昨天晚上你睡覺一直不安分的亂動,是不是睡的不好?”陸紀珩的每一句都是關心。
“我睡覺一直都收拾手腳不安分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些許我在夢裏和別人打架都說不定的啊。”星冉笑著說,看著陸紀珩冷峻的側臉,“紀珩,要不我們回家吧,回a市。”
陸紀珩看著星冉說道:“那麼快,才三四天,你舍得回去了?”
藍星冉低頭吃著粥,故意一副很隨意的表情,“誒喲,都差不多,好看的地方你都帶我走遍了,雖然悉尼沒有去到,還有那麼長的日子嘛,改天再來,反正人生那麼的十年。”
陸紀珩看著星冉說的那些話,有些質疑的說道:“冉冉,你是怎麼了?”
星冉歎息的看著陸紀珩說:“昨天我睡著之後醒來,看到你在聽電話,我就知道你肯定在忙公司的事情,所以我就想著回去吧,你陪我玩還是負責公司的事情,得多累啊。”
陸紀珩拉著星冉的手說道:“我情願,而且陪著你我很幸福。工作的事情我也可以一同負責的,我真的沒事,我應付的過來。”
星冉看著陸紀珩貼心的說:“可是我不願意,看到你那麼的辛苦,而且回去我也想好了,我工作室的東西完全沒有辦妥,所以還是得回去弄好那些別人訂下來的服裝。”
“既然,你那麼執意要回去,那我們就回去吧,就如你說的那樣,我們會有很多個十年可以耗在一起,不介意這一時半會的時間。”陸紀珩說著攬著星冉的肩膀,星冉也靠在了陸紀珩的胸膛上。
其實,在星冉知道自己得了病之後,她把工作室的訂單都退了回去,所有接的單子都完成並且已經發貨了,剩下的沒有接,但是已經買家給了要求的都沒有接受按了拒絕。星冉這樣說隻是想把陸紀珩勸回A市,如果並非這樣說,陸紀珩怎麼會願意答應回去呢?而且,星冉也知道自己的時間好像很逼迫怕她自己真的熬不過,病情似乎加重了,她必須回去看看自己的病情到底是怎麼一個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