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琦,原來你們在這啊。”聲音是路澤東緩緩而來的聲音。
星冉望過去,路澤東身旁是陸紀珩,正在緩緩的走向她們。藍星冉手已經有些不自然的抖著,隻是拽著衣服就沒那麼明顯。
“澤東。”安琦望著路澤東一臉的笑意盈盈。
連笙看到陸紀珩那一秒被迷住了,傻傻的看著陸紀珩露出花癡的笑容,星冉有些自然的別過頭,沒有看向陸紀珩。
路澤東向著陸紀珩介紹說:“陸大哥,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安琦,這些就是她的宿友們了。”
陸紀珩輕笑一聲,“安小姐的宿友們各個長得都十分好看。”
藍星冉聽著陸紀珩的說話,明明已經熟悉他的說話方式,怎麼聽著還是有刺聽著難以入耳呢。起碼在她聽著就是那麼一回事。
藍星冉把頭低的很下,她不想看到陸紀珩,也不想讓陸紀珩看到她。
“陸先生你好,我叫連笙。”連笙輕輕的朝著陸紀珩走去伸出手,害羞靦腆的說著。
“你好,連小姐。不好意思,我那邊還有些事先行離開了。”陸紀珩禮貌的說著離去,星冉看著他的身影,在外人麵前還是那麼紳士禮貌,他永遠都是那樣。
連笙還在發呆的看著陸紀珩的身影,癡癡的發呆。安琦走到連笙的身旁,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提醒她說道:“別花癡了,人家陸先生已經結婚了。而且妻子聽說被他保護的嚴嚴實實的,人家愛妻心切,一看就是看中家庭的人。”
“誰說結婚就不能遠遠的觀賞那麼完美的男人了嗎?我隻是隻能遠觀不可褻瀆也。”連笙開始咬文嚼字了。
安琦一臉嫌棄的說,“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
藍星冉站在一旁聽著安琦絮絮叨叨的念著,心裏真是諷刺,確實嚴嚴實實的,但是並不是愛妻。而是她現在這個妻子說出來太丟人了,所以保密工作那麼好,一年之中回家的次數連一個月的次數都不到。
星冉在裏麵看到了很多次陸紀珩和那個男人走在一起,兩人交談甚歡。
難道說陸紀珩認識那個男人,不過包養情婦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男人。藍星冉生氣的把酒杯生氣的放在桌子上,憋氣的走了出去。
星冉不知不覺站在酒吧外麵已經良久,看著街燈上的霓虹燈才會讓她的心稍微的平複一下。準備轉身進去酒吧,忽然身上披來一件大衣,星冉轉頭看過去居然是陸紀珩。
他的大衣披在星冉的肩上,“下次記得來這種地方,別再穿那麼少了。”明明是那麼冰冷的語氣,怎麼聽著卻是讓人覺得溫暖。
“走吧!”說著,牽著星冉的手往車裏走。
藍星冉忽然停住腳步說:“我同學還在裏麵。”
“打個電話吧。”
陸紀珩的話藍星冉沒有反抗過,利索的拿出手機交代了原因,先回家。
在車裏,星冉側過頭看著陸紀珩,“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從來不參加這種無聊的聚會嗎?”
“我來這裏是找我想找的人,這和你沒關係,不要問的就不許問,這麼簡單的事情不用我再說一次了吧。還有,別以為我現在送你回家,就代表我對你的態度改觀了,你在我心裏還是那麼的討厭。”陸紀珩說著,語氣充滿了慍怒的狀態。
星冉看著陸紀珩那張戾氣的臉,幹脆不說話。這個男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剛剛還好好的,身上的衣服星冉剛剛還很感動來著。
回到家,陸紀珩大步流星的走進客廳在沙發中央坐著。星冉一臉不知所措的想著,他平時不是都不願意待在家的嗎?怎麼最近老往家裏闖。
星冉隨後沒有多想,準備上著樓梯卻被陸紀珩叫住,“過來。”
星冉驚訝的轉過頭不名所以的看著陸紀珩,星冉怯怯的沒有走近陸紀珩,和他離了有五厘米的距離,問:“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先回房間,我有點累。”
“累?剛剛我看你也沒有很累啊,在酒吧裏的時候。”陸紀珩挑釁般的語氣。
藍星冉歎氣的看著陸紀珩,“你到底想幹嘛?我今天實在沒有力氣跟你吵架了,你如果想要報複我,或者今天想數落我的話,請換一天好嗎?我今天實在沒有力氣。”
陸紀珩嗤笑一聲,站起身走向了星冉一身的戾氣,星冉明顯的躲避著。陸紀珩看著藍星冉的動作,不由的笑出聲。
“怎麼,我想和陸太太調調情,陸太太就那麼沒有興致嗎?
“陸紀珩!”星冉看向他,“我知道你要幹什麼,想一遍遍的羞辱我對嗎?可是我今天沒有心情陪你玩這個遊戲。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趙雨濛可以早些回來,這樣我和你的結婚時間也到期,我就可以正式的解脫了。”星冉苦笑的說著,心裏泛著一大片苦澀的滋味,心裏品嚐。
忽然,陸紀珩掐住她的脖子說:“藍星冉,你沒資格提雨濛,你沒有資格和她相提並論。還有,在她回來之前我也絕對不可能放過你,這是你得補償給陸家的。”說著,手一甩甩她到了沙發。
陸紀珩的身影轉身上樓,頭也不回的走了。
藍星冉身子撐著沙發,眼淚劃過鼻尖,落下。
藍星然今日很晚起的床,她並不想和陸紀珩出門的時間相撞,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星冉才出的房間門。微微低下頭看客廳和餐桌都沒有陸紀珩的身影,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藍小姐早。”
“早!”藍星冉輕輕的點頭,隨後拉住傭人,“那個陸先生什麼時候走的?”
“陸先生昨晚就出門離開了啊!”傭人說著。
藍星冉心裏想著,要是知道他那麼早離開的話,她那麼晚出來幹嘛?
“藍小姐,該吃早飯了。”傭人擺好早餐說著。
星冉往嘴裏塞了一塊麵包,收拾了一下書包就走的很匆忙。
藍星冉心急的想回到教學區她預定了設計室一天的,好不容易預定下來的,怎麼可以浪費呢。
藍星冉在校門口到教學區的設計室一直跑著都沒有喘過氣,走到設計室才停下來,放下包包,開始調動她的設計稿。她的設計稿已經準備的差不多,就是還沒有定稿。
藍星冉把包包裏的布都拿出來,給人體模特圍上,看著圖紙的大概,然後看著到底哪裏還要稍作修改。藍星冉思考的時候,習慣的用手托著下巴,星冉走上前用別針把腰那裏收緊。拿著圖紙又修改了一遍。就這樣一遍遍的重複到了下午五點,星冉發現肚子空空的才想起要吃飯。
吃完飯回到宿舍,不料宿舍隻有連笙和安琦。
星冉放下包包,好奇的問:“黎娜呢,不在宿舍嗎?”
“哦哦,她說回家,處理一些私事。”
星冉聽著這句話,忽然想到那天在酒吧,那個男人對黎娜說的那些話,去公寓解決。一想到這,星冉渾身都不自在,還有些生悶氣。
接下來的幾天,星冉都沒有看到過黎娜,雖然表麵沒什麼,但是心底還是很擔心黎娜,會不會發生了什麼。
星冉走著路,思想都集中不到一齊,但是心裏對黎娜的事情還是有芥蒂。
星冉從學校回到家裏,但是渾身都是悶悶的,打算洗了個冷水澡,便上床睡覺。
“叩叩叩……”吃飯時間,傭人敲打這星冉的房門,星冉沒有動靜。
傭人索性進去了,發現星冉躺在床裏,叫不醒,便走近一去一探,發現星冉的頭燒的正熱,“快,打電話給陸先生。”
陸紀珩在辦公室內,批閱著文件,看到手機響了是家裏來的電話。
“出了什麼事?”
“陸先生,藍小姐發燒了。”
陸紀珩手中的筆停頓了一下,語氣淡漠的說著:“不是讓你們好好照顧她的嗎?”
“陸先生,我們也不知道。剛剛去敲藍小姐的房門,發現她已經發著高燒了,是38.6,是高燒陸先生要把藍小姐送去醫院嗎?”
“等一下,等我回去。”陸紀珩掛了通話,便讓小張備車,
陸紀珩回到別墅的時候,走進她的房間看著藍星冉一張蒼白的臉,“藥給藍小姐吃了嗎?”
“吃了,但是燒好像沒退。”
陸紀珩回憶起以前每當藍星冉發燒吃藥都是不行的,唯有打針才可以把燒退下去。
“小張,準備針和藥水給我。”
“是,陸先生。”小張去儲物間把退燒的藥水和陣準備好了,是吊著的藥水。
陸紀珩脫去束縛著他的外套,一身白襯衫,調著藥水。一把碘酒抹過星冉白皙的玉手,看好血管,針毫不猶豫的插下去,然後熟練的貼好膠布。
陸紀珩看了藍星冉一眼走出房門,叮囑傭人,“照顧好藍小姐。”
“小張,你現在載我去北通那邊開個會。”
“是!”
“我晚上會回來看看藍小姐的情況。”說著,陸紀珩踏步走著出去了。
陸紀珩的氣場是她們所忌諱,但又好生喜歡那樣霸道的男人,但是這樣的男人卻被一個平凡普通的女人占有著。不過,這些傭人在著工作的時間長的都知道陸紀珩喜歡的不是藍星冉,娶藍星冉隻是個義務,陸紀珩心裏住著另外一個女人。
藍星冉虛弱的睜開眼,迷糊了一陣子,全身都覺得很虛脫。星冉走下床,打開房門,傭人正準備端著碗粥送到星冉房間,看到星冉醒了,笑著說:“藍小姐,真好,你總算是醒來了。”
“我這是怎麼了?”藍星冉全然不知,就覺得自己睡了一個很長很長的覺,睡醒之後又沒有知覺,感覺很虛脫的樣子。
“你發燒了,你不知道嗎?燒的還很嚴重呢,多虧了陸先生給你打針呢!”
“打針?等等,陸先生回來過嗎?”藍星冉完全沒有察覺。
“是啊,陸先生給你打的點滴,不然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起來呢。”傭人說著,“不過你還真的把我們給嚇壞了。”
藍星冉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忽然門打開了,是陸紀珩回來了。星冉看著陸紀珩的身影似乎很疲倦,陸紀珩抬頭剛好和藍星冉的眼神對視了五秒,她既然能站在就代表沒事了。真是瞎操心,白回來一趟。
傭人端著粥,好心的提醒一句,“既然藍小姐身體恢複了,不如下去和陸先生一起吃飯吧。”
星冉點點頭,其實都隨意吧,在不在一起吃都無所謂,很久都沒有同台吃飯了。
陸紀珩看藍星冉的側臉,不由的說道:“都多大的人了,都不會照顧自己,還讓自己發燒。”
藍星冉不想說話,她身體才在恢複中了,沒有精力。
“藍星冉,別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當做沒聽見。”
“我聽見了,隻是不想說話,可以嗎?”星冉的倔脾氣是見長了。
“你……”陸紀珩看著藍星冉的小臉,蒼白又無血色。厭惡的別過頭,“待會吃完飯,把退燒藥給吃了。”
藍星冉吃完飯乖乖的倒是把藥也吃了,陸紀珩翻起一本時尚雜誌,忽然問起藍星冉,“你的畢業設計稿弄的怎麼樣?”
藍星冉有些心虛,“弄的差不多了,快好了。”這幾天都沒有弄到畢業稿的事情,一直忙活著黎娜的那件事。
“陸先生,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星冉看著陸紀珩怯怯的說著。
“那天在酒吧上,我看到你和一個男人聊的很來,那個人是誰?”
陸紀珩微眯著雙眼,打量著藍星冉,“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你打聽來想幹嘛?”
“我能幹嘛?隻是隨口一問,再說了,那個人我又不認識,就是想問問你而已。”藍星冉說著撅著嘴。
“他是誰和你沒關係,你不知道的越多對你越有利。”陸紀珩隨口的一說,忽然又看向了藍星冉。“你怎麼忽然問我這個人?”
藍星冉嘴角一癟,“就是隨便問問而已,你不說算了。”
“到底什麼事?”陸紀珩已經看出了星冉心底有事。
星冉看著陸紀珩那堅定的眼神和無比強硬的語氣,“你覺得一個人做錯了事情該不該得到原諒。”
“那就得看事情的輕重了。”說完,陸紀珩打開雜誌書靜靜地再也沒出聲。
藍星冉明兒一早就去了學校,先回的宿舍放書包,發現黎娜真的不在宿舍,便問:“欸,你們去過黎娜家嗎?知道她家住哪嗎?”
連笙說:“上次她不是和我們說了,在弄堂的一個四合院裏麵嘛!”
藍星冉琢磨著路線,拿著手機出門的時候和宿友說:“如果黎娜回來了告訴我,我有些事情找她。”
星冉開啟了高德地圖的路線去黎娜家,一路上的公交顛顛簸簸的。然後在一個下站後,星冉發現那是A市一所老城市的小巷子,走了進去很多外來人的口音。星冉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也不知道黎娜到底在不在家。
終於按照房門牌找到了房子,“叩叩叩……”敲著門。
門打開了,是黎娜她紮著馬尾幹淨利索,但和學校的她格格不入。
“喝口水吧。”黎娜遞給星冉一杯純淨水,星冉坐在了小椅子上看著黎娜的家。其實,黎娜的家一眼就看完,空間很小。黎娜的經濟條件一直都不是很好,所以黎娜成績一直是學院的前三名就是為了拿獎學金,每個學期都有打兼職,補貼自己的生活費。
“黎娜,我今天有件事想過來找你。”星冉看著黎娜緩緩的說出,“那天,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說那些話,那時候太激動了,要是有什麼惹你不開心,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黎娜搖搖頭,“其實,冉冉你那時候厭惡我,你沒有錯,我想換做任何一個人發現自己的宿友當別人情婦,心裏也一定很恨吧,畢竟再也不想當朋友了,丟失臉麵。”
藍星冉忽然抓住黎娜的手說:“不是那樣的,我隻想和你說,我相信你,你不是那麼貪慕虛榮的人。以前,我一直覺得做別人小三就是那種虛榮的女孩子,因為我小時候撫養我的母親被人說成是小三,但她並不是,隻不過我被灌輸了那種思想進去,所以我對小三頓時有了種反感。所以,我當晚發現你是別人的情婦,心裏有些起伏不定。”星冉很自責的表情,說著:“對不起,那天我沒有問清楚你事情的真相,沒有聽你的解釋,就立刻的認定你是個怎麼樣的人,其實是我不對,你有你的理由是嗎?到底是因為什麼啊,你告訴我好嗎?”
黎娜自卑的看著自己又看了看星冉,“冉冉,我的家庭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家裏還有個媽媽,我媽媽得了重病,她需要得到治療。可是,那治療費用極高,我一個大三的學生,完全沒有這個資本。”黎娜說著,眼神很空洞,“直到那一天……”
黎娜從未想過自己有那麼一天會遇見這個男人。
那天,陰雲溺滿了整個天空,醫生出來和黎娜說:“你母親的病,要繼續留院觀察,那是腫瘤病。如果沒有辦法繼續留院的話,我們也是幫不了你的,對不起。”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母親,錢我會盡快湊的,求求你不要趕我們走。”黎娜雙膝跪在地上,拉著醫生的手哀求著。
“不好意思,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你之前的錢還沒給醫院,我們是開醫院不是開祠堂。”醫生掙脫開黎娜的手。
黎娜失魂落魄的丟了魂,雙眼放空,那種就像是一個人瞬間絕望的氣息。
“我幫她給!”忽然一個聲音在黎娜的頭頂響起,那是希望。黎娜望過去看到一個男人西裝革履的站在那裏,淺淺的微笑著走向黎娜,扶起她,“你欠多少錢,我替你給。”
黎娜怔了正,她不相信世界上有那麼好的人.
最後,那個男人去交了錢之後,黎娜問他,“你……你為什麼幫我?”
“舉手之勞而已,我覺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吧。”男人笑著說。
黎娜是個不會輕易占別人便宜的人,“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和住址,我會盡快還錢給你的,你把你的銀行卡號碼給我吧,我一有錢就會轉錢給你的。”
男人無奈的笑著說:“罷了,我看你也是個學生。”
“不,我有能力的。”
男人隻好留下個銀行號碼給黎娜,然後便走開了。
“然後呢?”星冉聽著黎娜說的事情的經過,“他叫什麼名字啊!”
“他叫路季城。”
“你和他認識就在醫院認識,那後來是怎麼回事,他讓你賣給他嗎?”藍星冉猜測的問。
黎娜搖搖頭,“沒有,他是個很好的人,那筆錢他沒讓我還,我也拖了好久的債務。隻是後來我家裏發生了債務,我父親欠下的債,我被迫去酒吧打工,然後有人鬧事在酒吧裏,後來我在酒吧外邊遇到他了,他有很好心的把我給救下,我會被人打死的,他救我那已經是第二次了。”
“我漸漸的不知道這種遇見,算不算一種命中注定。我看著他真的淪陷了,那時候我明白了無法自拔的意思。我知道我對他的感情也有很多是因為他幫了我很多,但是我確定那不僅僅是因為他幫我,而是那種感情是從心裏泛起的愛情。那天過後,我的心裏無時無刻會想起這個一個人,好像他在我心底根深蒂固上了。”黎娜說著她對路季城的愛情。
“你家裏出現那些事為什麼不和我啊?”星冉看著黎娜,“那麼大的事,你就打算隱瞞嗎?”
“這是一筆大的治療費,而且你們未必拿的出來,我也不想讓你們用別樣的眼光看著我,可憐我。你知道我的性格,就是那麼倔強,世界上,我最討厭的一種情感就是同情。”
星冉歎氣的說道:“可是,你接受了一個陌生人的善意,也不願告訴我。”
“冉冉,其實那時候你心情也好想不太穩定,我就沒有和你說,你每天回來都很憂愁,我無法和你說啊!”黎娜真切的看著星冉。
“對不起!娜娜在你最需要的時候,我沒有辦法幫你。”星冉握著黎娜的手說。
“不用對不起,其實這或許是我早已注定的劫難吧。”
“後來,有一次我去看望我媽媽,發現她轉了一家特俗病房照顧,醫生說是因為路的先生轉的,後來我就找到他了。我問他為什麼這麼幫我,他說順水推舟的忙而已。其實那時候我想他是個大人物,做善事然後提升知名度而已。但是我還是毅然的覺得他別有目的,我就當著他的麵和他說我沒有錢還你,再加上特殊病房的錢加上醫藥費,我已經無能為力了。“黎娜說著。
“那他說了什麼?”
“他說不在乎這個,他說幫我本來都是個意外。我有些氣憤更是鬱悶,但又覺得我和他的緣分不應該就這個斷。我就和他說我在乎,我直接就說,我做你的情婦吧,你的包養費一天是多少,這樣一天一天的我算給你,這就算是我還你的。這是我故意提的要求,因為我知道這樣的話,我和他起碼還有個身份和他見麵。”
黎娜說到這,可笑的笑了。
“那他什麼反應,他就答應了你這個要求了嗎?他就那麼隨便,一點都沒有考慮到其他嗎?他難道就沒有考慮到你以後的人生,他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