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楓同坐在休息室的時候,潺潺多問了一嘴,“你覺不覺得大家今天對我好像特別友善的感覺?”
牧楓笑了一下潺潺,“難道你不覺得大家的那個意思是不能得罪你嗎?或者說怕得罪你。”牧楓一下子說出了精辟。
潺潺仔細想一想,確實剛剛大家都急著讓潺潺不要怪她們,還一直說對不起,求得原諒一樣。
“還真是啊,可是他們沒有必要這樣啊。我又沒什麼能力讓他們,而且他們之前那樣對我是因為我和陸紀珩鬧僵了,沒有理由對我百般的好啊,那樣不是和陸紀珩對著幹嗎?”潺潺琢磨的還是不懂他們那樣做的目的。
牧楓輕笑一聲,“你還不蠢嘛。那你想想他們為什麼忽然對你那麼好,而對你好的衝動是什麼?還有,令他們忽然對你一下子轉變到底是什麼?他們對你好,那是因為誰?”
“陸紀珩!”潺潺想想還是不對,“他們是怕陸紀珩的,因為他是總裁,但是他們對我好沒道理啊,我和陸紀珩鬧的那麼僵。”
“那麼就是陸總在背後護著你,讓他們對你好一點,不要去針對你。可能是你那時候落入大海還有你上次腿傷的事,入了他的耳朵。”牧楓說著看了一眼潺潺,“這樣算來陸總對你還算不錯。”
潺潺懵了想起之前那幾天,陸紀珩猙獰的臉對自己的暴行,真是難以相信他會那樣擔心自己,“有什麼辦法可以知道嗎?”
牧楓轉了一下眼眸,嘴角淡淡的笑了,“有是有,導演應該就是最大的導火線。”
潺潺嘴角也笑了笑。
拍完那場戲之後,牧楓和潺潺對視了一眼,一同走向了導演。
導演看向兩個人走向自己,“怎麼了?”
“導演,和你商量個事情啊!”牧楓搭著導演的肩很熟的聊著,導演一副懵的樣子,被牧楓拉走的到了另一邊。
潺潺其隨身後,導演被牧楓拉到一個地方,看著潺潺和牧楓訕訕的笑著,“這……這算怎麼一回事?”
“林小姐有事問你。”牧楓邪魅的笑起來看著導演一臉驚恐的模樣。
“導演!”潺潺輕聲細語的說著,“我想知道今天大家夥是怎麼一回事,好像大家都很熱情的,我的戲平時不是NG五六遍是不會過的,怎麼今天一下子就過了啊。”
“這你戲演的好啊,這不一下子就過了嘛。”導演說的潺潺都不相信。
“是嗎?導演,我覺得你還是和我說一下實話比較好啊。不然我可能做出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啊?”潺潺故意的語氣說的陰陽怪氣。
導演嘴角抽搐著,這丫頭平時看的像一窪清泉,怎麼現在看像是汙水區。“你想怎麼樣?”
“陸紀珩是不是給你打了電話,說的什麼?”潺潺也是好不拖拉的直接開門見山。
“我的姑奶奶啊,這陸總怎麼會給我們這種小基層的人打電話了,搞錯了吧。”
潺潺點點頭的說:“嗯,我想我待會我打個電話給陸紀珩說說導演好像不太稱職喔。”
導演一下子慌了,“別別別,林大小姐你……你先冷靜下來可以嗎?”
潺潺看導演沒有說出來的意思,拿起手機剛要撥通的樣子。
“得得得……算我怕了你,我說還不行嘛。”導演終於達成了妥協,“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兩個的吧。陸總確實晚上打了電話給我,說如果你要是有什麼意外的話,我在演藝圈就活不下去。還有,陸總他知道你腿受傷了,他知道是因為這邊的工作人員造成的,當時和我說如果還是這種狀況你要是再受傷的話,我的腿從明天就不用再走路了。”
潺潺聽到答案之後愣了一下,導演看見潺潺這個表情多說了一句話,“我覺得年輕人情侶之間吵吵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呢,以過來的人身份說我看得出陸總是很緊張你的,他也是很關心你的。”
牧楓看向潺潺,“是那樣的一件事情,主要看你怎麼對待了。”
潺潺看向牧楓,一想到麵對陸紀珩是一種心慌的狀態,心裏總是不踏實。但是兩個人之間有問題就得麵對去解決,而不是一個擱在那,讓問題越積越深。
潺潺問向導演,“那陸總現在在那,你知道嗎?”
“陸總,他我也不太清楚,他可是讓我別告訴你是他在背後保護著你的,潺潺啊你可別出賣我啊!”導演和潺潺說著。
“放心,我就算見到他,我也不會和他說是你告訴我的,我會保密的。”潺潺說著,導演也有點放心了。
“陸總,現在應該不在上海,大概回北京了。最後那通電話是昨晚打給我的,然後就沒有消息了。”導演估摸著時間點。
潺潺點了一下頭,“導演,我需要請個假。”說完,潺潺走去更衣室,換了戲服出來看到MISS張,“若雪,我要去一趟北京。我已經和導演請了假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北京嗎?”
“我……”MISS張有些糾結,怕潺潺在這邊上海還有些後續工作。
“其實向導演請好假也沒什麼工作了,你不是也很久沒回北京看你孩子了嗎?趁這次可以回去一趟啊。”潺潺和MISS張說,忽然MISS張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MISS張走過來和潺潺說:“上海那邊有個活動剛剛我給你取消了,你先去北京吧,看來上海很多後續工作我需要幫你完善。”
“那……我去機場了。”潺潺說著離開了劇組。
潺潺攔了輛的士,但上海塞車高峰期到了,一路上都是塞車,好不容易到了機場,安排到了航班一切都不太不容易了。
北京依舊的人流量太多,潺潺拉著個行李箱走在機場,不小心擱到了別人行李箱的輪子,“實在不好意思。”道了個歉,抬頭看居然是顧卿微。
“顧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裏?”
“潺潺……”顧卿微也有些驚喜的看到潺潺。
“來這裏出差嗎?”潺潺問向顧卿微。
“嗯……已經來這裏兩天了,剛剛準備回上海。”顧卿微說著,“你這是要回北京,上海的活動都參演完了嗎?”
潺潺笑了笑,“沒有呢,隻是我請個假回北京這邊辦點事。”
“哦哦,那你……身邊怎麼連個經紀人都沒有啊。”顧卿微看潺潺身邊都是空空,沒有個人隨其後。
“哦,我這次回北京是辦點私事,帶經紀人不方便。”潺潺解釋說。
顧卿微聽到私事,臉上笑容逐漸消失,“我聽說你和陸紀珩談戀愛,現在你們怎麼樣了?他好像來了上海,怎麼沒和你一起回北京。”
“他……有點事先回北京了。”潺潺不自在的說著這句話。
“潺潺,我還是想奉勸你一句話,離陸紀珩遠點,他不是好惹的。”顧卿微說著看著潺潺,眼神高深莫測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能不能告訴我,你那是什麼意思。”潺潺聽得出顧卿微話裏有話。
“沒什麼意思,勸告你的意思,不想到最後你受到最大的傷害。”顧卿微的話始終是善意。
潺潺並不傻,“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喬桀琛和陸紀珩認識,那麼顧卿微應該也是認識他們兩個的,大概也會知道他們直接發生了什麼事。
“你想讓我告訴你什麼?”顧卿微看向潺潺。
潺潺和顧卿微在機場找了間喝咖啡的地方坐了下來,“你是不是知道當年陸紀珩和喬桀琛發生的事情?”
“這麼說,你好像知道了些事情。”顧卿微輕輕的抿了口咖啡。
“嗯,算是吧也不算是。”潺潺瞧向顧卿微,“你是不是知道了當年的事情,你能告訴我嗎?”
“當年的事情你為什麼不直接問喬桀琛呢?”
“如果他能告訴我的話,我就不用來問你了。喬桀琛一直在隱瞞不肯告訴我。”潺潺無奈的笑了笑。
“那陸紀珩了?不過,我想陸紀珩不會告訴你實話的,是她把你拉到了這混水中,他的目的是想報複喬桀琛,而你隻不過是他複仇的一個工具罷了。”顧卿微當著潺潺的麵說了出來。
“什麼意思?”潺潺驚愕的看著顧卿微,沒明白顧卿微話裏麵的意思。
複仇?工具?
“你還記得那個叫藍星冉的女孩嗎?”
“喬桀琛之前女朋友?”潺潺印象中聽過這個名字。
“是阿琛的初戀。但是也不怎麼是,那個女孩和陸紀珩結過婚的,不過後來離了。不知道為什麼喬桀琛竟後來和她在一起,而那女孩也是在陸紀珩和喬桀琛之間選擇了喬桀琛。陸紀珩一直懷恨著喬桀琛,也因為這件事。後來,聽說女孩還死了而那個隻是個意外,可是陸紀珩把這件事的所有原因都套在了喬桀琛的身上。而接近你就是陸紀珩的所有目的,所以你的存在就是個複仇工具而已。”顧卿微一點都不含糊的說出了真相。
潺潺回憶起一點一滴好像明白了陸紀珩和喬桀琛之間的相對反應。喬桀琛為什麼對陸紀珩充滿了懷疑,陸紀珩又對喬桀琛充滿了敵意。
顧卿微看向林潺潺一副回憶的模樣,“你仔細的回想一下,你離開了上海去北京,別人無緣無故為什麼會幫助你那麼多,難道他真的和你有緣嗎?他是一個資本家從不會做讓自己吃虧的生意,除非的就是他另有所圖。它那麼辛苦的培養你出來,成為一個明星也不惜資本的將你打造的完美出道,你就不覺得他做的這一切都太出人意料了嗎?目的就是讓你在喬桀琛麵前出現,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出現,把當初喬桀琛在他身上的痛苦加倍的還在喬桀琛身上,他知道喬桀琛很愛你,所以他才有這個計劃的。”
潺潺搖搖頭,噙著眼淚說:“這太可怕了,我終於明白了喬桀琛對我說的那句話。不讓我知道真相也是為了保護我,因為真相它真的深深的傷害到了我。”
顧卿微歎氣的看向林潺潺,“喬桀琛他真的很愛你,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好你。他不想你多接觸陸紀珩,就是不想你被他利用,可是你和他居然成為了男女朋友。”
潺潺傻傻的笑著,她曾傻傻的以為那個叫陸紀珩的男人怎麼會那麼無條件無理由的幫助她,在她身邊嗬護她,那都是因為愛。可卻沒想到那隻是因為你是個可以複仇的工具,你隻是一個可以讓他複仇成功的物品。
“我想問問,那個女人,她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她很漂亮嗎?”
顧卿微笑了笑,“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在我記憶裏她的樣子我有些模糊了,她長的不妖冶,但是氣質很清純,不沾人間煙火的那種。陸紀珩城府那麼深的人,居然會喜歡那樣的一個女人也是不簡單啊。”顧卿微站起身低頭看著潺潺說,“陸紀珩你還是趁早的離開他吧,作為朋友我也隻能勸你到這了。”踩著高跟鞋拉著行李箱的她走遠了,潺潺聽著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
潺潺估摸著手表的時間差,拉著自己的行李箱也離開了機場,直接攔了的士到達陸紀珩的公司。原本這次回來也是為了找他說明一些事情。
潺潺直至到陸紀珩的辦公室,助理走過來說,“林小姐怎麼回來了,找陸總嗎?他不在公司,他去上海找你呢,你們兩個沒碰麵嗎?”
潺潺抬眸看向助理,這麼說陸紀珩連公司都沒回。潺潺把行李放在公司,“我這個行李,你可不可以先暫時寄放在公司,我現在有事。到時候回來拿,可以嗎?”
“這……”助理有些為難。
潺潺在助理正在猶豫的時候,趕緊說:“就這麼定了,我有事先走了啊。”
“欸,林小姐……”助理在潺潺身後叫著,潺潺越走越快。
潺潺出了公司直接攔了的士前往了陸紀珩的住址,潺潺走到陸紀珩的住宅,一個曠大的豪宅。
潺潺好像攢足了勇氣走到門前按了門鈴,“叮咚!”很大的一個聲響在屋子裏回響,潺潺按了幾次還是沒有人過來開門,潺潺忽然想起陸紀珩之前給她在他家的鑰匙,當時潺潺並沒有在意,隨便放在一個袋子裏。潺潺翻了一下背後的包包,幸好是帶了,不然今天就得拒之門外。
“哢嚓。”門是開了,但是屋子內空曠的讓人心慌。
潺潺一步步的路過客廳,按著樓梯往上麵走,這氣氛心寒磣的叫道:“陸紀珩,陸紀珩你人在嗎?”
潺潺路過一個房間門,看見門是輕輕的掩著,裏麵的酒氣讓潺潺心生懷疑。潺潺大力推開房門,陸紀珩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整個人都頹廢的不成樣,和當初在上海和北京遇見的他,般若兩人。地板上全是酒瓶子,散落了一地,滿身的他泛濫的酒氣和全身的臭味襲氣而來。
這樣的他,潺潺不忍的捂住嘴巴不敢置信。
潺潺搖搖頭,看著這樣的他,心裏頭原本的一些感受全部消退。潺潺一點點前進的靠近陸紀珩,他胡渣子在臉上明顯可見,眼眸深色可見血絲。
陸紀珩看到有人進來,不屑的抬頭看過去,看到是林潺潺那瞬間,眼眸和嘴唇間的驚愕是顯而易見的,但很快沉澱下去。嘴角微微的不屑,“你怎麼來這裏?”
“我本來想問你一件事情的,可是現在看你的樣子,那些問題我想你也不配回答了。”潺潺說著轉身就走。
陸紀珩手上的酒瓶子“哐當!”的砸在潺潺腳步,“怎麼,看到我落魄了,你這什麼眼神。”陸紀珩說著邊站起身走到潺潺跟前說。
“你想知道什麼眼神嗎?”潺潺的語氣挑釁般的說。“那是可憐的眼神,同情你的眼神。”
“你現在這個樣子真讓你可憐和同情你。”
“林潺潺!”陸紀珩把林潺潺抵在牆邊,一拳頭砸在了牆上,潺潺的身子怔了怔。
“陸紀珩,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句道歉的話嗎?麻煩你打起精神來,別一副頹廢的樣子。”林潺潺推開陸紀珩,指著地上滿地的酒瓶子,“你看看你在幹什麼,你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裏來的酒癮子,說出來都不信是星紀公司的大老板。”
陸紀珩不屑的一笑讓潺潺心裏捉急,“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事情讓你那麼的頹,但是你不應該放棄你自己的人生。”
“你不懂,就給我讓開知道嗎。”陸紀珩大罵的語氣指向林潺潺。他指著林潺潺,“你給我走,還有我要和你說。星紀要和你解除合約,星紀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不是我們星紀的藝人兩千,你該去哪就去哪吧!”
“陸紀珩,你到底在做什麼?”林潺潺懵的樣子看向陸紀珩。
陸紀珩拿出一張合約解除的紙張遞給林潺潺,“這份合約,我已經簽了字了,你在上麵簽上你的名字,以後我們就各走各路,互不相幹。你要去找喬桀琛我不攔你,你去找吧,你甚至要和他結婚都沒關係,喜帖別發給我就行了。還有,這份合約終止的不僅是工作關係也是你和我的情感,我們分手了林潺潺。”
“陸紀珩,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潺潺看向陸紀珩問道。
“我不想見到你,就是這麼個意思你知道了嗎?”
潺潺平靜下心來和陸紀珩說,“我已經知道了我當年來到北京,你為什麼百般的幫助我。是因為我是你複仇的主要一個棋子,對嗎?所以你要狠狠的利用我,這樣才能傷的到喬桀琛的心,對不對?”潺潺笑著看向陸紀珩,那笑容清純無染的掛在臉上。
陸紀珩很驚愕的看向潺潺,“你……怎麼知道的?”陸紀珩撇開了頭,不知道那會不會是愧疚。
“那你現在放走我,對喬桀琛你又是一個怎麼樣的態度,原諒他了,還是另一種方法傷害他。但是我想說,無論如何傷害對方的同時也是再傷害你自己,放過他人也放過你自己吧。”潺潺看著陸紀珩真誠的說出這句話。
“你難道就不恨我,當初那樣的利用你嗎?你應該恨我才對的,我對你一切的感情都是假的,都隻是在擺布你。”陸紀珩戳著自己的心窩說。
“我剛剛聽到事實那一刻我真的好恨你,我恨你為什麼那樣去對待我,我並沒有做錯什麼。而你卻當我是複仇工具,但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沒有了任何的恨意。你在報複在利用的同時,你的心也承受著不一樣的痛苦。你也很不舒服,是不是?”潺潺走前去握住陸紀珩的手,“聽我說的,放手吧,別那樣做了。原諒喬桀琛,我也原諒了你了。”
陸紀珩嗬嗬的笑了起來,那個笑的很苦澀,“我怎麼會不原諒他呢?這件事原本就做了一個大錯事,是我的不對。我不是原諒不了他,是原諒不了我自己。”
潺潺迷惑的望向陸紀珩,“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我複仇這件事錯了,其實我最應該恨的人是我自己。是我害了星冉,喬桀琛其實那一切都隻是假象,他和星冉隻不過是做戲給我看的,我這幾年來都懷著仇恨活著。我放不下的是我恨我自己,我給星冉一個無法扳回的錯誤。”陸紀珩彎腰慢慢的無力坐在地上。
潺潺看著陸紀珩那種痛楚,安撫一下他的後背,“可是那不怪你,很多事情它已經天注定的了。我們誰都沒辦法和老天作對,包括了它自己,你這樣已經是一種要對自己的寬恕。”
“可是,你能明白自己都無法原諒你自己那種感受嗎?全天下的人都沒有欠你的,隻是你自己欠了你自己,你的方法還是對身邊人的一種傷害。我傷害了你,傷害了喬桀琛,甚至於周曉。”陸紀珩看著潺潺。
潺潺忽然明白了,“周曉那緋聞是你弄大的,你的目的是我,套我進去。”
“所以,你應該很恨我了吧。”陸紀珩說著,潺潺心裏忐忑,很多種滋味說不出口。
“說不出那是不是恨,但我確定我現在對你沒有惡意,而且我不恨你。是因為我覺得你的存在是一種善良的,很少人會這樣反思。”潺潺說著,“我知道你需要時間緩解,沒關係我給你時間。我回到北京了,現在這幾天你衝刷一下你自己,好好的思考一下,接下來你的人生你打算怎麼辦。”
潺潺最後望向那張紙的合同,“至於這張紙上的合同,我想說我還是一個不錯的藝人,要不要考慮把我留下?這張紙我暫時不簽,等你去想清楚再說吧。”潺潺看向陸紀珩,“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走了,再見。”
潺潺走出了陸紀珩的豪宅外,回頭再望一眼,希望時光待你安好,讓一切往事隨風而逝。
陸紀珩在自己房間的窗戶外看下去看到潺潺的身影,你為何還可以如此善意的對待世界,終怕一天你會萬劫不複的失敗而至。
潺潺回到了鄭鑫哲的家裏,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幹淨,家裏沒有垃圾需要扔也沒有地方需要打掃。潺潺拿著行李回到她原本的房間,手碰過桌子上,一點灰塵都不沾,可想而知鄭鑫哲在她不在的日子裏也是把她的房間打掃的一幹二淨,現在這樣的弟弟真的不多了,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