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組長,文件放進裏麵去了。”黃瀅瀅從辦公室走出來說。
“那你趕緊走進去工作吧,公司出錢給你來是在公司上班而不是讓你來和閑人聊天的。”唐燕燕完全是主管的樣子和潺潺說。
潺潺轉過頭和MISS張說:“你幫我去買杯咖啡嗎?”
,MISS張有些不放心說:“可是……”
“沒關係,待會我給你電話。”潺潺說著,MISS張才放心走開了。
唐燕燕看著MISS張離開的身影,鄙夷的看著潺潺,不屑的語氣說著:“怎麼,怕別人看到你的真麵孔嗎?所以特意的把人支開?”
“唐燕燕說話給人留些臉麵吧。”潺潺討厭極了唐燕燕說話的方式惹人憎恨。“你現在這樣都隻是我當初讓你進入了公司來以為你是誰?現在就可以在喬氏指手畫腳了。”
“林潺潺,這世界本來就有很多的不公平,我比你能幹我比你會聰明的多,憑什麼你就可以比我幸運的多,比我早進喬氏,這是為什麼,都隻不過是你比我幸運。”唐燕燕強著顏麵和潺潺說,“怎麼,我說的不對嗎?林潺潺,你說說你到底那點比我好的。”
“我……”潺潺還沒說出口,電梯門響了,喬桀琛從裏麵走出來。唐燕燕看到了喬桀琛的身影,拉住潺潺的手開始假意的說:“潺潺,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知道你對我還有很多的誤解對吧?請你相信我……”
潺潺懵的看向唐燕燕,立馬甩開唐燕燕的手說:“你別在我麵前假惺惺的,我看著就難受。你就是一個虛假做作的人。”
“我到底做錯什麼,你就是不原諒我,對我有那麼大的誤解。”唐燕燕繼續苦苦哀求的樣子。
林潺潺轉身卻看見喬桀琛走過來,原來,潺潺轉頭看向唐燕燕,她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這都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潺潺篤定的看著唐燕燕,轉身就離開。喬桀琛拉住潺潺的手,“先別走,我有話和你說。”
潺潺看向喬桀琛,“喬總,我想我們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吧,該說的我都和你說清楚了。”
喬桀琛沒有理潺潺的反抗,拉著潺潺就往電梯裏麵走,隻剩唐燕燕隻身在那。拉著潺潺走進電梯,按了樓層之後。潺潺甩開喬桀琛的手,“你放開我。”潺潺握住自己的手腕,哀怨的看著喬桀琛。
“我知道你現在對我的做法,表示不理解,但是我想說。你給我時間解釋一下可以嗎?”喬桀琛的神情似乎在懇求時間。
“不可以!”潺潺決絕的說。“我和你真的沒有話說,喬總我想我們以後就當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的人吧。”
“要是我不同意呢!”喬桀琛反駁潺潺說。
“你……”潺潺就不明白喬桀琛這樣何必呢,兩個人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就當做陌生人這樣不好嗎?
喬桀琛拉著潺潺手走進辦公室,隨即關上門。潺潺著急了,“喬桀琛,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
喬桀琛一步步的靠近潺潺,潺潺退到了牆角,“你……”
喬桀琛掩嘴笑著,“你幹嘛那麼緊張,你認為我真的會欺負你嗎?就在我辦公室那麼小的地兒。”
“誰知道你,以前也不知道是誰騙我上來吃飯的。”潺潺就這樣看著喬桀琛。
喬桀琛進一大步的走到潺潺跟前,“我……”
忽然,潺潺的手機響了是MISS張打來的,“喂。”潺潺走到另一邊去聽。
“你在哪裏?我咖啡買回來了,可是見不到你人兒。”
“你等等,我現在馬上下去。”潺潺掛了電話,喬桀琛拉住她的手,“晚上一起吃飯吧。”
潺潺無情的甩開說:“真抱歉,喬總我沒那麼多的時間陪你吃飯,並且你這樣糾纏著別人的女朋友不太好吧,請你自重。”
別人的女朋友,潺潺說的這三個字真是戳進喬桀琛的心裏。她一再提示她已經不是他的了,“誰說你是別人的女朋友了,我們這四年隻不過是吵了一場四年的架而已,我們沒有分開過。那隻是你單方麵提出的分手,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來。”
潺潺覺得這真是荒唐,“所以,對你來說這四年隻是一場漫長的吵架而已,你怎麼可以那麼妄自菲薄呢?你知道這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在對你不斷的忘記中度過,你什麼時候會想過我的感受?”
“你還在愛著我的,對嗎?”喬桀琛拉住潺潺,迫切想知道答案。
“不愛了,不會再愛你。”潺潺掙脫開喬桀琛的手,飛奔出去,一直捂著嘴巴,走進電梯,眼淚忍不住往下掉。
MISS張在一樓大堂看到了潺潺失魂落魄的樣子,走過去問:“你還好嗎?”
潺潺搖搖頭拉著MISS張的手,“沒事!”
MISS張手拿著咖啡提過給潺潺,“喏,咖啡。”
潺潺笑著接過,“其實你知道我當時並不是真的隻想要咖啡,想把你支開。”
“我不在意啊!”MISS張笑著說:“你那樣做肯定有你的理由的,如果你想告訴我的話,肯定會告訴我的。”
潺潺感動的看著MISS張,“你怎麼那麼相信我?我如此的欺騙你,我真的值得你那麼的一再相信嗎?”
“因為自從你不管不顧也要救我兒子的性命那天開始,我就和你站在統一戰線,你是個善良的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相信我。”MISS張摸摸潺潺的頭說。
在喬氏集團附近找了間喝東西的店坐下來,“你說的沒錯,我和喬氏確實有個很深的淵源。”潺潺握著杯子,在手中打轉著。“我以前沒去北京之前,就在上海喬氏集團工作,是一名小職員,所以我很了解喬氏集團也是這麼一個原因。齊閔是我的直屬上司,就是今天你見到的那位。”
MISS笑著說:“可是我覺得你對他說話的語氣超乎於一個下屬對上司說話的方式,太霸氣了今天你和他說話的時候。”
“其實,因為他戴了耳返,複製了喬總說的話,重複對我說,那根本就不是他會說的話,所以一下子就被我猜中了。”
MISS張更不懂了,“喬總?怎麼回事,聽不懂欸。”
潺潺聽著MISS張這樣說,臉上再無笑意反而變得沉重,“對,這也是我接下來要說的,其實我和喬氏的大老板喬桀琛談過一年的戀愛,聽起來很匪夷所思是嗎?一個大老板和一個小職員談戀愛,當時的我發現自己很普通可是他一個大老板為什麼偏偏會和我在一起,我一直都沒有想通,不過我和他還是很開心的度過了一年的戀愛時間。直至後來我朋友說也來喬氏上班,我不知道原來那是我最後致命的一擊,他們背著我在一起了,原來這世上就沒有什麼純粹的愛情,還是會出軌。即使當時說的有多愛也好,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當初和我在一起了,是因為我沒什麼好爭辯的,就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也會拱手相讓,那麼傻的女人在一起多容易完事啊!”潺潺說到最後竟傻傻的笑了。
MISS張握住潺潺的手說:“你怎麼可以這樣想自己呢,你那麼好你有你自己的優點。是那個男的不會好好的珍惜你,不是你的錯。”
“其實,若雪我不瞞你說,其實到現在我都沒有辦法去忘記他,忘記他對我的好。即使他之前做過對我多不好的事情也好,我再見到他的時候依然還在愛著他。”潺潺說著,“可是我必須的告訴自己強迫自己不愛他。”
MISS張看著潺潺竟也憂慮,“潺潺,深情是好事,但是陸總對你那麼好,難道你一點也沒有心動嗎?畢竟他為了你做了很多的事情,你心裏裝著另一個男人是否對他的不公平。”
“陸紀珩,我之前在上海也認識他,隻是後來到了北京又偶遇了他,你說人生是不是很奇妙。”潺潺望著MISS張笑了笑,繼續說:“我對陸紀珩沒有別的,除了感謝就是道歉,我確實對不起他。我一邊的告訴自己要忘記喬桀琛,一邊又在騙他說我已經忘記了喬桀琛。”
“要不,這個我們不要拍了,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當初說不接了。我們走吧,回北京。”MISS張說著真拉潺潺的手,準備走。
潺潺反拉著她坐下,語重心長的道:“來不及了,若雪。你已經簽了合約,毀約是要付毀約金的,而且那樣我的名聲會受損,反正拍一下而已,就兩個星期,一晃眼就過去。然後我與他們便再無瓜葛。”
“這樣,對你公平嗎?”MISS張說著。
“公平和不公平對我來說無區別,我已經知道了也便嚐盡了,無所謂了。”潺潺便以不在意,她知道現在她唯一做的就是做好現在的工作,拍完戲回到北京過自己的生活。
潺潺勸著MISS張先回酒店,她想一個人在上海這附近走走,她也是許久沒有走過上海的這些地方。四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該改變的還是改變的完全不一致。
潺潺的手機忽然響鈴是手機來的短信,潺潺低頭一看便是苦笑,居然還有那麼巧的事情。《夏如戀人》的劇組說換場地,竟然換的場地是上海,真是兩個拍攝不耽誤啊。
潺潺手扶著江邊的欄杆上,看著江邊另一邊上的高樓,陷入了深思,看著上海的夜色也是十分之好看。潺潺拿著手機,背靠著欄杆,在手機上的微信刷來刷去,不是說人都喜歡發朋友圈以表自己身處位置嗎?潺潺的這一刻真的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在上海,一些回憶是抹不掉的,回憶最痛苦的便是最難忘懷的,因為它深入你的腦海滲入你的心底。即便痛苦萬千,你還是終難忘掉,這便是人世間的苦。
潺潺深深的呼吸一編,眼淚隨著臉龐落下。嘴角牽著臉上的絲毫微笑著,“我是開心的。”就這樣細細的呢喃著,告訴自己我是開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催眠。很多時候,我們都是這樣躲避而不願去接受這樣不堪的自己,將那個真實的我們藏入心底。
潺潺不一小心碰到了通訊錄,便往下看,其實上海還是有一個令她真心感謝的地方,如果不是那個地方的話,她不會活到現在。
陸憶桐,我來上海了。
這是潺潺唯一想告訴別人在她上海的唯一一個人,就是她。除了她,她便不願再在上海結識其他人,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她便亦可。但願,她可以和憶桐就這樣無憂無慮的活了這四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