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張看林潺潺的狀態似乎不是很好,“還好嗎?林小姐。”
“我沒事,拍戲吧。”
林潺潺此話一出,導演的心才鬆懈,知道林潺潺沒有怪罪下來,要是告知陸紀珩那邊的話,他這個導演也得恐懼幾份啊。
MISS張看著潺潺落寞離去的背影,看著都覺得心寒。悄悄趁潺潺不留意打了電話給陸紀珩,“陸總,今天林非非小姐來了現場鬧事,還潑了林小姐一身的硫酸。”
陸紀珩聽到潺潺有事,手上的筆都掉了,“那潺潺有沒有有事?”
“林小姐沒事,我及時用衣服擋住了,那可是硫酸啊,陸總。對於一個藝人來說毀容是多大的精神損失。”MISS張鄭重的說:“雖然我隻是經紀人但也是隨意向你彙報林小姐的狀況,但她畢竟是我的藝人,我希望她是沒事的,這件事情你處理一下吧。”
“好,我會處理的,照顧好林小姐的一切。她有什麼情況,記得和我說。”陸紀珩掛了電話,握緊手機,眼眸犀利起來,“林非非……”咬牙切齒的道出名字。
外麵秘書的座機響起來,“陸總,什麼吩咐?”
“今天晚上七點叫林非非到紀星來。”陸總說完,秘書頓了一會兒答應了,“是!”
林潺潺發生這件事,很快一上午的功夫,整個娛樂圈都知道這件事,林非非到林潺潺的劇組鬧事。周曉下午五點就從自己的劇組趕到潺潺的劇組探班,“我聽說,林非非來劇組鬧事還潑了你一身的硫酸,是真的嗎?”
“欸,沒事了,若雪幫我擋了嘛,沒什麼事,就是嚇到了而已。”潺潺笑著說。
周曉擔心的拍著潺潺的手說:“對不起,我當時有沒能在你身邊保護你。”
“我又沒事,況且你不是派了護花使者給我嗎?”潺潺挑眉的看向周曉。
周曉翻了個白眼,“得,你別給我說牧楓,前幾天我得知他和你同拍一部戲,然後我就讓他在劇組多擔待你一些,你的性格那麼好欺負,萬一別人欺負你怎麼辦?”
“我是不發火是HELLO KITTY,發起火就是母老虎了,誰敢欺負我啊!”潺潺說著,不過一副奸笑的看著周曉,“其實,牧楓葉功不可沒的,他呢幫我擋住了林非非扇我的一巴掌,要不是他幫我擋住啊,那一巴掌打下來我的臉就要破了。”
周曉看著潺潺的誇張,“欸,那手臂硫酸還厲害啊,說的什麼大事似的。你要是那麼感謝的話,嫁給他,那樣就可以感謝了他救了你一命。”
潺潺戳了一下周曉的腦門,“哪有你這樣教別人出軌的,我還有男朋友呢!你是我好姐妹,不如你代我以身相許啊。”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麼誇牧楓。你是不知道他本事有多腹黑,老是捉弄別人,而且還經常欺負我。”周曉擺擺手,“你是不知道而已。”
“哦!”潺潺故意的拉長音,“你怎麼那麼了解他啊?你看他就欺負你一個人,沒看他欺負別人,這是特殊待遇。你看啊,他現在和我們同組的女演員不是認真的對著台詞嗎?也沒看他多不正經啊,看來隻有他在你麵前才那麼的真性情。”潺潺給周曉一個眼神。
“那是偽君子,在別人麵前謙謙君子的,在我麵前就毒舌,霸道。”周曉一臉的嫌棄的說著。
潺潺笑了,想了想,“其實,牧楓葉沒有你嘴上說的那麼差吧。”潺潺的話音剛落,牧楓的劇本一下子拍在周曉的頭頂,“喂,你幹嘛?”周曉抬頭看著牧楓。
“幹嘛!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覺得有人說我壞話啊。”
“那是你平時得罪的人多,所以才會認為別人在說你壞話的。”
潺潺看著周曉和牧楓鬥嘴的日常,不由的笑了。
忽然,一陣高昂的聲音是片場助理的聲音,“誒喲,黎安大小姐來了。真是有失遠迎啊。”
“別這麼說,我帶了一些飲料給大家喝,大家都辛苦了。”
潺潺這是第一次看到著名影星黎安,看上去非常的得體大方,宛如降落人間的仙子,是多麼的美麗和知性。笑起來,梨渦明顯的印在她驚豔的臉蛋上,看起來多了一種風采。
“牧楓……”黎安朝著牧楓走近,潺潺站起身就站在了周曉身旁,周曉站在牧楓身旁。
“黎安,你怎麼來了?”牧楓說著,黎安笑著說:“我剛好路過,所以來看看你,探一下班。”
“哪裏是探班啊,明明就是你故意走過來找牧楓的,還特地繞了一大圈。”旁邊的小助理插一嘴。
“哪有,小夏不要多嘴。”黎安嗬斥到。看向身旁的周曉,“這不是周曉嗎?你也在這?”
“對,我是來探班,不過我和你探班的對象不同,我來找我朋友的。”周曉這句話分明是和牧楓撇清關係。
牧楓用極其不爽的語氣說:“口嘴不一的話,對心髒不好。”
“我為什麼口嘴不一,我好著呢!”周曉反駁道。
潺潺化解尷尬的和黎安握手,“你好,我叫林潺潺。”
“你好,我聽說了,你最近特別紅。而且今天早上好像還有人向你潑硫酸,你還挺英勇的。”黎安說著。
“真的沒有想到,弄得滿城風雨的。”潺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黎安看向牧楓,“我想和你說些話,可以去到另一邊去說嗎?”
牧楓點點頭說:“去那邊吧!”
潺潺看著牧楓和黎安的背影,再看向身旁的小助理拉過周曉到另一邊,小聲的問:“那個黎安好像對牧楓有意思欸?”
“怎麼可能?是人家牧楓對黎安有意思,有一次我發現牧楓發燒都要下樓送黎安下樓回車子裏。”
潺潺望著周曉,盯著周曉說:“你怎麼知道那麼多事情,牧楓發燒你又知道?送黎安下樓上車子你也知道,你跟蹤他們?”
“什麼啊!我剛好給牧楓買退燒藥。”
潺潺奸情的看著周曉,“誒喲,給別人買退燒藥啊,所以你和牧楓難道同居啊?”
“不是!”周曉捂住潺潺的嘴,“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是因為在他家做家政,掙些錢,那時候沒有那麼多戲拍。在北京這個大城市,我就跑龍套那些錢哪夠花啊,所以就掙些外快。我發現他發燒就出去買藥啊,所以就……”
“所以就看見了,你看見他們心裏什麼滋味?”
“有什麼滋味,我又不喜歡牧楓。”
潺潺笑著說:“我又問你是不是喜歡牧楓,我隻是問你看見他們什麼滋味而已?難道你喜歡……”
周曉捂起連,“不和你說了。”
六點,天空漸漸的昏暗起來,林非非躲在酒吧的吧台上喝著悶酒,忽的一個男人走過來說:“喲,美女……”話沒說出口。
林非非怨氣重的說:“滾一邊去。”
男人灰溜溜的走開了,林非非手裏掐著一根煙,呼出一圈圈白霧。“鈴鈴鈴……”手機驀然響起,林非非無精打采的接聽起電話。
“喂,誰啊?”
“林非非小姐,我們陸總說要見你。”秘書掐好時間點,六點半打電話給林非非,七點到紀星公司。
“陸總,是陸紀珩嗎?”林非非再次的想要確定。
“是的。”
林非非十分欣喜的掛了電話,拿起旁邊的包在酒吧外麵攔了一輛的士。
林非非走到陸紀珩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
林非非推進門進去,陸紀珩在旁邊的桌子上倒了兩杯紅酒,“紀珩。”林非非溫柔的叫出。
陸紀珩倒了紅酒之後看向林非非,“坐下來。”今晚的他溫和至極,如夢中的王子般的溫柔。
林非非在沙發下坐下,陸紀珩遞給林非非一杯紅酒,“嚐嚐這紅酒,是93年的巴菲。”陸紀珩放在嘴邊輕抿一口,林非非反倒心裏麵不踏實了。看著陸紀珩林非非覺得心裏有些發毛。
“紀珩,你這是怎麼了?”林非非顫抖的問著。
陸紀珩看向林非非,笑的格外別致,“你怎麼這樣問,你不是特別希望和我在一起,還不惜傷害別人,既然你那麼喜歡我那我就邀請你一起來喝酒,怎麼?不好嗎?你不是應該特喜歡。”
林非非顫抖的說著,“紀珩,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林非非拽著陸紀珩的衣袖,哀求般的說。
陸紀珩喝完整杯紅酒,看向林非非,“怎麼,不喝這杯酒是因為不好喝嗎?”
林非非看著把整杯酒往下灌,“紀珩,你不要聽外麵怎麼說,是不是那個女人向你告狀的。她說過不和我計較的,現在背麵又向你說。”
直至林非非說出這句話,陸紀珩冷色的看向她,“你總算說出話實話了,你潑硫酸那件事弄得滿城風雨,就算潺潺不告訴我,打開手機就曉得。林非非你真的下去狠手,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那麼狠啊。”陸紀珩低下頭,捏住林非非的下巴。捏的咯咯咯的響,林非非表情扭曲的疼。
“疼……紀珩。”林非非的叫聲特別軟,是男人聽了都覺得酥,可陸紀珩卻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狠狠的將林非非甩到一邊去。
“林非非,有時候做人要懂得感恩,別忘記是我將你捧到那麼高的地位,我一樣可以將你摔得很慘。想好好地拍戲就別惹事,不然惹火縱焚,誰都救不了你。”陸紀珩站起身邊走邊說,走到林非非的跟前。
林非非哀怨的說道:“你既然為了一個林潺潺可以這樣的對待我,那你之前何必那樣的對我,讓我瘋狂癡迷的愛上你。”
陸紀珩看著林非非,眼底竟是嘲諷,“很多女人都迷我愛我,可是我對感情一直都是玩玩而已,隻是你太傻了。”
陸紀珩站起身,背過林非非。“林潺潺今天不追究你的事情,不代表我不追究。”
林非非苦澀的笑道:“你要致死於我嗎?那就讓我死的明白一點。”
“你當初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知道肯定有理由的。”
陸紀珩的眼神黯然下去,“因為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極像我的一位故友,僅此。”
“那她林潺潺呢?她是哪裏像,是身體還是她的樣貌。”
陸紀珩掐住林非非的脖子,“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還有你問那麼多,你想幹嘛?”
林非非被掐的透不過氣,“我……”最終,陸紀珩鬆開手,“我隻是覺得她的命運會最終像我一樣,是被你玩在手不久就會被扔掉的玩具而已。”
“她不會的,她不會是你的命運。”陸紀珩篤定的眼神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