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輩我這一段戲算是過了,以後希望我和前輩可以討論一下戲的戲份,畢竟你那麼有經驗我得向你學習啊。”潺潺這算是話裏有話,為之前挽回了不少麵子,也和白旭撐起了合作之路,畢竟是對手戲弄僵了關係,以後拍戲對誰都不好。
一整天下來的拍戲時間,可怕潺潺給累壞了。一整天不斷的跑戲,主角的戲份可不是鬧著玩的,確實演技和能力都要在配角之上。以前她演慣了配角不知道主角的戲份是那麼多,平時的配角出場的戲份沒有主角的出場頻率那麼高。
最後,潺潺攤坐在椅子上,拿著劇本睡著了。MISS張小心翼翼的替潺潺蓋上小毯子,白旭看了一眼說,“叫醒她吧,睡不了多久,下一場戲馬上要開拍了。”
白旭的話剛說完,導演果真喊開機拍攝,潺潺有要立刻一副打了雞血的樣子起來奮鬥。
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才算真正的結束,開車回去酒店。潺潺在車上睡著了,MISS張無可奈何還是叫醒了林潺潺,拿著手機說:“陸總的電話。”
“喂?”潺潺睡意朦朧的說著。
“潺潺,今天第一場戲女主,你拍的怎麼樣?我怎麼感覺你那麼累?”陸紀珩在電話裏聽出潺潺的聲音,完全表達了一個累字。
“我……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在幹嘛!”潺潺說著,還真的望了一下四周圍。
一抹身影讓潺潺立刻睡意全無,對著電話說:“我現在有點急事,回去我再打電話給你。就這樣,拜拜!”稍後對著司機說:“停車,停車,我要下車。”
MISS張全然沒有反應過來潺潺的做法,潺潺已經衝下車了,走到一個酒吧麵前,兩個酒保拖著一個人出來,“什麼人,喝醉酒就鬧事。”扔出門口就進去了。
潺潺呆呆的看著那個人的身影,是鄭鑫哲,她百分之一百的確定,他的身影她是不會認錯的,二十五年了怎麼能認錯呢?
“我沒有喝醉,我怎麼會喝醉!”阿哲欲想衝進去,卻被在外麵的人攔住不讓鄭鑫哲進去鬧事。潺潺看這狀況趕緊上前阻攔說:“對不起,對不起,他喝醉了。”說著,拉著鄭鑫哲走。
“你誰啊,你放開我!”鄭鑫哲掙脫開潺潺拉著他的手。
潺潺一巴掌呼過鄭鑫哲的臉上,怔怔的看著他現在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鄭鑫哲清俊的臉上,漸漸巴掌印深刻了。潺潺指著鄭鑫哲說:“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鄭鑫哲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巴掌的原因,似乎真的把阿哲打的清醒了幾份,他嘴裏呢喃著說:“我本來就是不你認識的鄭鑫哲了,那個鄭鑫哲已經死了。”
盡管,阿哲說的再小聲,潺潺還是聽見了,對於阿哲她現在隻有絕望。阿哲瞥眼看向潺潺,“你不是走了嗎?你不是和陸紀珩已經離開了嗎?你還來找我是為什麼?你走啊!”說著,推著潺潺走拉開了距離。
潺潺被鄭鑫哲推開了,MISS張在車裏麵看到了一切的場景,看著以為兩個人都衝突,匆忙的下車問潺潺,“你有沒有事?”
潺潺搖搖頭說:“我沒事。”
鄭鑫哲看著那個女人從一部車子裏下來,嘲諷般的笑道,“陸紀珩對你還不錯嘛?包你紅了之後,還給你配了經紀人還給你配了一輛車啊。看來你和他好了之後,得到的福利真不少啊,怪不得你會跟了他,原來你就是那麼愛慕虛榮的人。”順便還瞥了一眼潺潺上下,“床上活不錯吧!”
潺潺手都握緊了拳頭,MISS張看了看潺潺和鄭鑫哲,如此大膽出此狂言的人,“他是誰啊?”
潺潺沒有回到MISS張的話,現在已經被鄭鑫哲的話氣的說不出話,沒想到在他的心裏她是這樣的人,手一揚起還沒落下,就被鄭鑫哲握住手腕,“你憑什麼打我?”一甩,甩開了潺潺。
“就憑我是你姐!”潺潺對著鄭鑫哲不顧形象的喊出來。
“你是我姐嗎?”鄭鑫哲的眼睛眯起來,“你從來就不是,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現在在我眼裏什麼都算不上,你這個一點都不懂得自重的女人我對你剩下的也隻有惡心了。”
忽然,潺潺眼前被鄭鑫哲撲身向前,手抬住潺潺的後腦勺,嘴輕輕的貼著了潺潺的唇部。潺潺像是被電擊一般的觸流,吻上的一瞬間就推開了鄭鑫哲。驚訝的捂住自己的雙唇,驚呆的看向他。
鄭鑫哲倒是玩味的用手指指腹抹過嘴唇邊,鄙夷的說:“我還以為你和別的女人有什麼區別,想不到還不是一樣,反倒更無味。”
潺潺已經不想再去看鄭鑫哲,轉身走回車子裏,MISS張跟在林潺潺後麵跟著她上了車。
回到酒店,潺潺這個狀態都是渾渾噩噩的,她對MISS張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我今晚想一個人靜靜,沒有什麼事情不要找我。”說完,走進自己的房間,重重的關上門,
她靠著門的壁沿漸漸的下滑,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失聲痛哭,沒有聲音的在哭,但眼淚忍不住往下流。心卻痛的撕碎了一樣,聲音沒有喊出來就證明心有多痛。
隔天,待MISS張敲潺潺的房門的時候,潺潺打開門後,眼睛腫的像核桃般的大。MISS張看到沙發上一張小被子,“你昨晚不是在沙發上睡了吧。”
“到哪裏睡都一樣,走吧!”潺潺說著,走出了房間。
顯然MISS張即使不知道昨晚的那個人是誰,但是讓林潺潺受那麼大打擊的一定是對她有這印象深刻的人。
潺潺今天的鏡頭又很多,化妝師在潺潺的化妝上花費很多時間,導演都在催,“到底好了沒?”
“不行啊,導演,她的眼睛那麼腫,好化很多的粉,再等一下。”化妝師邊化著邊說。
“那快點啊!耽誤了拍攝誰都耽擱不起。”
潺潺半個小時候,化好妝麵無表情的走到攝像機旁邊,可今天的戲份是要拍年少是男女主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潺潺今天的樣子半死不活的,MISS張是真的擔心啊。
“全場待備,Action。”導演一喊開始,潺潺臉上沉浸的就是少女笑顏和剛才憂傷著沒有任何臉色的那張臉,似乎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很多場戲應付過來了,MISS張卻擔心她的身體會撐不起,畢竟昨晚她哭的那麼慘,今天那麼多的台詞,她是怎麼背的下來的?還要一邊的調理好情緒,MISS張真的擔心了。
潺潺終於中場休息下來了,MISS張說:“你要喝什麼嗎?我幫你買。”
“我要一杯黑咖啡,不要加糖也不要加奶。”
“好!”
白旭在潺潺身邊的椅子坐下來說:“黑咖啡很傷胃的喔,怎麼,你精神不好。提高精力,昨晚沒睡好嗎?”
潺潺淺淺的笑著,“拍戲嘛,當然要集中精神。”
“那就怪我多嘴一下,我剛剛看你似乎精神不太好,開拍前和開拍後截然兩樣。我不知道你到底壓抑著什麼樣的情緒,把這部戲拍好的。你做到這樣我很欣賞你對工作的敬業,隻是這樣對待你自己就很殘忍了。”白旭忽然的關懷讓潺潺有些不為所動。
“前輩,你想多了,可能是我昨晚睡的不好。”
白旭笑了笑,“我演戲那麼久,一些微表情錯不了的,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
兩人彼此也沉默下來,MISS張拿著咖啡遞到潺潺麵前,“黑咖啡,我什麼都沒加,但是那樣很傷胃的。”
“沒關係,我不是經常喝。”潺潺笑了笑,喝下去了。
經過一整晚的拍攝,今天潺潺的戲可以提前走,然後還有幾個廣告需要潺潺去拍攝,依然前往拍攝組。
是一個關於鑽石項鏈的一個廣告,潺潺戴著鑽石,站在白色布景前麵,對著鏡頭擺了幾個動作之後,還有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對著鏡頭,做幾個連續的工作之後,說一句話。
拍攝下來,已經一個半小時了。潺潺坐上車已經完完全全的睡著了,到了酒店潺潺沒睡覺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等潺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四點鍾的時候。潺潺惺忪的睜開雙眼,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已經睡的不分方向。
起床去浴室洗了個澡就已經毫無睡意,潺潺打開微博,看到了一句話,人不是誤會不起,誤會起來不是人。誤會,真的是需要化解。有句老話也說,解鈴還需係鈴人。
潺潺換了套衣服,六點打電話給MISS張說:“若雪,我現在出去,你和劇組說遲點的拍攝。”說完,便掛了。
MISS張現在就毫無睡意,什麼鬼她還在睡夢中呢。一下子,潺潺的一句話讓她立刻通知劇組說潺潺有個臨時的會議要回公司開,她的戲份延遲拍攝。
潺潺坐的是的士,戴上了口罩,亦是到了鄭鑫哲的家中。敲了門沒有響應,很有可能像上次一樣沒有在家,潺潺蹲在他家門口等著他。
時間一下子過去,潺潺在門口睡著了,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是八點了,八點怎麼也應該回來了啊。
潺潺正在躊躇走不走的時候,怎麼也不能影響拍攝。“叮……”電梯門開了,鄭鑫哲從電梯門走出來,抬眼就看到林潺潺在自己家門口,潺潺看見鄭鑫哲欲想開口,鄭鑫哲卻視而不見的走到家門口直接開鎖進屋關門。
“等等……”潺潺撐開了門的距離,在阿哲關門之際。
鄭鑫哲拉開門,看著潺潺說:“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鬧夠了沒?”
“我……我隻是想和你說些話,我和你已經沒什麼好說的,我很討厭你,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鄭鑫哲說著,卻是背過身和潺潺說的。
潺潺一靠近鄭鑫哲就聞見很大股酒味,“你在酒吧喝酒了?”
“是,我是喝酒了怎麼了?我這幾天沒去公司上班都待在酒吧了,我這麼大你還要管我嗎?那麼請你在管我之前,先管管你自己是是個什麼樣德行的女人吧!”說完,便是重重的關門聲,讓潺潺一副震驚的模樣。
潺潺低下頭,隔著門對著阿哲說:“我知道你在門邊的,但我想告訴你,我們不要再這樣了好嗎?你是我這輩子最親的親人了,我隻剩下你了。所以,不管怎麼樣你都原諒姐姐好嗎?”潺潺說完,門的那邊依然沒有響應,潺潺些許有些失望,道歉她都說口他都不願見她。時間上也不允許潺潺待太久,說完她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