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潺潺,你老實和我說,剛剛送你回來那個路虎車上麵坐的是誰,我已經看了他送你回來不是一次兩次了。”憶桐把潺潺禁錮住,逼她說實話。
“哪有什麼?你會不太大驚小怪了。”潺潺無語的看了一眼憶桐。
“什麼,你還不和我說實話,是吧?”
“行行行,我說,你也得把我鬆開先吧。”潺潺看了一眼憶桐說,她都完全被憶桐壓抑住了。
憶桐緩緩起身,潺潺才坐起來。
“大老板!”潺潺說完,再次看向憶桐,“我和他戀愛了。”
憶桐拍一下潺潺的肩膀,“林潺潺同學,你是不是有病啊?看你是病的不輕,我和你說像你這種沒有談過戀愛的人來說,可能別人做一些事情你你就會感動的上天入地的,但是你要清楚那可能不是愛情,可能隻是……隻是別人對一個女孩該盡的一些所謂的紳士風度而已。”
林潺潺聽著憶桐說的更加懵,“憶桐,你是不是傻?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你什麼意思啊?”
“你……我是怕你被別人騙了,別人那隻是對你顯個好,根本就不是喜歡你。而你卻傻的誤認為那個是個愛情。”
潺潺抬起頭看著憶桐,“那不喜歡你的人會和你接吻嗎?”
“隻要不是太討厭,別說接吻,陌生人都可以打炮。等等……林潺潺你不會把你的初吻獻了出來了嗎?”憶桐忽然抓住林潺潺盯著她說。
“那個……”反倒潺潺嬌羞的低下頭,“已經第二次了。”潺潺拿起枕頭捂住臉。
憶桐尷尬的看著潺潺,這丫頭是第一次戀愛吧,那麼的……難以形容現在林潺潺的表情。
“林潺潺,現在不是非要你說實話,但是你說的將會變成呈堂證供。說吧,你和那個大老板你們怎麼在一起的,再說你進喬氏才三個月左右的時間,你怎麼那麼不矜持作為女生……”
憶桐還沒說完,潺潺把手機喬桀琛的照片找出來給憶桐看,“我可能沉迷於美色吧。”
“那麼帥啊,這帥哥好像挺眼熟的啊!”憶桐拿過手機看。
“就是在我們樓下打籃球的大老板唄。”潺潺眨巴著眼睛說。
憶桐看著潺潺這副樣子,怪不得別人說戀愛的女孩智商為零,林潺潺的樣子足以證明一切。
“你和他進公司幾個月就在一起合適嗎?太草率了。”
“其實,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認識我們大老板了,隻不過那時候我很討厭他的,他那時候做的一些行為和做法無論任何都讓我無法忍受他。但是後來,我發現他人其實還挺好的,他不像表麵上那麼平淡冷漠,他也會擔心別人,照顧保護我。有時候我也會向他心動,但是我覺得那隻個假象罷了。在最近,我發現他不理我之後,我心開始真正的慌了。”
“你們大學時候認識?”
“他在我們學校隔壁的外語學校做講座,我去過一次看過他,我和他的冤孽是更早發生的。”潺潺如果真的要把事情的全部說清楚,恐怕一天一夜也說不清楚事情的概括。
“那他怎麼追求你的?”憶桐問向潺潺,“是不是電視劇那種霸道總裁?”
霸道總裁?潺潺覺得這個詞用在他們的戀愛上貌似不妥。“他就說我們試試吧!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
“什麼?什麼叫試試,你就答應真在一起了。”
“其實我覺得他說什麼不重要,一個男人真的愛你應該要看他做什麼,他甜言蜜語啥都會說,但是做法讓人氣憤呢。”潺潺把她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和憶桐說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能有什麼辦法呢。不過呢,得帶回來給我們過過目。不能讓他那麼容易把我們潺潺泡到手,得過我的火眼金睛才行。”憶桐勾住潺潺的脖子說。
“好,過幾天帶過來給你看看。”
“真的?”憶桐隨便說的,潺潺這是當真了?
“我已經找好房子,還打算搬過去,想叫他過來幫忙搬東西過去。這樣你不就可以見到了嘛。”潺潺笑嘻嘻的說道。
“齊先生,你怎麼來了?”安叔道。
“哦,我回來拿份桀琛的文件。”齊閔說著,安叔似乎有影響,過去桌子上拿。
“是這個嗎?”
齊閔翻了幾頁,開心道,“對,沒錯就是這個,謝謝。”
“齊閔?”顧卿微迎麵撞見了齊閔,“你怎麼在這?”
“嘿,卿微你在在家,今天不用上班嗎?”
“休息一天,明天飛去北京啊!”顧卿微後麵背著一把吉他,剛從外麵回來。
齊閔微笑的笑著,手裏拿著那份文件。
“回來拿文件回公司?阿琛的吧。”
“還是你厲害,總能猜的那麼準。”
顧卿微歎氣,憂鬱的一副樣子說:“阿琛好久沒有回來住了,公司有那麼忙嗎?”
“公司不忙啊。”齊閔一笑而止,“喬桀琛談戀愛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顧卿微臉上的表情僵直了,“你說他談戀愛了,對象是林潺潺嗎?”
“你真不知道啊?”齊閔點點頭,“嗯……我認為你對他的了解光是猜都應該猜的出來的。”
“我應該知道嗎?他是個很認真的人,無論做事情還是談戀愛一點都不含糊,都會此認真對待。好像家人在他的麵前也就不那麼重要了,他何此會看過我一眼。”顧卿微話裏充滿了苦澀,齊閔真不知道把喬桀琛和林潺潺戀愛這事告訴她是應該還是不應該,每每看到她這種表情,心裏都忍不住一絲絲的扯痛著。
“好啦,說話那麼澀不像是你啊,顧卿微。你一直那麼的自信,高傲。”齊閔上前拍拍卿微的肩膀。
顧卿微淺淺一笑,笑得雲淡風輕,“在喬桀琛的世界裏,我就隻剩下自卑了,你不知道嗎?自信和高傲是我對你們的偽裝,我自己很清楚。當偽裝卸下來之後就隻是自卑和酸楚。”
當愛上一個人之後,自卑得可以像花一樣落入塵泥。
“桀琛,周六能過來我朋友家幫我搬行李去新家嗎?”潺潺吃晚飯的時候和喬桀琛提了一嘴。
“把你的行李搬到我家吧,反正就在我家的底下車庫。”喬桀琛玩味的一說。
“喬桀琛,我說認真的。”林潺潺知道喬桀琛又在開玩笑的說。
“好好好,認真的逗你玩呢。”喬桀琛捏住潺潺小巧的鼻尖寵溺的說。
“那說好了,周六過來搬行李。”潺潺看著喬桀琛俏皮的說。
葡萄酒的酸澀程度應該在酒窖藏了一段年度的,顧卿微輕輕抿了一口,她喜歡這種酒的香醇度數。
迪言漸步走過來,拿起酒瓶看了一下,“幹嘛那麼悶?”說完,坐了下來陪著顧卿微。
顧卿微苦悶的一聲出,“迪言你回去吧,這裏風大,你懷孕了不能受涼了。你要是生病了,祁陽不會放過我的。”說完,又是一口幹。
“行了,不要多喝,你不是說這裏風大嗎?還在這裏喝酒,你要把自己弄生病也不是這樣的啊!”迪言搶過卿微手中的酒杯說。
“迪言,我難受……”顧卿微拽著自己衣領口處的胸口說,眼淚溢滿了整個眼眶。
“怎麼了?”迪言放下酒杯,走到卿微身旁,抱住她,“發生了什麼你和我說啊,別這樣嚇我微微。”
“迪言,你讓我喝吧!”顧卿微想拿起酒杯被迪言禁止了。
“你不能在喝了,今天你心情就不太對勁,心情不好不是靠喝酒的,你如果還把我當好姐妹的話,可以和我傾訴你的不愉快。”
“阿琛他有女朋友了,你知道嗎?”顧卿微緩緩的說著,抬起頭看向迪言。
“我哥……和林潺潺在一起了。”喬迪言有些心疼的摸著顧卿微。
“嗯……無論我怎麼的努力,我都隻是無能為力。他依然看不到那個我……”顧卿微眼淚劃過她白皙的臉頰。
暗戀是最痛苦但卻最美好的感情。
“先生,你回來了。”安叔接過喬桀琛遞過來的大衣。
“嗯,小姐和顧小姐呢?”
“誰叫我?”喬迪言漸漸下樓。“哥,你都多久沒來這兒呢。”
“最近有點忙。”喬桀琛淺意的笑著。
“忙?忙著談戀愛吧。”喬迪言這語氣說的不酸不澀。
“祁陽告訴你了。”喬桀琛不否認。
“別管,你說是不是林潺潺。”
“你既然已經猜到或者已經知道了,何必又再來一次問我呢?”喬桀琛目視著迪言。
“嗯,我哥談戀愛了,還需得從別人嘴裏知道,心裏不好受啊!”喬迪言故意這樣的語氣說。
“本來呢,想說但是這幾天公司的事情比較忙,就很少過來這邊,所以一直沒機會說。”
“你就找理由吧。”迪言聽多了喬桀琛的這種解釋。
“對了,卿微呢不在家?”
“昨天就去北京出差了,她沒告訴你嗎?”迪言問。
喬桀琛頓了一下,隨即搖搖頭,“算了,也沒什麼事,你早點休息。我回房間找些資料查一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