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是沒有等到人回來,木知梨就先走了。
畢竟她家跟顧久家裏多少還是有些距離,在加上還有時間的確也不是很早了。
這時候就算木知梨是想要等著的,但是顧久也先不同意了。
“我現在可能是沒有辦法送你回去……但是你一個女生也不好,所以聽我的,你還是先回去了吧。”
本來木知梨還想要推拒,但是顧久就是很堅決。
隨後木知梨也就沒有再說什麼,隻是乖乖的點點頭。這時候她還真的就不拒絕了,而且就算再待下去,也隻是更加的尷尬而已。
這時候,她還是沒有辦法很淡定的在顧久的房間裏的。
以後……再說吧。
跟顧久道別了之後,顧久想要送她到樓下,結果木知梨肯定是不同意的了。
就在門邊,木知梨也是很嚴肅的看著顧久。
“隻不過是樓梯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倒是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說完,木知梨也不等顧久再說什麼了。
她直接就稍微推了一下顧久,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就怕把人不小心給推倒了之類的。然後自己也是默默的往後退,直接就把門給關上了。
顧久是有點的無奈,不過還是將就著木知梨了。
她已經下樓梯了,顧久也就沒有再跟著上去了。
顧久去擦了一下身子,然後也換了一身的衣服。這流了不少汗,實在是讓他都覺得很不好受。
躺回床上的時候,他也覺得整個人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隻是卻還是覺得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一想到木知梨真的來他家裏了,他就忍不住,然後翻了個身子,直接就把臉給埋在了針頭裏邊。
哎呀,真的是感覺好害羞!
雖然他也去過不少次木知梨的家裏了,但是他們也從來沒有去過木知梨的房間什麼的,也就隻有莫溪雨進去過。說實在的,這對顧久來說,就像是一個聖地,隻可遠望不可近及。
然而到了他這一邊的時候,木知梨也隻是順著情勢進來的。
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也很緊張啊!
當時的他也隻能是強讓自己淡定,然後想著不緊張,畢竟還有莫溪雨跟周澤皓在來著。就算是臉紅什麼的,完全推卸在退燒的這件事情上邊,也不會有人覺得有啥嘛。
“啊啊啊啊!”
顧久就直接大叫了一聲。
家裏就他一個人,再怎麼叫也不會有人發現的,所以也就不用緊張了。
真的是感覺整個臉都在發燙啊。
剛才莫溪雨和周澤皓也真的是……不知道這樣子的話,很容易有什麼意外或者誤會的嗎?雖然他是知道這兩個人的好意,但是他還是不希望,木知梨是被勉強的。
隻要按著順其自然就好了啦。
而且,不是都已經有過約定了嗎?在顧久看來的話,這都已經是注定好的事情了,所以現在的他也不緊張,隻是想要更加好好地去看著木知梨罷了。
若是這期間要是有什麼意外,導致約定不再有效,這才是他最大的悲劇了吧。
他不知道木知梨剛才會想著什麼,話說,他的房間應該還好吧?雖然他是不知道別人的房間怎麼樣,但是好在因為平時老媽有要求,所以他還是收拾得很幹淨。
這一點的話,不知會不會在木知梨心裏邊加分呢?
誒嘿嘿……顧久是傻笑了一下。
請假雖然不太好,但若是因為這個,能夠換來和木知梨的進一步接觸,這一點對顧久來說也還是很值得的了。
自己是深呼吸了幾口氣,稍微的冷靜下來了之後。
顧久也就在思考著了,他在木知梨的心中,肯定是有不一樣的份量了吧?最起碼,他感覺,他已經走到了木知梨心裏的邊緣了。
也許他還是沒有鑰匙可以打開她的門鎖,但是顧久仿佛知道,鑰匙遲早會交給他的一般。
筆記本上麵的痕跡,還有木知梨剛才那緊張的模樣,顧久又是毫無形象的傻笑著。
從來不知道,木知梨原來也會緊張成那個樣子的啊。就算他真的什麼都不會做,可是要是木知梨再那麼下去的話,也許他真的會忍不住就去逗弄木知梨的。
很想要看到她更加有趣的一麵嘛。
想到平時的木知梨,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就都是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隻不過初次之外的話,木知梨私底下對她們,其實也有很多不一樣的表情。
要是害羞的時候,她會看向其他地方,然後臉也會有點微紅。又或者,莫溪雨有時候實在是惹到她小生氣的時候,她也會麵無表情的微微鼓起臉頰,然後不說話。
再者,她好奇的時候,她會本能的就稍微歪著頭在思考著。
但是再怎麼樣,顧久還是最喜歡笑著的木知梨的。
他認為,那時候的木知梨,是最可愛的人了。
滿腦子裏想的都是木知梨,顧久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害臊的。
隻是木知梨在回家的路上時,總覺得背後有點涼涼的,這讓她都下意識的開始防備著。
“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若是和顧久一樣也請假的話,那麼到時候她也就真的是個大問題了。
那邊的顧久是在毫無顧忌的想著木知梨,這一邊的木知梨,那可是渾身上下都想要發著抖啊。
格外的冷,讓木知梨都覺得要流鼻涕了一般。
一路上是打了不少的噴嚏,回到家的時候,她的鼻子都還有點微紅來著。
黎梨是已經準備好了晚餐,看到木知梨回家的時候,也就讓她趕緊去洗洗手。
“好。”木知梨也就應了一聲。
洗完手了之後,喝了一口熱湯,這下子她才感覺整個人都好多了。
在家裏的時候,她也才不會覺得有什麼冷意了。不然若是讓她再多走一下子的話,她怕是自己也會和顧久一樣了。
隻不過木知梨還是有點鬱悶,怎麼突然之間好好的,就一下子那麼冷呢?
正在床上眯著的顧久,也是沒忍住就打了個噴嚏。
顧久是很無奈的那張紙擦擦鼻子,然後嘀咕著,“啊……什麼時候才能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