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攻擊這種部位,就是吃準了她們不敢反抗,溫明豔一手一個,彪悍的像是個久經沙場的女將軍。
一邊的經理目瞪口呆,傅翌晨也被溫明豔的這種氣勢驚呆了,他幾乎是瞬間想起來蔣月柔!
真跟她母親一個母子刻出來的,什麼女將軍,這簡直就是妥妥的潑婦啊!
被勾起了不好的回憶,傅翌晨頓時沒了興致,而且溫明豔在這裏,他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玩的下去。
現在看她一副不顧一切地架勢,旁邊兩個女人卻礙於身份不敢還手,看的他直窩火。
“你到底想怎麼樣?”傅翌晨抬頭跟她對視,他的眼裏因為宿醉充滿了紅血絲,十分恐怖,整個人顯得頹廢而疲憊,根本沒有一絲他們初識時的文質彬彬,優雅帥氣。
溫明豔看了他幾秒鍾,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她扯了扯嘴角,苦笑著問,“傅翌晨,你是不是覺得娶了我,你的任務就完成了?還是你覺得,娶了我,對你來說特別不公平?不然你現在這個樣子是給誰看的?怎麼,就領了個結婚證就完事了?你覺得我就這麼好打發?”
此時她也顧不上包廂裏有多少隻眼睛多少張嘴了,隻想一鼓作氣地將自己的委屈宣泄出來,“你那時候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覺得若是換了個人,我會心甘情願的跟他?現在,好啊,我懷了你的種,你就在這裏玩這種貨色……”說著她用手指捏住一個女人的下巴,扳起她的臉仔細看了看,然後對傅翌晨冷笑,“就這種的你也能下的去口?嗬!”
“這種的怎麼了?”傅翌晨無比平靜,“跟你相比,你覺得你能高尚的到哪兒去?你不久也是這種貨色麼,溫明豔?”
最後一句話他的聲音很輕,似乎是故意隻讓溫明豔聽見的,他說道:“你敢說你不是小三?你敢說你是光明正大的將我搶過來的?我本來的女朋友可不是你!”
每想到他竟然這個時候還說這個,這本來就是溫明豔心裏的弱點,她以為自己成為了傅夫人之後,這個弱點就不會有人敢搬到台麵上了,結果,竟然是傅翌晨先提起來的!
把她跟這些賤人相比?
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可以說是衣不蔽體的兩個賤貨,一看就是被多少男人玩過的,傅翌晨竟然把自己跟這種人比?
溫明豔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傅翌晨心裏竟然這樣想她!
“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走了。”傅翌晨安撫的摸了摸兩個女人的臉,那種憐惜之意傻子也能看得出來,相比較之下,她溫明豔倒是成了惡人,他無所謂地說道:“娶了你,你就應該乖一點,你的身份是什麼,再看看我的身份,我娶你已經是很給你麵子了。”
言下之意就是說,你不要以為你真的是我的夫人了。
娶了你,就聽話,至於他做什麼,不是你溫明豔需要操心的事。
“傅翌晨!”溫明豔咬著牙恨恨道,“你走不走?我今天就是不讓你跟這兩個女人廝混了!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傅翌晨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聞言斬釘截鐵的答道,“不走。”
“好,好,非常好……”溫明豔點頭,臉色仍然鐵青。下一秒,她的視線轉移到了桌子上麵的茶杯上——那是她走進包廂就看見的,本來渴了想喝一杯,卻被傅翌晨氣的夠嗆。
但是現在,它們有了新的用武之地。
“有熱水嗎?”深吸了一口氣,溫明豔轉身問經理。後者還以為她是吵了半天假渴了,十分殷勤地跟她說,茶壺裏麵有水,旁邊還有上好的茶葉,想喝的話他可以馬上衝泡。
“不用了。”溫汐桐走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全部都是熱水,她特意摸了一下,感覺還稍微有點兒燙手。
正好是她想要的效果。
冷笑一聲,她朝著傅翌晨走過去。當下幾個人都被防備,傅翌晨還以為她是偃旗息鼓了,卻沒料到一抬頭,眼前一道光飛快地閃過!還帶著絲絲熱氣!
“你做什……”一句話沒說完,他的耳邊就響起了女人的尖叫聲。
是右邊的那個辣妹,她被溫明豔兜頭熱水澆下去,大部分倒在了頭發上,小部分到了臉上,這會兒整個人都捂著自己的腦袋,伏在一邊的墊子上瑟瑟發抖。
始作俑者溫明豔,拿著杯子一絲愧疚也無,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女人惺惺作態,她可知道自己下手的輕重,不就是一杯水嗎?要是硫酸,信不信她現在哭都不哭出來?
“好疼……”
女人還在嚷嚷,水太熱,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還以為自己要被毀容了。
她越是叫喚,溫明豔就越是興奮,她非常享受這種讓自己不喜歡的人匍匐在自己腳下的感覺,殊不知傅翌晨將她這幅駭人的神態看進了眼裏,以為她是個變態。
顫抖著,他用手指著她,問道:“你用水潑了她?熱水?”
對啊,這不是明擺著嗎。
溫明豔毫無愧疚的點頭,嘲笑著說道:“嗯,熱水,她自找的。”
“……溫明豔。”傅翌晨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他顫抖的問道:“我真是瘋了才會娶你,你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不配合你的人是我,你為什麼要對她下手?”
“是她勾,引你的啊。”溫明豔的目光慢慢地鎖定了另外一個女人,“她們兩個人勾,引你的,以為我不知道?翌晨,你才不是那種人,我相信你的。”
相信他?
傅翌晨啞然失笑,相信什麼?難道是信他不會嫖,娼?不會跟別的女人上,床?
他隻不過是跟別人親了個嘴,摟抱了一會兒,她就拿了熱水潑到人家身上,傅翌晨不敢想他要是幹了其他的什麼事,被溫明豔捉奸在床,她會不會像小說裏寫的那樣把他殺了然後分成小塊?
越想越恐怖,傅翌晨現在才明白,他娶進門的,根本就是一個惡魔,是一個女惡魔。
溫明豔根本不覺得自己的舉動常人無法接受,她隻是牢記自己母親教自己的,隻要是自己想要的,就要全力去奪。
她想要傅翌晨,想讓傅翌晨跟以前那樣愛她,她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還為了他失去了一個孩子,他怎麼能不珍惜她?
於是她衝著傅翌晨溫柔的笑了,“翌晨,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
經過這一場鬧劇,站在門邊的經理快要崩潰了。
如果說剛才他恨不得要離這對夫妻兩個人越近越好,套個近乎以後好辦事,畢竟是傅家的人是吧,那麼現在他就是恨不得跑得越遠越好。
變態,一對變態。
男人在他們這裏本來就都奇葩了,一連幾個晚上鬧得他們這裏不得安生,差點兒沒法好好接客,好不容易家裏麵來人了,竟然更加奇葩。在這裏工作十幾年,經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可這打扮得如此得體大方看起來如此知性優雅的女人,竟然拿了熱水潑人,這就少見了。
回想一下溫明豔的長相還有打扮,經理心想莫非這真的是個精神有毛病的人?
一般來說,越是注意形象越是這種豪門裏出來的夫人,對於自己老公在外麵花天酒地保養個小情兒不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就算是得了個正著,也最多說個一兩句,之後兩個人該怎麼過日子還怎麼過。
他本來想的多好,讓溫明豔把人拉走,然後把錢賠了,這間如此簡單的事情就此完結,之後他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卻是萬萬沒想到,賠錢這事兒就先止住不說,恐怕他們還得先賠償別人的醫藥費還有財產損失費。
這會兒,剛才被潑了一頭熱水的女人還在哭訴,“那水真的好燙!就這麼到我的臉上了,我可是靠一張臉吃飯的人,怎麼能這麼對我?你們要賠我!”
還沒輪到他說話,那個自稱是傅夫人的女士還振振有詞地反擊,“若不是你勾,引我老公,你覺得我是給自己找氣受才會潑你一臉水?你還是好好自己反思反思吧!做什麼不好出來做小三,你要臉嗎?”
經理在心裏默默地想,他們這場店說白了不就是讓人找樂子的麼。有時候夫妻兩個人在家裏吵架了生悶氣了,出來幾個朋友坐一起說說話玩玩不是很正常嗎,聽這女士說的,好像他們都挺不要臉似的。
“那您也不能把水潑我臉上啊!”女的哭哭啼啼,“這裏那麼多的女人,你難道不去問問她們有沒有勾,引你老公?我隻不過是進去看了一眼,什麼都沒做,你簡直就是血口噴人!”
嗬,溫明豔笑了。
敢情她還血噴口人了?奶奶的,你以為老娘是瞎的?為什麼兩個人不潑旁邊那個就潑你,還不是以為你那整個身子都依偎到傅翌晨的身上去了,那水蛇腰拚命地往男人身上勾,一看就是等不及想被男人那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