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總,能出來賣的話,我非常樂意敞開大腿讓自己多條捷徑,但今天我真的身體不適,”忍著腹中陣陣痙攣絞痛,我強裝笑意,“所以能不能放過我……”
“嗤,身體不適?”
男人長臂一揮,就把我掀倒,痛的我悶哼一聲,後背狠狠砸在地上,一聲輕笑剛落,我心髒瞬時攫緊。
“啊!”
一聲還沒叫出口,他就毫不憐惜掐住我下巴,不斷收緊,他眼中輕嘲絲毫不加掩飾:“該不會是……”
修長指尖惡意挑弄我那處,他笑了,宛如撒旦,附在我耳邊,危險道,“下麵被男人操爛了吧。”
我驀地一僵,感覺臉上血色悉數被抽去,在他眼中,我就是個千人騎萬人操的爛貨,傲人家世沒了,出色學曆沒了,我現在唯一的依仗,不過是靠著這具殘破不堪身子,在鏡頭前搔首弄姿,換取每月微薄聊以糊口的薪資罷了。
“怎麼不說話,哈,難道是被我說中了?”
他的指腹溫柔摩挲著我的臉,如果不是他的眼底沒有絲毫溫度,翻滾著明顯厭惡與恨意,我甚至懷疑我們是世間最好的情侶。
厭惡,恨,電閃雷鳴間,我極快抓住了什麼——
記憶中的蔣辰,從來不喜歡碰水性楊花的女人,因為他嫌髒。
對,髒,隻要我髒得徹徹底底,他就會放過我了。
我熟稔掛上既諂媚又透著豔俗風塵味兒的笑容,在他淡漠注視中,抖著手,攀上他的肩,在他耳邊嗬氣如蘭。
“蔣總,放心吧,知道要陪你,我前幾天就花了大價錢做了私處收縮,”帶著他的手引向我那處,我笑得得意,“保管緊致如雛兒。”
壓在我身上的男人,聞言,身子一頓,刺啦一聲,我隻覺胸前一涼,頃刻間一波高比一波恐懼鋪天蓋地壓下來,壓得我簡直喘不過氣,劇烈顫抖中,我聽到自己斷斷續續殘音:“你……要幹什麼?”
“嗬,既然你費了這麼大功夫要討好我,”靈巧指尖隔開底褲,探入其中,異物突然刺入,讓我尖叫出聲,他恍若未聞,惡劣攪動著,宛若情人般呢喃道,“我當然不能辜負你的一片好意……”
往日回憶嘩地衝上心頭,那是幽黑的洗手間,三五成群男人低吼發泄聲,女人痛苦呻吟,鋪天蓋地的血,巨大排異反應翻天覆地襲來。
不要,不要,我瘋狂尖叫,嗓子都沙啞了,這是我最後的自尊,我不能讓蔣辰得逞……我本能開始抓打著他,腳也拚命踢打著他,他卻狠一用力,曲腿壓住我下身,空出一隻手抓著我的雙手,就將我輕易製住。
“怎麼,現在害怕了,剛剛不還是浪得很嘛。”
眼前放大的一張臉,在燈光下,俊美得耀眼奪目,兩年過去,他卻絲毫不因歲月流逝而消損半分,反而更具魅力,然而我卻再也沒了癡與愛,有的,隻是深深的恐懼。
“求求你,起碼不要在這裏……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