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有一個商業聚會,我還有事小明你帶著曉梅一起去吧,子夜你陪著他們吧!這對你們有好處的!”韓忠信對圍坐在一起的一家人來說就是首腦,他的話是不容反對的。
“伯父,我的父親今晚也要參加那個聚會,我想讓小明見一下我的父母可以嗎?”梁曉梅臉紅的說道。
“當然可以!嗬嗬!你是我們韓家未來的兒媳婦,當然要見了,等有空我也要和玉升老弟好好坐坐呢!”韓忠信滿臉堆笑。杜芳茹溫柔微笑,韓子夜倒是很淡然。
“爸,說這些是不是早了!”韓小明心裏很不願意讓他們把那句他討厭的話掛在嘴邊。
“我說話時候!”韓忠信聽到兒子的說的話,立刻繃起一張臉,梁曉梅神情黯淡下來,低頭不語。韓子夜看見傭人出來,起身說開飯了大家才從尷尬的氣氛中緩和出來。隻有韓忠信白了一眼這個在他心裏永遠不成器的兒子。韓小明回避他的目光,拉起梁曉梅的手朝餐廳走去。
陸曉從藍昊天父母的目的回來就再沒有提起過那天的事情,她今天想去醫院看看自己的母親,聽曉梅說昨天水富生也在,就想著一會兒要是碰上他該說感謝的話還是說遺憾的話。她的心裏正在糾結著,謝佳瑤微笑著出現在她的麵前。
“你好!佳瑤!”陸曉微笑著和她打招呼。不知為何在她的心裏總覺的和眼前陶瓷一般的女人有著一種說不清的疏離感。
“你好,少夫人,你這是要出去?”謝佳瑤看見陸曉往日裏的小禮服被被一身清爽的裝扮所取代。
“哦,我想出去走走,今天和曉梅約好了,嗬嗬!”陸曉將而後的一縷頭發撥弄到前麵,看大出來她是在掩飾自己的心虛。
“那不耽誤你的時間了,我今天才來新鮮的非洲淡菊一會兒放到你們的臥室!”謝佳瑤提著一籃散發著淡淡菊花香的菊花經過陸曉的身旁,頓時讓人一陣心神氣爽!陸曉不知為何越來越迷戀這種香味了。
宋博遠在陸曉走後,看見謝佳瑤從藍昊天的臥室出來,手裏提著前些天那藍菊花它已經枯萎。待到她管好房門走後,宋博遠打開臥室的門,看見同樣的是那種非洲淡菊花,淡淡的黃色很是誘人。宋博遠走進將手裏的一種噴霧劑噴灑在淡淡的菊花上,這種霧劑無色無味卻是一種解毒藥藥水,現在陸曉還不知道她的身邊埋伏著定時炸彈,謝佳瑤為什麼就不聽自己的忠告呢,現在一定要找出那個控製她的人才可以徹底解脫她對那種藥物的依賴。
宋博遠從臥室出來朝地下室那間實驗室走去,這裏出來藍昊天和他本人是不容許外人進來的。藍晨玉珍望著宋博遠的背影很孤獨,為什麼佳瑤就不能體諒他的苦心呢,雖然昊天和宋博遠一直在瞞著整件事情,但是她還是通過自己的渠道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其實遊子飛並不是自己害死的,謝佳瑤和藍昊天是一脈同宗的事情也隻有她和好友遊子飛知道,當年藍昊天的爺爺瞞著自己和她的好友遊子飛有染,後來有了謝佳瑤的父親,甚至到死遊子飛都不曾告訴她的兒子他的父親就是藍昊天的爺爺。當年那封遊子飛寫給藍陳玉珍的信她作為第三者要求藍陳玉珍放手把藍昊天的爺爺讓給自己,為的是讓自己的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誰想到藍昊天的爺爺一怒之下和遊子飛斷絕了關係,因為他們交往的前提是不會給藍家製造麻煩,而在藍家上下藍陳玉珍才是他們的藍家夫人!就這樣遊子飛和藍陳玉珍的關係也到了盡頭,本來在看到信的時候,藍陳玉珍當時準備放手,隻是藍昊天的爺爺下手早了一步而已。誰知後來他們一家在外出的時候遇到車禍隻留下謝佳瑤一個人,無論怎樣她都是藍家的骨血,所以藍陳玉珍一直將她帶著身邊,享受著和藍昊天一樣的教育。
可是如今的謝佳瑤已將自己劃分為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她的心很痛但是也很無奈。開來這個心結隻有靠宋博遠的唉打開了。
陸曉來到醫院看見母親還是那樣安詳的躺在病床上,醫生告訴她藍昊天已近為她安排了最好的治療,現在要看的是她自己的意誌能不能醒過來。陸曉很是感謝醫生的悉心照顧。但是很奇怪藍昊天的表現。
“媽媽!您什麼時候才可以睜開眼睛呀!”陸曉手扶在玻璃窗上,眼睛裏滿是淚水。
“你媽媽會醒過來的。”一個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從背後響起。
“你怎麼來這裏了,蔣碧雲知道嗎?”陸曉淡然的看著水富生。他很憔悴。
“她不知道,我不想讓她知道,她快瘋了!”水富生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到底怎麼了爸爸?”陸曉看著滿眼布滿血絲的父親,心痛之情湧向心裏。
“你終於還是叫我爸爸了!”水富生驚訝且歡喜的抓住陸曉的手。
“謝謝你讓小梅提醒我的事情!”陸曉從他的手裏抽回自己的手,目光重新落回到母親的慘白的臉上。
“唉!藍昊天把玉斌的公司收購了,裏麵有我們蔣氏的股份,相當大的一筆損失,現在蔣碧雲抱主要的資金都堵在別的項目上準備在戰一回,可是我擔心這又是藍昊天的一個陰謀,說什麼也不聽,我已經放棄了!”水富生的眼神中滿是頹廢,就跟當初第一次出現在陸曉麵前的表情一樣。
“我不知道什麼人生大道理,也許有些東西本來就有失有得的吧!”陸曉很想安慰他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可以用怎樣的言語。她的人生才剛剛起步就墜入愛情裏而且還不能愛上那個男人,在那種冰冷的隻有過一次肌膚之親的婚姻裏,她失去了什麼得到了什麼,陸曉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