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玲終究是答應了付箐的要求。
好巧不巧正好這個時間段那個北家人也來到了煙雨樓。
並且因為上一次和林佩玲洽談的十分開心,所以這一次,他依舊選擇了林佩玲。
本來管理人還怕現在林佩玲正在工作,沒有辦法接待。
可是沒想到林佩玲現在竟然能夠兩個一起接待。
那個北家人帶上了麵罩,來到了付箐的房間中。
因為臉被遮擋著,所以付箐看不清究竟是誰。
但是當那人一說話的時候,付箐已經有了些印象。
“今天這是什麼情況?”那人說道。
林佩玲就像是一條蛇一般,妖嬈的在那人身邊轉悠。
身邊充斥這林佩玲的氣息,那人的心情似乎也變得好了一些。
“美人,今天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那人說道。
林佩玲微微一笑,今天想知道事情的人,可不是她。
而是紗幔後麵的付箐。
不過看這個人的手筆來說,應該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這種情況還是她趕緊撤退為妙,畢竟她的錢已經收的差不多了。
現在也不能為了多知道一些情報,將自己的性命搭進去。
到時候便是得不償失了。
“今天要知道的是,您對麵的這個人,等到你們交談完,我在隔壁房間等您。”林佩玲說道。
那人雖然不樂意,但是聽聞林佩玲在隔壁等待。
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這對於那人來說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如此輕易,就能夠抱得美人。
林佩玲出了房間,把門緊閉。
嘴角不由得勾起來一抹邪笑,她才不會等待。
她也從沒見到過這種情況下能夠存活的人。
“你想問什麼趕緊問。”那人語氣變得凶狠了不少。
現在他便不用在意別的事情。
畢竟這種情況下,他想回答便回答,不想回答就用武力解決便好。
雖然他的身手並不算非常好,但是畢竟還是出生於北家。
還是有著些優勢在裏麵的。
“我想問你究竟是誰,竟然將北家的事情隨意說出,難道忘了家訓嗎?”付箐問道。
那人倒是也不懼怕什麼。
似乎很久都沒有人和他那麼說過話了。
也不知道麵前的這個人究竟是誰,若是不帶麵罩的話,怕是眼前的這個人早就死於他的手下了。
那人冷哼了一聲說道:“爺爺的名號,豈是你能夠知道的?”
付箐不由得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
想不到北家的人一個個在家唯唯諾諾,在外麵還是很有脾氣的嗎。
那就讓他好好會會這個人好了,反正這個人也不用留什麼活口了。
她剛剛已經給這個人提示了,是這個人不當作一回事。
那麼就休怪她不顧及北家人之間的感情了。
她既然說了北家的家訓,目的就是為了提醒眼前的這個人,不要太過於張狂。
一個連北家家訓的人都知道的還能有怎樣的人存在。
這便是付箐給這個人留的活路,既然這個人不想要,那麼她也不用顧忌什麼了。
“那你可知道付箐的名號?”付箐說道。
那人以為眼前的這個人隻不過認識付箐而已,之後便覺得更沒有什麼。
剛剛僅有的一些疑惑現在也蕩然無存了。
畢竟這對弈他來說不過是一個更加平常的事情。
“你說那個小丫頭,不過是個野孩子,誰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北家的種。”那人不屑地說道。
付箐的拳頭不由得緊握起來。
原來這群人在外麵就是這樣說的她,這一次總算是被她知道了。
即便是北家能夠原諒這個人,她怕是也不想放過這個人。
“那你在北家又算的上什麼呢?”付箐的聲音冷到了極點。
也沒有在壓製自己的聲線,而是用自己真正的聲音說道。
那人似乎察覺到聲音有些熟悉,但是又不好說什麼。
一時間愣愣的坐在那裏。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脊背發涼。
“你是北家人?”那人說道。
付箐勾起了一抹冷笑,現在才反應過來真是不容易。
不過反應的太慢了,已經晚了。
她已經給過那個人機會了,現在便是讓她看看這人究竟是誰。
那人隻覺得一陣風在身邊吹過,隨即自己的麵罩便掉了下來。
麵容一下子浮現在付箐的麵前,原來是看門的一個下人。
這樣一個小小的下人,竟然敢在外麵這麼為非作歹,看來北家是時候好好管教一下了。
看著身形,那人似乎也看下胡來眼前的人究竟是誰。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他剛剛覺得是個野孩子的人。
“付……”
話還沒說完,便被付箐一把打暈過去。
雖然付箐十分想要現在就解決這個人,但是現在的時機並不成熟。
隻有下人之間才更了解下人,沒準她還能知道一些別的事情。
將那人扛了出去,付箐再次將自己隱藏起來。
煙雨樓經常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所有人也就見怪不怪的。
並沒有人攔住付箐的腳步。
林佩玲在樓上看著這一切,不由得慶幸自己真的是機智。
她就知道這個人活不下來。
不過她倒是十分好奇,究竟是什麼人有著這麼大的手筆,而且還能將北家的人輕易打倒。
而且並不是她所知道的南城有權有勢的人。
那也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那人也是北家人。
如果這樣的話,她還得感謝那人並沒有盯上她。
不然她不僅丟了知道情報的好地方,沒準連性命都不保。
付箐帶著人直接回到了北家。
大廳中本來看著付箐扛著一個人進來,所有人便錯愕的看著付箐。
經常和那個人一起值班的下人,雖然認出來那人,但是由於付箐的原因,並不敢吱聲。
“這是什麼意思?”阿三抬頭看了一眼付箐說道。
付箐的打扮非常奇怪,給自己扮成了一個男子。
雖然並不好認,但是好在北家人多少都知道易容術,便也就知道了究竟是何人。
尤其是阿三最擅長的便是易容,所以便更是一眼看出了付箐。
付箐將人一把扔到地上,又從桌子上拿了一杯水。
一下子澆到了那人的臉上,那人便很快的醒了過來。
“你自己問他吧。”付箐放下話,轉而坐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