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事情解決的差不多時,付箐便趁亂離開了。
隻不過她又要上哪裏去找沈傲峻。
這幻境會隨著內心所想而改變,這便是困難所在。
她所見到的沈傲峻並不一定是真正的沈傲峻,有可能是她幻想出來的。
她也不可能直接去拿血寫醒過來在大街上,到時候沈傲峻沒找到,林鴻峰那幫人醒過來就不好了。
就當付箐猶豫之時,一個人在她的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她。
付箐疑惑的轉過頭,剛準備掙脫,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麵容。
“沈傲峻?”
沈傲峻此時此刻就像一個孩子一般,將頭埋在付箐的肩膀上。
“別走了好嗎?”
在她心中難道想過讓沈傲峻挽留過她嗎。
似乎有件事情在提醒著付箐。
在她救沈傲峻之前,確實有過想要讓沈傲峻挽留她。
這樣林佩玲的想法也不會施行半分,不過她這個想法似乎並沒有那麼強烈。
而且這個沈傲峻看起來要虛弱很多,好想人身處幻境久了,加上本體並沒有進食,整個人便會虛弱。
難不成這是真正的沈傲峻,因為怕她走,才會這個樣子。
能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本著試試的想法,付箐將沈傲峻帶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
用血在地上寫到,隻要你醒過來。
沈傲峻看見這個似乎若有所思一般。
接著付箐便發現太陽落山,天漸漸黑了下來,身邊的沈傲峻也一動不動。
等到付箐再醒過來,便發覺自己又身處墓中了。
付箐家中的沈傲峻手指動了一下,之後便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環視四周之後,想要下床,可因為躺的太久的原因,整個人根本用不上力氣。
之後整個人便摔到地上,察覺到動靜,北涼走過來查看情況。
見沈傲峻突然醒過來,不由得有些錯愕。
難不成沈傲峻意誌力這麼強,這麼快就醒了過來。
不過似乎還有著什麼不對,付箐好像很久都沒回來過了。
北涼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冷光,付箐有沒有辦傻事,他隻需要一問便知。
“你醒了?是不是夢中還看見了付箐。”北涼的聲音十分冷淡。
沈傲峻剛醒過來,整個人腦子也有些懵,便點了點頭說道。
“她還在夢中讓我趕緊醒過來。”
聽到這裏,北涼將手中淡水杯放下,叮囑沈傲峻將這一杯水喝完後便急匆匆的往墓跑去。
不知道付箐是從哪裏找到這個解決辦法的,但是這個解決方式十分危險。
稍微不注意自己便會沉入其中。
而且因為在幻境中的血和本體是牽連在一起的。
很有可能因為沒有及時包紮傷口而感染或者大出血。
這些在墓中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而且萬一本人再陷進其中,那怕是命都難保。
就在北涼到了墓邊,剛準備進墓時,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師傅。”
北涼尋聲望過去,隻見付箐已經走了出來。
不過付箐的神色十分不好,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你感覺怎麼樣?”北涼焦急的問道。
他現在更怕的是付箐被墓中其他的東西所侵害。
越大的墓,危險也就越多。
付箐笑著搖了搖頭,之後便昏了過去。
等到付箐醒過來的時侯,她已經躺在了沈家。
沈傲峻坐在床邊擔心的看著她。
將眼睛再次睜開,並抬手看見自己包紮起來的手的時候。
付箐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她回到了現實中。
沈傲峻見付箐醒了,立馬將桌子上的水拿了過來。
將付箐扶著坐起來了一些,一點點將水喂給付箐。
付箐喝完之後,不由得問道:“師傅呢?”
她還記得自己在暈倒前見過北涼,雖然不清楚那是夢境還是現實。
不過看她現在所處在的地方,她就明白當時是現實了。
沈傲峻一言難盡,並不知道怎麼和付箐說這件事。
因為要將付箐帶回來,所以北涼頁暴露了自己。
就在北涼將付箐帶到沈家的時候,那些人也就追到了沈家門口。
為了不影響付箐的後期恢複,北涼便匆匆交代給沈傲峻幾句之後,便跟著那群人離開了。
沈傲峻不敢將實情告訴付箐的原因是,付箐現在的身體還十分虛弱。
若是聽到這個消息,肯定不管不顧的要去救北涼。
到時候就怕北涼沒救出來,還把自己搭進去。
而且北涼之前再三強調,不能把他被帶走的事情告訴付箐。
沈傲峻不由得有些為難,隻好搪塞道。
“他生氣了,不想讓你見他。”
付箐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得低下頭,這件事她確實辦的不對。
北涼生氣也是十分正常,等過幾日她去和北涼負荊請罪。
見這個說辭說通了付箐,沈傲峻也長舒了一口氣。
最近幾天,他也一直尋找北涼的下落。
他一直找不到究竟是怎樣的一波人將北涼帶走。
他們之間又有著什麼仇。
而且這似乎還是他們單人之間的仇恨,並沒有傷及無辜。
雖然沒有查出來北涼被誰帶走。
但是沈傲峻卻得知了當時和付箐一起下墓的是林鴻峰等人。
當時北涼說就見到付箐一個,林鴻峰那群人究竟又去了哪裏。
這些謎團一個接著一個的讓沈傲峻想不清楚其中。
他隻覺得這一次醒來之後一切好想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差別一般。
實在也想不清楚就在短短這幾日究竟發生過什麼。
之前的事情好想也有些失憶,似乎他的記憶就停留在了上次下墓。
這幾日林佩玲還找過他幾次,但是他都避而不見。
他並不想見到這個女人,可是他自己卻得到消息。
在此之前他居然因為這個女人,從而將付箐給氣走。
記憶裏,他並沒有這段時間的印象,難不成是因為他躺了太久失憶了。
沈傲峻也沒有將這些事情和付箐說。
畢竟付箐現在也剛醒,他也不能讓付箐醒來就開始擔憂。
他覺得這些不過是一些小事,等到過段時間就會好起來。
殊不知也就是因為他並沒有把這件事當作一回事,險些釀成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