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玲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震驚之後又是絕望,她無力的鬆開了手任憑林鴻峰汲取著她身上的香味。
片刻之後,一陣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那小子已經被我關起來了。”
林佩玲笑自己愚笨,她早該想到這一點的,林鴻峰肯定會拿蕭鶴榮的性命來威脅她。
蕭鶴榮被關在地牢裏,整天悶悶不樂,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心中卻又有不祥的預感。
他隻期待林佩玲不要遇到危險便可,他想要好好的與林佩玲過日子。
林佩玲死命的握著拳頭,她一想到蕭鶴榮的性命在林鴻峰的手上,這心中便情不自禁地軟了下來。
有些事情,可真不是她能夠做得了主的。
她思考了片刻之後,妥協般地對林鴻峰說道。
“隻要你不為難他,我便留在你的身邊,替你出謀劃策!”
林鴻峰也隻不過是想要拿這件事情,為何威脅林佩玲罷了,他沒想到林佩玲竟然會如此輕易的妥協!
這就代表著,蕭鶴榮在她的心中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林鴻峰想到這裏,便十分的氣惱。
雖然表麵答應了林佩玲,但是心裏還是想著該如何讓蕭鶴榮吃些苦頭。
“你放心吧,隻要你不違背我的意思,我一定會好好的善待他的,但是如果你做些小動作,我不保證他的性命。”
付箐知道了,溫婉如的消息之後,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不過轉而之間她心中更加氣惱。
她也在思考,該如何對付林鴻峰。
早年間,林鴻峰便成為了南城的叛軍,獨自成了一派是南城最大的禍患,就連沈傲峻都沒辦法將他的勢力徹底鏟除。
如今,隨著南城的動蕩的局麵慢慢散開,林鴻峰是更加的囂張,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劫持人質,而且,劫持的還是她付箐的人質,這著實令她生氣。
看來警察局的名頭在南城還不夠響,以至於林鴻峰這樣的人都趕在警察局的頭上動土。
李警官見到付箐的臉色鐵青,站在旁邊不敢說些什麼,隻得弱弱的盯著她看了許久。
“你去幫我看看最近鄰家有沒有犯什麼事情,如果犯了事情的話,就盡量的刁難他們。”
李警官聽了這一番話十分的驚訝,在他的心中付箐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案子總是秉公處理的。
可沒想到,這一次,付箐竟然公然的利用手上的權利去刁難別人。
付箐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做得過火,她不僅僅想給林家一個下馬威,更是想要替溫婉如報仇。
沈傲峻開著綠皮小卡車來到醫院的門口,這段時間他忙於工作上的事情,很少來看白夫人。
如今,好不容易解決掉一件事情,也算得上是鬆了一口氣了,便抓緊時間來看白夫人。
白夫人躺在病床上,見到沈傲峻來了,自然是高興的,趕緊坐了起來,笑眯眯的盯著他看。
沈傲峻見到白夫人這般,心裏自然是心疼的,趕緊上前去將母親摟入懷中。
白夫人嬌嗔的說道。
“你這小子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我。”
沈傲君微微一笑,拿起了桌子上的橘子,給白夫人剝了一個,小聲的說道。
“這不是忙著辦公事嗎?事情結束,我就來看你了。”
白夫人向來是個脾氣好的女人,聽到了沈浩軍的這一番話之後,也就不再過多的與他計較了。
畢竟是她的兒子,她也是心疼的。
林樂瑤推門而入,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他照顧白夫人,她見到沈傲峻來了,心中也自然高興,笑眯眯的說道。
“表哥,你終於來了!”
沈傲峻隻是冷著一張臉並未說話,上一次的事情,他餘氣未消,自然不想和林樂瑤過多的言語。
林樂瑤見到沈傲峻不願意搭理她,訕訕的閉上了嘴巴不再套近乎。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著,林樂瑤將保溫杯裏的湯端了出來,一口一口的喂著白夫人。
這些,沈傲峻全都看在眼裏,雖然之前這個小表妹做的確實有幾分過分,可如今念在她照顧母親的份上,自然也不與她過多的計較。
“這段時日你過得如何?”
林樂瑤見到沈傲峻,主動開口詢問他的近況,便知道,她和沈傲峻之間還有戲,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也隻不過是在醫院裏上上閑班而已,沒什麼大事兒。”
沈傲峻輕輕點頭,心中想道,這個小表妹也總算是上道了。
說實話,在沈傲峻的心中,林樂瑤也終究是個小孩子,他並不願意與她過多計較,事情過去了也就算了。
付箐提著一袋子水果去看白夫人,在走廊上聽到了病房裏的聲音,停住了步伐。
林樂瑤終究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並不願意摻合到他們的家事之中,如此看來,倒不如孑然一身。
付箐槍手裏的水果靜靜的放在走廊上,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她走在大街上,心情有些惆悵,原本是想回警察局裏辦公,路過一家酒樓隨意一瞥,便看到了陸澤言。
上一次,她在酒樓裏曾經看到過陸澤言,如今又看到過一次,說明這家夥肯定經常泡酒樓。
也不知為何,付箐從這裏便判斷出陸澤言和付瑩之間的感情出了問題,但這終究不是她的事情,她自然也不好過多插手。
付家對於付箐而言,隻不過是一個陌生的家庭罷了,畢竟血濃於水,付箐對陸澤言的管教,從來不是看在付瑩的麵子,而是看在付瑩手中的孩子的麵子上。
她並不想那麼小的孩子,經曆人間的冷暖。
付瑩做的那些事情,她並不想放在心上,雖然她們之間早有間隙,但是這一切都與那孩子無關。
付箐走上前去一把將陸澤言的手上的酒壺拽起,丟了下去,隻聽到啪的一聲,酒壺頓時四分五裂。
在場的所有人都尖叫起來,特別是陸澤言身旁的女人。
陸澤言被付箐的這一番舉動嚇了一跳,隻是瞪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就連心中的酒意也散了幾分。